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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安枫。我在网络上看过他的照片。“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安枫旁边的一个穿着入时的年轻人问我。我,“……,alice”“你的中文名字?”那个人还微微的笑了笑,显得很温和。我,“……”最后无奈的说,“艾丽丝。”我知道这名字挺傻帽的,可是这也不赖我。我一醒过来,阎王爷的特助就告诉我,这个壳子就叫这名。要不是身份证,户口本,银行卡上都是这个名字,我当时立马就想去爬出所申请改名。“好吧,alice。”那个人又温和的笑了,“学过表演吗?”我连忙摇头。他又问我,“曾经在学校的活动中演出过吗?”我忽然想起来,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曾经在爱丁堡的艺术节搞过所谓的行为艺术。于是,我点了点头。他,“演过什么?”我,“仲夏夜之梦的驴子。”那个温和的哥们,“……”十秒钟之后,他才说,“哦,是莎士比亚的喜剧。现在你就随便表演一些什么的,时间是五分钟。”我左看看,右看看。我想着,怎么跑到安枫面前去推销的我的坑,不过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之前的那个壳子已经被饿死了,所有坑都全部锁死,主id已经注销了,理论上讲,那些坑跟我都没有关系了,就等着再过50年,它们就属于全人类了。突如其来的伤感让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我想着赶紧试镜完了,好去找林欢乐,让她给我买回去的车片和晚饭。“那我表演劫后余生吧。”我忽然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想象着自己几天没吃没喝,想敲键盘又没力气的衰样子,每次查看后台记录,不是狂掉收,就是收益以每天两分钱的速度缓慢增长,悲剧极了。于是,悲伤的感觉排山倒海一般向我压过来。好像真的陷入了一场灾难之中,而且那个灾难还是持续性的,犹如满天满地的蝗虫,铺天盖地的,怎么也过不去。我越想越难过,左眼中还挤出一滴眼泪。“可以了,你起来吧。”温和的男人从长桌那边走过来,把我拉了起来,他甚至还用纸杯给我倒了杯热水。“导演?”他回头看了一眼安枫。安枫面无表情,他却看向所有聚光灯的背面,“arthur,你的意思呢?”如果不是安枫的脑袋扭向那边,我都不知道那团黑暗中还隐着个大活人!“安枫,我付那么多钱给你,不是为你做决策支持的。”名字叫arthur的人声音很轻,就像仲夏夜,静谧的湖水上飘荡而来的歌声,还带着潮湿和阴薄的雾气。我努力看那边,在水银灯背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沉默的年轻男人,修长的双腿慵懒的交叠着,一身黑色,衣襟那里别着一个蓝色钻石十字架,闪着冷芒。安枫拉开椅子,站立起来。他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他显得疲惫极了。然后他说,“既然祖师爷赏饭吃,那就这样吧。”说完就走人了。温和的哥们还是笑着对我说,“先留下电话号码吧,导演做了决定之后,我再通知你。”这算是,通过了,还是被废了?我一头雾水。我见那个温和的哥们似乎很容易说话,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们缺不缺编剧呀,我有个朋友是写文的,文写的挺好的,她可认真了。”天知道,我的脸皮要厚道城墙拐弯才能这样不要脸的推销自己呀。谁知道,温和的哥们淡淡的笑着说,“哦,我们的编剧是今年获得普利策文学奖的旅美华裔女作家乔白蛇小姐。”_~~~~~~~~~~~靠!大哥,不要这么绝好不好。虽然都是卖字的,可我和乔白蛇,就好像石墨和钻石,虽然都是碳,可根本就是两个范畴。人比人得死,用乔白蛇比我,我真要抽出武士刀切腹自尽了。可问题是,哪里有武士刀?灭绝美女过来捡我。她还是那样的一丝不苟,高跟鞋细的似乎能把地板戳出一个洞。我被她领了出去。33、03“alice,alice!!你知道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见到安枫了!!”我一出电影厂的大门,就看见林欢乐正在欢乐的群发短信。她一见我出来,就像一个挂在电线杆子上的喇叭一般,高声呐喊。“alice,alice,你知道吗?他们问了我的电话号码!我要成为‘枫女郎’啦,我要就要红了!!我就要成为叶宝宝那样的大明星啦!!”天呀,她是谁呀?我不认识她!她一定是认错人了。