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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在外避祸的刘改之重又回到了济南府。刘改之是山匪出身,同一帮狐朋狗友在济南府周边的山地流窜作案,后被蒋大人?擒获,蒋大人?见他出身草莽却极讲义气,只夺钱财却从不滥杀无辜,便留了他一条性命,让他做些小生意养家糊口,并赐名“改之”,取“过而改之,善莫大焉”之意。
刘改之做山匪讲义气,做生意也讲诚信,痛快豪爽,颇不拘小节。蒋大人也劝过他,做生意和做山匪不一样,不是一叩头一炉香的事儿,刘改之也不恼,只是照常开?摊,乐呵呵地入不敷出。说来也怪,一年的时间不到,刘改之的生意竟是越做越大,最终成了济南府三家当铺的主人。
刘改之同蒋大人?感情日笃,蒋大人?甚至动了要将掌上明珠许配给刘改之的心思。可好景不长,蒋大人?突然失踪溺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蒋小姐为父伸冤,却又在沈忘调任之前离奇消失。刘改之求告无门,暗中调查多日后,决心去?历城县衙碰碰运气,而这诡谲离奇的案子,也正因刘改之一句“那疯女?子不是真正的蒋小姐”而拉开序幕。
刘改之性格谨慎,虽是对沈忘据实相告,但却不敢对这位年轻的县令尽信,当夜便带着全家老小前往别地?避祸,待留守在当铺中的掌柜们确认安全后,方才返回。而刘改之前脚刚踏进当铺的后堂,后脚便被柳七和易微堵在堂中。
刘改之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位格外秀气端致的少年公?子,余光瞄向一旁的二掌柜。
二掌柜会意,连忙解释:“老爷,这两位公?子候了您数日了,每天一早便来,天黑才走,小的们也只能请进来。”
刘改之点点头,拱手?道:“二位公?子,可是有什么要事?”
“刘掌柜,前日里从您这儿进的红珊瑚树颜色有些污了,我此番前来,特为求教?解救之法。”
刘改之眉头一跳,细细端详了一番面前的两人?,一位白衣黑靴,头戴帽笠,眉眼?极是俊秀,却暗含锋锐;一位碧色衫子,杏眼?桃腮,双眸如沾了露水的黑葡萄,莹莹可爱。这哪是什么少年公?子,明?明?是两位二八佳人?。
他一扬手?,低声道:“还?请二位姑娘内堂一叙。”
柳七和易微对视一眼?,跟在刘改之身后走入当铺的内堂之中。
这个房间与其说是内堂,不如说是一间数尺见方的密室,待三人?步入房中,二掌柜在屋外关上了房门,听?声音,这房门不止一道,锁钥之声响了数声方才止息。
“这位姑娘,明?人?不说暗话,你是如何?知道我与沈大人?之间的‘交易’的?”刘改之一边为柳七和易微斟茶,一边轻声道。
易微眯着眼?睛,仔细观察着刘改之双手?筋络的变化,她虽是功夫不如程彻,可毕竟在军营之中多年,对习武之人?武艺的高低一看便知。刘改之表面上在垂首斟茶,实际上手?腕、五指、胯部、双腿都蕴着暗劲,只待对方一句话有疑,便会悍然出手?。
易微上前跨了一步,想要把柳七挡在自己身后,柳七却抬起?手?,拦住了她:“刘掌柜,那日在屏风之后的人?,便是我。”
刘改之面上一松,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沈县令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七点点头,道:“刘掌柜猜得?没错,我想这也就是你扶老携幼去?外地?避祸的原因吧!”
易微柳眉一扬,气恼道:“你倒是跑外地?去?躲着了,大狐狸为了你的事儿被人?下了毒,三魂没了七魄,现在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就靠柳姐姐那一碗汤药吊着命呢!”
