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就不担心解了蛊之后,他原来对你深情,都化为乌有。”我笑了,迎上母亲目光。“乍听到他中了情蛊,我确实有过担心,可是母亲,他知道。”我柔声说:“他明知道是情蛊,还是选择了接受,把自己完全交到我手中……他全然信我,我又怎会再怀疑他真心?”我心仿佛又暖和了起来。或许他早已中了情蛊,却是我在他心中种下,否则聪明如他,怎么会做出那样傻事?他到底是报复回来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终于让我中了同样蛊毒,不可自拔。母亲愕然看着我,眼底震惊缓缓化为温暖笑意。她伸出手来,摸了摸我脑袋:“哎呀……豆豆在我看不到地方,偷偷长大了。”她将我揽进怀里,揉着我脸说,“是不是裴铮那个坏小子让你学会了相信,教会了你情为何物。”我靠在她肩窝处,轻轻点了点头,微笑道:“他曾怨我对他深疑不信,在我这个位子上,本就不该全然相信任何人,但是如今对他,我愿意例外。对天下人来说,我是陈女皇刘相思,但对他来说,我只当他豆豆。”“呸!你是我生,什么叫他豆豆!”母亲忿忿不平掐了一把我脸颊。我推开她轻哼道:“给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也算还够了!”“真是小没良心!”母亲哀叹连连,眼底却含着笑意。莲姑这时推了门进来,接着母亲话头说:“那你就是个老没良心。”母亲大声哀叹:“二哥啊,莲儿也欺负我!”我无奈起身,对莲姑道:“母亲就交给你了,我还是先回宫了。”莲姑点头道:“对了,方才我过来时候看到裴铮往寝宫方向去,他先前去了哪里?”这个我如何能知,只有问他本人了。离去前,我殷殷对母亲说道:“今晚,一定要让五爹解了情蛊!”情蛊易解,只要解了母蛊对子蛊羁绊,子蛊自然无效。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情蛊已经解开了。————————————————————————————————回到寝宫,便见裴铮脱了外衣,只着着件白色中衣,斜靠在窗台边上翻着之前裴笙送来册子。听到我脚步声也不起身,只是抬起凤眸向我看来,唇畔噙着抹淡淡笑意,道:“你来了。”我在他对面坐下,问道:“你先前去哪里了?”“我让人把丞相府东西搬了回来,方才过去清点了。”他淡淡说道。我听了,却呼吸一滞,心生愧疚。他垂眸看向名册,我偷偷伸出手,扯了扯他袖子,弱弱道:“裴铮,你会不会怨我?”他奇道:“怨你什么?”“你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丞相,军政大权在手,权倾朝野,如今……”我瞥了一眼那名册,清咳两声,尴尬道,“只能管管这后宫……”他哈哈大笑,忽地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唇瓣扫过我脖颈,亲昵道:“原先是一人之下,如今这一人,也服于我身下,我还有什么不满意?”我推开他脸,猛地咳嗽起来,宫人们忍着笑退了出去,我才羞恼地转头瞪他:“你……你说话就说话,这么抱着我做什么!又让他们看了笑话!”“脸皮真薄。”他说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不过一句话,脸色便泛红了。”真让人泄气,为什么总是对他无力……我叹了口气,转过头,直勾勾盯着他。我原是不喜欢他这样能说会道人,总觉得油嘴滑舌人不可靠,偏生我又是耳根子软人,情话听多了,难免会动了心。更何况,他又不是只说不做……我为自己突然绮念感到羞愧,脸上越发火辣,他靠近了,贴着我鼻尖低声笑道:“想到什么了,脸突然变得这么红,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了……”我往后缩了缩,别过脸,细声道:“今晚我要去陪母亲,你……一个人睡。”他微怔了一下,随即道:“好。”却也没有问我原因。我犹豫着,伸手抱住他腰,靠在他肩头说:“后宫不得干政,凤君不得为相,这是祖训,我也没有办法。但我已废了丞相一职,你将会是陈最后一个丞相。”“是嘛。”他好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高兴就好。”我有些诧异于他反应,抬眼看他,却又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只能暗笑自己多心了。我借口和母亲同寝,其实不过是为了去找五爹,让他给我解开母蛊。我也想知道,少了这层束缚,他对我,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模一样。五爹捧着个小钵,对我说道:“豆豆,闭上眼睛。”我听他话平躺在床上,伸出右手,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指尖一凉,一股寒意便顺着手指滑了进来,仿佛有一只小虫钻进了我体内,在血脉中横冲直撞,我微微皱起眉头,又听到父君说:“放松一些。”“这蛊虫对你身体不会造成伤害,只是现下会有点不适应而已。”五爹安慰地轻拍着我手背。那冰凉感觉在胸腹之间转了几圈,终于又顺着来时方向退了回去。五爹欣然道:“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我松了口气,睁开眼看向五爹:“这样就好了吗?”