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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肃扯过他身旁的贺子重介绍:“这是我在路上碰到的朋友,救过我,他无处可去,我便让他跟着一起来了。”贺子重一脸严肃:“大娘好。”陈氏先是含笑点头,忽而一惊:“救过你?你还遇见过危险?”赵肃自知说错话,忙扯开话题:“娘,我可一天没吃饭了,饿得很。”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贺子重的肚子适时发出一阵咕咕声。众人忍俊不禁,陈氏忙笑道:“快快入席,饭菜都备好了!”陈氏虽然是女眷,可赵家人少,没那么多讲究,贺子重是晚辈,戴忠又早被视为家人一般,连同赵吉在内,七人便都围成一桌,这里头还有两人,一个是伺候陈氏的,一个是帮忙做些杂活的,都是买来的奴婢,无家可归,除此之外,其他人被放了假回家过年,到正月十五才回回来。远处爆竹声不时响起,在静谧夜中分外鲜明,家中四处都贴着春联年画剪纸,灯笼辉映着红色,欢喜洋溢,令人觉得温暖。陈氏一边给他们夹菜,一边听赵肃说这几年来的经历。赵肃自然是捡有趣的说,那些官场上的轶闻,京城的繁华,贺子重闻所未闻,也听得分外认真,有时候居然还能从中听出赵肃说的笑点,和大家一起笑起来。他虽然木讷,却不是愚笨,李自德因为他有利用价值而对他笑脸相迎,还有眼前这些人待他真心的热情,他都能分辨得出来。热腾腾的饭菜,赵肃的笑容,陈氏劝他多吃点的声音,甚至是戴管家的咳嗽声,都让他觉得留恋,贺子重也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心里头像是有种东西汩汩流遍全身,暖洋洋的,就像练功打拳到了佳境的那种滋味。手里筷子夹菜的动作未停,贺子重面无表情地想:要是天天这么过就好了。除夕是要守岁的,所以大家都不像平时那么早歇下,吃完饭,贺子重和赵吉到街上去玩了,赵肃则陪着陈氏到后院散步,过了半个时辰,远远地便听到门口传来赵吉的声音,像是在指挥贺子重做什么。等看到他们的时候,赵肃就愣住了。贺子重,赵吉,每人手里都抓了一大把“萝卜花”、“大叶兰花”、“冬雪小梅”。“怎的买了这么多焰火?”赵吉笑嘻嘻的:“这都是子重的月钱买的。”赵肃看着那堆焰火,下意识想揉额角:“这些怕不得花光你的钱吧?”贺子重点点头。赵肃无语:“贪热闹的话,买一两束去玩就好了啊,买这么多,你们俩放得完么?”贺子重言简意赅:“嗯,心里高兴。”那双墨黑的眸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他喜欢这样的氛围,喜欢这些人。这些焰火估计能点到他们手断掉吧……赵肃一头黑线,挥挥手:“你高兴就好!”话虽这么说,嘴角也微微翘起。赵吉点燃了一束,五颜六色在夜色中绽放极致的美丽,点点流光从眼前划过,在所有人的脸上留下喜悦的痕迹。京城,裕王府。朱翊钧觉得有点郁闷。往年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和赵肃一起过的,赵肃必然会带着他走遍大街小巷去吃好吃的东西,放焰火点爆竹,看花灯杂耍,然后再回到府里一起守岁,甭提有多热闹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其实这么说也不对,父王和两位母妃都还在,他也还是要去和他们一起吃团年饭,磕头行礼,今年甚至还多了个弟弟。但是朱翊钧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着夜空里焰火四起,璀璨夺目,却恹恹的,提不起一点兴致。他想起刚才去见父母的时候,娘亲怀里抱着不满一岁,被绸缎锦被紧紧裹着的弟弟朱翊镠,一脸疼宠怜惜的模样,可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却只留下了淡淡矜持的笑容。朱翊钧毕竟才七岁,他再聪明也揣摩不透李氏的心理。在李氏看来,朱翊钧是裕王世子,是将来要继承爵位的,说不定还可能继承皇位,自是要严格要求,绝不松懈,一举一动都要求他做到最好,母以子贵,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儿子好。但幼子朱翊镠就不同了,比起兄长来,他没有那么大的责任,自然可以享尽父母的宠爱。其实李氏的想法,和全天下那些有两个儿子以上的母亲也没什么不同,她们用了她们觉得正确的方法,却忽略了孩子本身的心情。要是肃肃在就好了。朱翊钧闷闷地想着,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情。