“当真!”刘改之紫红的长脸膛上浮现出难掩的愧色,低声道:“我断然没有料到他们会这般快对沈县令出手?,若早知如此,我……我岂能……哎!”到最后,刘改之喟然长叹,懊悔非常。
柳七深深地?看了一眼?刘改之,正色道:“刘改之,你怕了。如今看来,你倒的确是白费了沈县令一番苦心。即便知道会遭此一劫,他也断然不会弃蒋大人?的案子于不顾。在我们所有人?发现之前,沈县令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状,但他还?是强撑着不肯倒下,耗尽心力寻找被幕后黑手?潜藏的真相。”
“他所求的,可不是你现在的悔不当初。”
易微不由哑然,她本以?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已经够指眉杵眼?了,却不料平日里孤清寡言的柳七竟然能说出这样的凛冽之语。在她还?发愣的当儿,柳七已然走到她的身边,一扯易微的袖子:“我们走罢,这案子我们自己也能查下去?。”
易微被柳七拽着向房门口走,却听?身后扑通一声,回头一看,刘掌柜已经是直挺挺的跪下了:“是小人?存了私心,害了沈县令,小人?……万死难辞啊!”
柳七脚步一滞,缓缓转过身,眸光欺霜胜雪,若一柄利刃在刘改之通红的面皮儿上刮了一遭,直剜得?他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你手?中还?有没交出来的证据?”
刘改之不敢抬头,叩头如捣蒜道:“是!”
易微闻言,激动地?抓住了柳七的手?,却发觉少女?的手?冰寒得?吓人?,双拳紧握,指甲直扣进掌心细嫩的皮肉里。跪在地?上的刘改之则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心中的计较倾吐了个明?白:“小人?手?中有一份账册,乃是蒋小姐交予我的,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生保管。此账册乃是阴阳账册,阳册放在明?面上,随时等待上级府衙核查;阴册私下使用,记录了历城县衙催粮放款、税收舞弊、公?差浮派、讹诈勒索等一系列贪腐营私的款项。”
“因此账册牵连甚重?,关系巨大,沈县令初来乍到,小人?也只是听?说他屡破奇案,声名远播,便想试上一试,但这本阴阳账册乃是小人?最后的退路,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敢轻易示人?。蒋大人?溺亡了,蒋小姐也是生死未卜,这可是蒋家人?拿命换回来的证据,小人?……小人?这才存了私心啊!”
“那你此时为何?肯将账册交出来?”柳七居高临下,冷冷地?注视着趴伏在地?的刘改之。
“沈县令为了此案都不惜身饲虎狼,我若再有踯躅,那还?叫人?吗!”
柳七无言良久,隐忍的怒意缓缓从眉眼?间褪却,孤清凄寒的少女?也逐渐有了属于人?间的温度,她缓了语气,沉声道:“过而能改,如此甚好。”
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位少年公?子形色匆匆地?走出当铺,直奔历城县衙而去?。
很快,那份牵连了无数人?命的阴阳账册便摆在了霍子谦的桌前。
“霍兄,此事就拜托你了。请你尽快将历城县衙催粮放款、税收舞弊、公?差浮派、讹诈勒索等一系列贪腐营私的款项逐一核算,查实阴阳账册中隐藏的狗苟蝇营。在此期间,程兄负责保护你与沈兄的安全,而我和寒江,任你调遣,绝无二话。”
霍子谦激动地?看着手?里两本厚厚的账册,指尖颤抖个不停,竟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我……我一定……”
“哎呀,书呆子你别废话了,你就说,几天能算出来!”易微一听?霍子谦说话就急得?脑门儿冒汗,催促道。
“六日!不……若是通宵达旦,不吃不喝,三日即可!”
“善,就许你六日。”柳七笃定道。
而此时,程彻守在柳七卧房的屋脊之上,谨慎而小心地?观察着整个历城县衙的动向。自沈忘大病昏迷之后,整个历城县衙似乎回归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凝滞状态。每个人?都行在自己既定的轨道之上,燕隋大权独揽,维持着整个县衙的运转,仿佛即便没有沈忘诸人?的存在,历城县衙也能运行得?妥妥当当。
然而,酷烈的平静之下,却自有一股难掩的凛冽,酝酿着,积攒着,等待着爆发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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