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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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第1页）

&esp;&esp;“阿烟叔的事我很害怕，脑子一团乱，就把能想到的事情全交代了……”

&esp;&esp;余霜絮絮叨叨地说着，突然双手被紧紧抓起握住。

&esp;&esp;秦晚神情激动：“余霜，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esp;&esp;余霜手足无措道：“不用不用，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张就好。”

&esp;&esp;这时突然传来一声阿烟的叫声，秦晚紧张过去却被余霜拉住。

&esp;&esp;他说：“我是哥儿，我进去看看，你在外等着。”

&esp;&esp;说完不等秦晚作答，快步走到产房里。

&esp;&esp;“姚婶，阿烟叔怎么样？”

&esp;&esp;产婆检查后说：“没事，你快出去，你一个未成婚的小哥儿进来干什么。”

&esp;&esp;余霜看到阿烟在床上痛苦地□□，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听到产婆这话，他稳了稳心神说：“我……我和秦晚成亲了，不……不是未婚。”

&esp;&esp;产婆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

&esp;&esp;产婆昨天才从娘家回来，消息还很滞后。

&esp;&esp;这个时候余霜也不好多说，只好敷衍道：“一切从简罢了。姚婶，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吗？”

&esp;&esp;产婆说：“还早呢，他这才发动，估计要到明天早上。”

&esp;&esp;余霜大惊：“到这么久？”

&esp;&esp;产婆习以为常地说：“还有生两三天的，时间长就是人遭罪，但只要大小平安，时间长点也无所谓。”

&esp;&esp;余霜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茫然又害怕地点点头。

&esp;&esp;接着他又走到床头，问阿烟：“叔，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煮了红糖鸡蛋，要不要吃点？”

&esp;&esp;阿烟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容说：“我现在还不想吃，你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

&esp;&esp;余霜忙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什么时候想吃，随时都跟我说。”

&esp;&esp;大夫来看了之后，也说情况不错，大家一直焦急的心好受了点。

&esp;&esp;一直到天黑，阿烟都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只是疼痛的□□声越来越大。头发全湿粘在脸上，大夫被秦晚留下没让走。

&esp;&esp;秦大壮紧紧握住阿烟的手，任凭产婆如何撵都不出去。

&esp;&esp;产婆只好对余霜说：“去给产夫郎做点吃的。”

&esp;&esp;阿烟勉强地说：“我不吃，我……不想吃。”

&esp;&esp;产婆劝解：“你必须吃，不吃怎么有力气。”

&esp;&esp;余霜端了两碗，一碗鸡汤面，一碗红糖鸡蛋。

&esp;&esp;“叔，你吃哪个，我喂你吃。”

&esp;&esp;一直到后半夜，阿烟才开始有生产的迹象。

&esp;&esp;一盆清水端进去，一盆红水端出来。

&esp;&esp;余霜跟着忙前忙后的换水，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esp;&esp;他又想起了六岁时，他娘难产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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