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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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凯尔塞壬（第2页）

十几分钟后，还是埃兰先开口：“你从哪得到的？”

“诺维格瑞，神殿岛山崖下的一个秘密实验室。”马文掏出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苹果汁，接着说：“我这段时间找到类似的实验室不止这一个。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外出猎魔未归的弟子们到底是被怪物杀了还是被抓去做实验了？”

埃兰和维瑟米尔都沉思不语。

马文继续加码：“总会有法师觊觎猎魔人，无论是猎魔人本身还是你们掌握的知识和秘密。难道你就打算看着事情一步步向最坏的方向发展而无所作为？这可不是一个大导师该干的。”

埃兰一脸纠结……

“我们的信条不允许我们随便杀人。”

维瑟米尔斜眼看着埃兰，一脸嫌弃。

“你这什么见鬼的信条？怜悯、慷慨、智慧、荣誉、英勇，骑士五德里有哪一条说不允许复仇了？有哪一条允许你随便放弃你的生命、你的同伴、你的家园了？”

顺了口气，马文继续：“你无非是看到猫派的路子走歪了，所以弄了这么个似是而非的信条。你有没有想过猫派的路并不是歪在杀人上的？”

埃兰用莫名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自认是长辈，矜持地没开口……

维瑟米尔也好奇这个小年轻还能说出什么来。

“猫派的路歪了是因为他们当杀手、间谍、窃贼，是因为他们不猎魔了。

猎魔人很强，强到当杀手也很厉害，所有人都害怕他们。

他们带不来任何好处，雇佣结束后雇主也恨不得他们都死掉。所有人都想猫派完蛋，所以他们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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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复仇杀人谁会在意？我父亲18年前剿灭叛乱杀了几万人，大家都说他是个好国王。这有问题么？”

马文把后面骂人的话咽了回去，毕竟对面是几百岁的老人家。

结果他等了半天，发现埃兰还是一脸纠结的沉默，他不耐烦了，站起身就走。

“你慢慢想吧，再会。”

他打算收拾东西滚蛋，受够了这个优柔寡断的老人家。

马文最终没走成……

埃兰还是很礼貌地请王子殿下暂住几日，并答应教授学派法印知识交换阿尔祖的藏书。

……

凯尔塞壬，晚饭后，入夜时，马文正在城堡客房中看法印知识，敲门声响起。

马文开门，是维瑟米尔，他让开门让老猎魔人进来。

“你肯定不是来找我喝酒的。”

维瑟米尔没有理会马文的废话，坐下说：“马文，你是个聪明的小子。我想你给点建议。”

“没问题。”马文在床角坐下说：“如果狮鹫派反击，你们最好来帮一把。如果狮鹫派没行动，那你们就回去自己准备。不过我估计，这里没完蛋前，法师们还不会找你们麻烦。”

“那你呢？”维瑟米尔又问。

“如果他们没行动……”马文指指门外，说：“我就自己干。”

“为什么？这跟你没关系吧？”

“这是我答应自己要做的，做不到我会不高兴。这和狮鹫派也没关系。”

“你这会儿才像个王子。”

“我本来就是王子。所以，你该去劝劝埃兰，毕竟你们认识很多年了。”

“行吧。我再去试试。阿尔祖的那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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