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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辞一脸铁青地打开了温御修的手:“我说了没事,我面色变是因这药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倒是原来铁青的面色渐渐染上了一酡红晕。他越是这样说不出话来,温御修越是急,情急之下,便快速地收拾起了东西,抱起容惜辞的白玉琴,就把他往外拉:“不成,我带你去瞧大夫,你还道那不是毒,瞧你这模样,当真是急死我也。”容惜辞愣愣地由着他拉,直到走到酒楼门口时,他才忽地反手握住温御修的手,拉着他便朝所居客栈冲去。温御修被曳得个措手不及,直觉面前呼呼风声一过,自己便被拽回了客栈的厢房里,而容惜辞则——“你你你……你要作甚。”方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对上那发红的双眼,温御修顿时打了个激灵,双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步一步地朝后退。不对劲,容惜辞的样子不对劲,双颊发红,唇吐喘息,这不对劲的样子,十之八九是发情了。可是今日并非初一、十五,怎会无故发情。脑中瞬时闪过精光,温御修忽而想起容惜辞发情之前做了什么了,他吞了那个药丸!“嗷——”温御修扭过了身子,避过宛如饿狼一般扑上来的容惜辞,这护胸的手瞬息下放,遮到了自己的裆部,仅余一手指着容惜辞道:“你你你,你莫过来,昨夜方被你榨了几次,我今日可没精力同你玩。”灵巧的舌从红润的双唇里吐出,魅惑地刷过了唇形,在润泽的唇上流下一丝淫|靡的水线,容惜辞的双颊上透出绯红,缓步朝温御修走去,目光一直在盯着温御修双手所放之地。“御修,乖,过来给本公子尝尝。”容惜辞虚晃着手朝温御修伸去,哪知啪地一下,便被对方给打了开来。房间里弥漫起了旖旎的气息,温御修咕哝了一口,眼珠子转到了面前的门,伸手一扯,便将床上的枕头朝容惜辞掷去,趁其挡枕头时,快速地朝门口一拔。快了,只需冲出门去,自己的清白便可保住了。哪知这手方触上门,身体便生生顿住,后领被人提了起来。容惜辞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后颈一扯,生生地将他摔到地上。“嗷,不可以,别乱摸,你快起来,快起来!嗷,地上好冷,我们上床去,上……”嘶啦一声,衣裳破碎的声音顿时将温御修的声音淹没,没过多时,房间里怵然响起了一阵形似被强煎的痛楚嚎叫,而后又低沉下来,仅余男子哭诉的声音落下。许多路过的客人,听闻都不由得暗自抖了几下,摇摇头加快了步伐走过,心里暗暗喊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容惜辞这一回,足足压榨了温御修好几次,期间不但逼迫他换了好几个地方,还逼他运功助自己双修。温御修叫苦不迭,明明被进入的是容惜辞,怎地比他这个进入的人还厉害,可是,素来爱惜容惜辞的他,即便是被迫行事,也得乖乖地把苦楚吞了,暗自在心底诅咒明莲那天煞的混账。待到将近夜幕降临时,容惜辞才一脸满足地舔了舔舌头,吧唧了温御修一口,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白浊,从交合之处抽出,乖乖地爬了下来。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甩到床上,容惜辞摆着个大字型,令道:“快,帮我清理。”“……”温御修黑着张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明明受罪的是自己,还让自己来服侍他,这世上也只有容惜辞能心安理得地让自己做这些事情了。给容惜辞处理干净,又抱着他沐浴过后,温御修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药丸究竟是甚?”“噢,”打了个呵欠,容惜辞捂着嘴道,“你方才不是尝过了么,壮阳药。”“……”温御修的脸黑了几把,咬牙切齿地道:“我倒觉得,那是壮洞药。”“啥壮洞药。”“你的阳未壮,倒是洞壮了不少。”“……你好生龌龊。”“过奖过奖,不及容公子你。”“哪里哪里,温公子谦虚了。”“不敢不敢,容公子厉害些。”“失敬失敬,温公子更甚些。”“……”“……”“我呸!”“我呸!”“……哼!”“……哼!”两人鄙夷地觑了对方一眼,便转过脸去,不看对方。后来,还是温御修抵不住沉默,搂上容惜辞的腰道:“你给明莲的又是何药。”“解药呀。”容惜辞身子微怔,自然地答道,“嗤,你莫骗我了,”温御修摸了摸容惜辞的脸,答道,“先前我也曾按过我左面·他武功之谜温御修笑眼眯眯地道,“大抵是我这人没乐感,不会欣赏乐音罢,但凡听得一点乐音,都如同在听鸡叫一般,是以方不会受影响。”容惜辞嘴角弯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噢,温御修,那你还当真是厉害,我的音功虽说不上是天下第一,但自认不差,是以我敢肯定的说,便是这未有乐感之人,只要听到我的琴音必会受影响。不会受影响的,要么是同道中内功高于我的,要么是可做到封闭五感的高手,殊不知,惜玉公子,是何种人呢?”“呀,”温御修眼都弯了起来,“那我大抵便是那第三种。”“何谓第三种?”容惜辞脸色不变,好似在看戏一般看着温御修。“只会听鸡鸣,不会赏乐的那种。”温御修一手勾起了容惜辞的下巴,调侃着道。容惜辞嘴角的小酒窝笑了出来,他不疾不徐地拉开了温御修的手,怵地,毫无防备地朝温御修左面第三根肋骨处按去。温御修反应也快,因着两人是侧躺,容惜辞在动作上大受拘束,是以他很轻易便接下了容惜辞的手,将其一扭,背到了身后:“惜辞,你这是在暗算我么……嗷,你这猫崽子又咬我!”狠狠地磨了几口,待得温御修的皮被咬出血后,容惜辞才吐出来:“臭的!”温御修忍不住扶额道:“臭的你还啃如此多口。”“干你屁事!”“是是是,干我屁的事。”温御修松开了钳制容惜辞的手,顺着他的发,以免他又炸起来了。方才两人紧张的气氛,因着容惜辞的一声臭而缓解,容惜辞在温御修的顺毛下,又似个小猫一般,恢复了柔顺的性子,往温御修身边蹭了蹭,猫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头发。“诶,你给明莲的究竟是何药。”憋了许久,温御修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都说了,解药。”“你当真下了毒?”温御修微有些愕然地道。容惜辞抬眸睇了他一眼,也未多加追问为何温御修未受自己音功影响了,他伸手拧了一块温御修的肉,不满地道:“不若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么。你少拿那套他压根便未受影响的说辞来唬我,起先你进来捣乱时,我确实相信了你的说辞,认为明莲只是在装作中招,实则在伺机出手伤我。但后头我想了想,有太多疑点了。”“譬如说,”他一把拧上了温御修的脸,在其痛呼声中恶狠狠地道,“为何口口声声言道明莲他未受我影响,却在冲进来时,不打向明莲,反倒甩他一个茶壶,惊醒他,嗯?”“哎哟。”温御修听得他的话一落,眼珠子一转,假借痛呼声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哼!”知晓温御修又在同自己打哈哈,容惜辞嫌弃地丢开了温御修的脸,好似捏他的脸脏了自己的手一般嫌恶地搓了几下手,“明莲若真是未受我影响,你当是先攻击他才是,避免他伺机我攻击才是,结果,你非但未攻击他,反倒将水朝他身上泼去,这下他自然真正清醒过来。而你便趁我慌乱之际,抱着我转了几圈,给了明莲缓过气的机会攻击我们。哼,你究竟存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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