冯保看在眼里,走过来,弯下腰,轻轻道:“世子爷,要不奴婢和您上街逛逛去?”要是在平时,朱翊钧肯定高兴得蹦起来。但此刻,他只是摇摇头。冯保又问:“那,奴婢让人去拿焰火来放?”朱翊钧想了想,点点头。不一会儿,焰火拿来了,年轻侍女和内侍们放着焰火在院中四处游走,缤纷颜色到处绽放,人多笑声多,朱翊钧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眨眨眼看着大家玩闹,也要了一束来放。刚点上火,啊的一声,丢下手里的焰火,回身就走。冯保不明所以,忙跟在后面:“世子爷,慢点儿!”朱翊钧跑回屋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叠纸,提笔蘸了墨,趴在桌子上写东西。冯保凑近一看,写的是个肃字。“世子爷,这是?”一个字写完,朱翊钧放下笔,笑眯眯的:“差点忘了,每天都要写个肃字,看写到福建,赵府。赵肃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道是谁在念叨自己。想来想去,也许只有远在王府的朱翊钧,但他是王府长子,此时想必是在众人的簇拥下热热闹闹过年,少了自己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算什么。肩上多了一件披风,他讶然回首,母亲陈氏从身后绕了过来。“夜深天寒,别着凉了。这披风是为娘闲暇时缝的,还生怕太大了些,没想到你现在长高了不少,倒是刚刚好,你在外头,总怕你冷着饿着,尤其是当了官,听说一忙起来三餐不定也是常有的事。”她嘴里念着些琐事,看着赵肃的目光温柔而和蔼,赵肃却一点儿都没觉得烦。人活在世上,总是需要一些目标和依靠的,正如赵肃之所以对赵家还有一份感情,是因为有陈氏,而陈氏之所以委曲求全,无论在怎样恶劣的环境下也没有寻死,也是因为有赵肃在。赵肃笑道:“娘放心,我不缺衣服穿,也没饿着自己。”“听赵吉说,你和子阳、陈家公子住在一起,三个大男人,也没个贴心的近身伺候,赵吉性子毛躁,为娘怎么能放心?”陈氏嗔怪道,顺便问起赵暖:“子阳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他生意忙不开,今年特意写了家书回来,说不能回家过年了,听说他爹知道了之后暴跳如雷,我看他是怕回家之后又要被他爹逼着去念书考科举。”赵肃轻笑一声,扶着陈氏往回走。母子二人聊着琐事,长乐县的这间唐宋居的生意依旧很红火,陈氏陪嫁丫鬟出身,能有今天这般成绩,已经是极限了,也没想着再扩张生意,赵肃思忖着反正赵暖在京城也开了一间唐宋居,以后的生意重心大可转向那边,便劝陈氏与他一起回京同住。陈氏摇头:“人老了,还是在家乡待着安心,我知我儿在外面有出息,这就足够了,无论你在外头如何,什么时候想回家,这家里的门总是向着你敞开的。”赵肃哈哈笑道:“娘怎么就老了,这模样放到外头,说是孩儿的姐姐,也是有人信的。”陈氏作势打他,赵肃笑着躲开。一时间满室温馨。陈氏忽的停下动作,笑叹道:“你莫玩笑,娘终归是老了,不能陪你一辈子,你身边该有个贴心的人。”来了,赵肃咳了一声:“既然娘提到此事,我也有些想法,须得先和您通通气。”陈氏点头。他便将徐阶和陈以勤想为他做媒的事情略略说了一遍。陈氏呆了半晌。为了不吓到她,赵肃没有提到徐陈二人的官职,但从字里行间,陈氏也知道这两人必然是地位不凡,眉间不见欣喜,反倒忧心忡忡:“如此说来,两位大人都垂青于你,若是与哪一边定下婚事,岂不是对另外一位不敬?”赵肃微微一笑:“所以我想请娘另外物色一门亲事,届时父母之命,两位大人也都无话可说。”陈氏讷讷道:“这,这不妥吧,既有两位大人的美意在先,我身份低微,连名分都无,怎好擅自……”“娘!”赵肃打断她,“我们早就被赶出来,不算是那一房的人了,再说这件事情,我有法子解决,绝不会让您受委屈的。”见陈氏不语,赵肃便柔下声音:“娘,你半生凄苦,是该时候享享福了,先前我不愿意让您操心,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年纪尚轻,如今徐、陈两位大人盛意拳拳,拒绝哪边都不妥,不如由娘来出面,我不求门第家世,只要温柔娴淑便可。”他这么一分析,陈氏想想也对,既然选哪一方都会得罪另外一方,倒不如另谋一桩,自己身份低微,届时请宗族出面便是,便笑道:“只求贤妻,不怕娘给你挑个无盐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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