我用手挡了一下脸,想要装作没有看到林欢乐的样子,从旁边走过去,可是我绕过她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我晚上没钱吃饭了,于是又饶了回来。我握住她的手,就好像两路人马在井冈山会师。“呀,林同学,太好了,恭喜你呀!今天晚上你请吃我麻辣跳水鱼吧。……顺便,再借我一千块钱……”林欢乐太高兴了。她梦想着明天就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所以在大排档吃麻辣鱼的时候,她还喝了酒。这位姐妹是有酒胆无酒量,一瓶青岛还没下肚,她就喝茫了。我从她的包包中掏出钱包,付了饭钱,然后就拖着林欢乐,回家了。“我是大明星……我要红了……我就要有钱了……”“等我有了钱,我就买一辆qq,一辆大奔,我开qq,让给我拎包的开大奔,多有趣!……”林欢乐沉浸在成名的美梦中。我们到楼下的时候,我正好看见楼梯间外停着一辆黑色宝马。宝马的引擎盖上凹下去一块,就好像一个男人原本漂亮立体感强的面孔被揍的成了柿饼子脸。——这个,不会是我早上扔的闹钟砸的吧……我一阵心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狗屎运。原来我是死都不相信的,现在我都饿死一回了,所以我信了。林欢乐成了‘枫女郎’。如果说林欢乐能出演安枫的电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那么我也得到《绝世名伶》一个演出机会,就是瞎猫哭着喊着要撞上我这只死耗子。《绝世名伶》是乔白蛇的力作。以真实故事为背景,写的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名震平津的京剧大师梅尚荀的艺术人生。梅尚荀本人就是一部不朽的传奇。我小的时候听我爷爷说过他的故事。那个时候,我爷爷还是个小屁孩,他们家在北平城做生意,他跟着我祖奶奶听过梅老板的戏。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听戏的人们真的敢用黄金翡翠的首饰、袁大头往戏台子上砸!我演的就是梅尚荀的粉丝。不过有一点不同,比起那些狂热的梅尚荀门下走狗,我比较冷艳。我饰演一个燕京大学的女学生,穿着改良版的旗袍,在梅尚荀公演《一缕丝》谢幕的时候,捧着鲜花和他合照一张照片。林欢乐比我戏份重,她是有台词的龙套。她演的是翠江阁(一个鲁菜饭馆)的大小姐,挥舞着小白手绢,一边用翡翠项链砸梅老板的裙子角,一边哭泣着的说了一句台词,“梅郎啊~~~~~~~~~”片场的布景搭建的异常华丽,甚至连老戏台子都复原了,其中‘出将’‘入相’的帘子都是旧物,都是从梅尚荀后人家里请出来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不能湿,不能碰,不能脏,光也不能照的时间太长。片场有专人伺候,待遇比的上一个角儿。我的戏已经拍完,就等着卸了妆,去吃盒饭。据说今天剧组买的是鱼香肉丝饭,我的最爱。可是那边的女主角正在梳化,这边灯光师需要调整仪器,副导演把我叫过去为女主角站位,于是我只能放弃香喷喷的米饭,到那边戳着,等待着灯光师把刺目的强光一股脑的灌到我身上。可是,到了这边才知道,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站位。我的对面还有个男人。化着精致的妆,穿着月白色的布长袍,围着白围巾,温文儒雅,不像旧社会的戏子,到像一个五四新青年。强烈到可以淹没一切的水银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却掩盖不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就像一个窗,镶嵌在现实这块墙壁上,而那后面,则是另外一个美妙绝伦,却虚无缥缈的世界……那里有国破山河碎裂之后的儿女情长,帝王将相走马灯一样打扮着名为‘历史’的荡妇。长生殿里杨玉环的倾国倾城,乌江畔霸王虞姬的互诉衷肠……他就站在我面前,根本不需要台词,不需要动作,甚至不需要表情,就可以把我从现实中带走,进入那个虚幻的世界,一个只属于他的世界……我的脑袋瞬间变成了豆腐渣。直到片场助理过来推我,我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长长的出了口气,回过神来。我死而复生都没有这么惨烈,现在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一种黄粱梦醒,一切成空的悲伤。太奇怪了。这个男人拥有摄魂的天赋。我认得他的脸。国内一线当红小生,乔深。他是《绝世名伶》独挑大梁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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