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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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摇头，很无奈地看我：&ldo;怎么会？你难道没听到鸟叫？&rdo;啊！我，我倒忘了。可是，我只听到鸟叫，可没看见一只鸟啊？无忌轻敲我头：&ldo;这些都是暗卫，没事当然不会现身。&rdo;原来如此。走到一个园子门口，有人现身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拦在门口：&ldo;二公子，大公子现在不见客的。&rdo;无忌哼了一声：&ldo;白头翁，我是客吗？&rdo;老头语塞：&ldo;不过，二公子，大公子他的确‐小人也没有办法。&rdo;无忌不耐烦地从他身边走过：&ldo;知道了，若是他问起来，没有你的事。&rdo;园子门上写着&ldo;宜鸣轩&rdo;三个字，里面却静悄悄的连一声鸟叫也听不到。不过却有别的声音。&ldo;……放手！我不要……你……&rdo;这是李悦的声音。&ldo;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rdo;这个声音，好象是凤墨羽的。李悦冷笑：&ldo;你管我去什么地方？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rdo;&ldo;……总之我不许你去！那是什么地方，你怎能跟那些小妖混在一起！&rdo;&ldo;凤殿下你糊涂了吧。我李悦算什么，不也是个小妖吗？那天那位司马大人叫我什么？小妖精！怎么殿下都忘了吗？&rdo;&ldo;悦儿，我从来没那么想！&rdo;&ldo;你怎么想与我无关！那种地方你可以去我为什么不能去？&rdo;&ldo;我，谁说我去那种地方了？&rdo;&ldo;那么那位翩跹公子是从哪里找来的？&rdo;&ldo;……&rdo;没声音了？我竖起耳朵。不对，还是有声音的，李悦呜呜的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好象被堵住了，似乎很长很长时间以后，传来李悦的喘息声：&ldo;你让我回去。&rdo;&ldo;回哪里？&rdo;&ldo;回我原来呆的地方！我本不该来的。&rdo;&ldo;不行。&rdo;凤墨羽的声音变得焦躁起来，&ldo;悦儿，你明知道我‐&rdo;&ldo;我什么也不知道！多谢你让我进石林书院，不过我再呆下去只怕你父亲就会知道了吧？你不怕将来影响你继任族长之位？我‐唔……&rdo;李悦的喘息声急起来，中间还伴随了凤墨羽急促的呼吸。忽然李悦呻吟了一声，声音里似乎含着泪，却也带着说不出的欢愉。无忌突然扯了我一把：&ldo;走。&rdo;啊？为什么要走，我还没见到李悦呢！无忌满脸通红：&ldo;快走！&rdo;&ldo;谁！&rdo;门猛地打开，凤墨羽只披着一件外衫出现在门口，眼里满是怒意，&ldo;无忌，怎么是你？&rdo;无忌看起来很尴尬的样子：&ldo;堂兄，我，我们‐&rdo;&ldo;我们来找李悦。&rdo;我插嘴，伸头想往屋里瞧。凤墨羽反手带上门：&ldo;李悦身体不适，现在不能见你们。有什么事告诉我，我转告他就好。&rdo;&ldo;那个，我想问问李悦，昨天晚上去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rdo;凤墨羽的脸简直比他的衣裳还要黑了。&ldo;不知道！&rdo;他转身进屋，重重摔上门，&ldo;送客！&rdo;在炽香殿吃了闭门羹出来，无忌一路上追问我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我又不是傻瓜，当然不会说真话，好不容易才把他应付过去。唉，李悦见不到，那只好我自己想办法了。我去找怀青。他正在园子里练剑。他用的是软剑，柔韧的身体在园中上下旋舞，轻灵矫健，看得我发呆。他发现了我，收势落下，面不红气不喘，看我一眼：&ldo;白公子有什么事？&rdo;奇怪，几天不见，他对我的态度好象冷淡了，该不会是被林若希吹了什么耳边风吧？&ldo;怀青，那个，我有件事想问你。&rdo;&ldo;什么事？&rdo;&ldo;那个，那天晚上我和李悦去的那个地方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啊？&rdo;怀青的目光一下子更冷，过了一会才冷冷地说：&ldo;怎么，白公子意犹未尽，还想再去？&rdo;&ldo;我要找人。&rdo;怀青冷淡地一笑：&ldo;公子有令，那件事不许再提了。&rdo;&ldo;可是我真的要找人，那个人很重要的。&rdo;&ldo;重要？&rdo;怀青讥讽地看我，&ldo;白公子，一心不可二用，你已经是很幸运的了，不要不知惜福。那种地方，别人去得，你也是妖，还是不要忘记自己身份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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