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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节（第2页）

&esp;&esp;凡主收敛笑容，说：“没交情，但为师徒弟的转世和佛主有关系。你有什么要问的，问吧。”

&esp;&esp;吴骇问：“师父，我的大本源法则碎片里有其他属性本源法则的碎片，也很细小，像这根针似的，藏在我神魂里头，师父知道缘由吗？”

&esp;&esp;凡主皱眉道：“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esp;&esp;吴骇老实说：“是本源法则自己告诉我的，我找到它们的本体了，也已经拔除了。”吴骇像往常一样说话的时候直视凡主的眼睛。

&esp;&esp;凡主神色如常，声音却很悠然，道：“也算是好事一桩。当年有外敌进攻凡界，把融合本源法则打碎了，用一些杂乱的大本源法则来摧毁融合，想必是因为那个原因。我不告诉你，是不想乱你道心。”

&esp;&esp;吴骇小声地奉承道：“原来如此。我就知道师父是为我好。”

&esp;&esp;凡主道：“师父当然为你好。还有别的问题吗？”

&esp;&esp;“还有黑暗之子，”吴骇问，“师父是不是早就知道白起源的魂魄是暗界黑暗之子的分魂？”

&esp;&esp;有凡主在的地方，等于龙源界、凡界等各大入口。杨钦等人已经回到了位面之中，此地只有吴骇和凡主两人。

&esp;&esp;“师父哪有这份闲心去算计一个小魂魄，是他临死前自己告诉我的。”凡主道，“他借魂誓来和暗主决裂，也就避免了和暗主同源会被融合同化的可能。而为师救他是为了大局，为了地球。主宰级神傀需要暗主亲自操刀，暗主不乐意助我，黑暗之子却可以，他能参加位面战，将是凡界的最强战力之一。徒儿是不是觉得师父很没人情味？”

&esp;&esp;吴骇点头：“有点。但好像可以理解。”

&esp;&esp;吴骇问：“师父可不可以告诉我，魂誓的条件是什么？”

&esp;&esp;凡主沉下脸：“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需好好修炼，别的都不用你管。”

&esp;&esp;换做别人，听到这话肯定住嘴了。

&esp;&esp;吴骇顿了下，说：“师父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是不是杨钦？”

&esp;&esp;凡主看向他，道：“是。”

&esp;&esp;吴骇沉默了，道：“杨钦是我朋友。”

&esp;&esp;“但他毕竟不是你，”凡主很无情地说，“一边是地球，一边是个人。若舍弃一人有可能成就凡界，我身为位面之主，义无反顾。”

&esp;&esp;“师父，你这么做，我能理解，但我怎么能放任杨钦死在黑暗之子手里！”吴骇道，“如果他要杀杨钦雪耻，我会先杀了他。战场上少他的那一份，我会想办法补回来。”

&esp;&esp;“死？”凡主道，“你误会了，他只是想得到杨钦而已，还让为师助他一臂之力……不是捞他出暗界，而是助他，追人。”凡主表情有点怪。

&esp;&esp;吴骇：“……”

&esp;&esp;黑暗之子，凡主，一个界主，一个主宰，居然用魂誓这种凶残的玩意儿干如此不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