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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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2页）

&esp;&esp;如今，他长久以来的原则全打破了。

&esp;&esp;在逼仄的车中，在静谧的内室，他疯了，一次次，因她而疯魔。

&esp;&esp;沉默在亲密的接触过后而来得诡异。

&esp;&esp;窗扇有条缝隙，偶有木樨花香渗入进来。静默着，静止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对方面对自己面对那尴尬的身份。

&esp;&esp;顾长钧垂眼，见少女睁着清明的眼睛咬着唇。

&esp;&esp;他蹙了蹙眉，伸指抚向她的唇。

&esp;&esp;“不要。”

&esp;&esp;周莺以为他又要……，慌得从他掌心抽出了手，推住他的肩想要起身。

&esp;&esp;“别动。”顾长钧按着她不许离去，伸手抚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头发。

&esp;&esp;他凝眉打量她。

&esp;&esp;周莺不敢看他，忍着痒垂下头，小声地喊他：“三叔……”

&esp;&esp;“嗯。”顾长钧应她，捧着她的脸轻轻亲她的额角。怀抱中的少女僵硬极了，显然是怕，是抗拒。

&esp;&esp;顾长钧心头微涩，缓缓放开了她。

&esp;&esp;周莺一得自由，霎时朝后退了几许。和顾长钧之间的距离拉开，呼吸还未平复。

&esp;&esp;她紧张，她想问个情由，想弄明白他究竟为何如此捉弄。

&esp;&esp;此刻她望着他的眼睛，知道他不是捉弄。

&esp;&esp;他来真的。

&esp;&esp;顾长钧苦笑了下：“干什么，不是你主动过来的么？”

&esp;&esp;周莺结舌：“我……”她又不是为了让他那样……才来的啊。

&esp;&esp;顾长钧笑开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这儿。”

&esp;&esp;周莺刷地红了脸，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esp;&esp;三……三叔莫不是醉得狠了？

&esp;&esp;他他他他……他在说些什么啊？

&esp;&esp;周莺要逃，顾长钧倾身一捞就搂住她倒了下去。

&esp;&esp;他喘着气按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esp;&esp;“你若觉得委屈，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碰你。今天的事，我可以补偿。”

&esp;&esp;周莺咬唇。

&esp;&esp;顾长钧脊背一僵，伸手捏住她脸颊叫她张开了嘴。

&esp;&esp;“你若也……愿意，我……”

&esp;&esp;他要如何，一时意念作祟叫他做下这种事，欺负她年幼不懂事，欺她软弱不敢反抗，欺她孤苦无依。皇城旁的大家小姐，他能捞过来就按着亲下去吗？不成亲，他能想喊来吓唬一番，就喊来了吗？

&esp;&esp;这样是不对的。难道还能继续这样下去吗？

&esp;&esp;顾长钧不过顿了一息，就想清楚了。

&esp;&esp;能。

&esp;&esp;只要他想，就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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