“不然你以为能有多难?”五爹微微笑道,“情蛊之所以是闽越五蛊之一,只是因为效用特殊,并非难解。认真算起来,也不过是种普通蛊虫,若非如此,阿绪又怎么能轻易得到。情蛊子蛊对人体伤害会较大,对母蛊却是无任何害处,所幸解蛊并不需要取出子蛊,否则裴铮就要受一回罪了。”我想起那一日见到裴铮时他病恹恹模样,想必是被子蛊折腾了一番。五爹又道:“如今母蛊已死,子蛊便也会化入血液之中,不再有生命了。”顿了顿,五爹脸上现出了为难之色,“豆豆,你母亲说你极信裴铮,我却仍想劝你一句。如今裴铮已经是不同往日了,往日纵然他有所瞒你骗你,也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事,但如今解了蛊,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但行为之间,会渐渐以自己欲、望为重,不一定会以你为先了。”我微笑道:“五爹放心,我有分寸。”我本也不希望他为了我而完全失去自我。宣室外忽地传来喧哗声,五爹收着他瓶瓶罐罐,我皱眉向外喊道:“外面何人喧哗!”门推开来,宫人上前通报道:“陛下,是女官署和太医院人,说是抓到了小贼了。”“哦?”效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我低喝一声:“让他们进来!”门外几人推推搡搡进来,我皱眉道:“你们这成何体统……小路子!”小路子眼眶通红,正是被扭送进来人。太医院院判跪下道:“陛下,臣等今日奉命查案,终于水落石出,盗药贼正是路公公!”我按了按额角,说道:“这当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小路子,你说吧。”小路子这家伙,平日里别看这机灵乖巧忠心不二,私底下估计没少收好处,根本犯不着去偷药材倒卖。那一边,女官署和太医院人摆出了证据,这一边,小路子沉默不语,竟像是默认了。我神情凝重,沉声道:“小路子,银杏子、熊胆粉是珍贵药材,朱果却有剧毒,民间也少有人用,你盗去究竟为何?”正要离开五爹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小路子,喃喃重复了一遍:“银杏子、熊胆粉、朱果……”我转头看向五爹,问道:“有什么不妥吗?”五爹恍惚了一下,抬头看我,眉心微蹙,像是想到了什么。银杏子和熊胆粉,虽说珍贵,也还不是稀世难求,朱果却不一样,剧毒,也是至宝,只因为药性太强,寻常人若压不住这药性,便会遭反噬成毒,若压制住了,则是至圣补品,据说能增一甲子功力,肉白骨,活死人。五爹沉吟片刻,道:“我突然想到有一种毒,需要这三味药引做解。”小路子身子一震,抬起头看向五爹。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又问五爹道:“什么毒?”“七虫七草膏。”五爹答道,“用七种不同毒虫毒草制成毒药,但因为搭配不同,只有制毒者自己才知道毒药和解药成分。熊胆粉、银杏子和朱果做药引,只能暂时压制毒性,根本无法解毒。”五爹上前两步,俯下身捏住小路子下巴左右看了看,说:“你没有中毒,那是谁中了毒?”我逼上前两步,俯视小路子,柔声道:“小路子,你既然为那人盗药,想必那人是你重要之人,你对寡人忠心耿耿,寡人也不会亏待了你。你说出来中毒之人是谁,说不定五爹能为他解毒。”小路子眼睛一亮,眼泪哗哗流了下来,以头抢地抽泣道:“陛下,是苏御史中了毒,求陛下开恩,救救苏御史!”我愣住了。“苏昀?”“苏御史不让小路子告诉陛下,小路子瞒了陛下,小路子认罪,求陛下救救苏御史!”
大将军的小神医 穿书后一路逆袭[娱乐圈] 趁剧情还没开启,逼迫女主生孩子 询君意(出书版) 七年之痒痒痒!/不小心,搞大了!/不小心,祸大了!+番外 看朱成碧(长门妇系列) 别换了马甲就崩坏 警校刚毕业,疯狂破案,不当新人 东汉光武·秀丽江山(二十四史系列) 四卷完结+番外 陛下很萌别黑他 凤栖梧(出书版) 我爱你,你爱我,一辈子,好不好/一千零一叶(出书版) 独孤家的青棠花(现代骨科剧情NPH ABO) 清冷总监是个小撩精 谁才是真正的主角(NPH) 武侠之神级大宗师 西汉昭宣·询君意(二十四史系列) 谁与为偶+番外 随遇而安之宅门旧梦 青海残歌
九叠琴音震寰宇,谁敢闻言不识君?七色魔法代等级,雄雄揭大幕。琴之帝王,给这片大陆带来翻天覆地的改革。伴随着旷古绝今的赤子琴心的出现,一代琴魔法师,在碧空海之中悄然诞生。这将是一个单纯的少年,逐渐成为琴中帝王的故事,开创音乐魔法的先河,颠覆以往的设定,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等级将成为所有武技和魔法衡量的标准。原本仅仅是...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
番茄的第十本小说。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并指青云,气吞幽冥。大道交错,剑者独尊。这是一个人和一把剑的故事!红尘三千丈,琉璃染天香。群雄共逐鹿,剑尊掌苍黄。剑的真谛,万年之秘,以血海无涯重铸登天之路,以亿万枯骨再炼剑道经书。一切尽在太古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