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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图咕噜咕噜漱了口,道:“上午要去医院,江阿姨今天做手术。”梁玺还没醒,缺氧的脑子里一时也没想起来“江阿姨”是谁。“你接着睡,等会儿我自己去遛狗,”柏图挤了洗面奶在手心,一边揉泡一边道,“中午我估计回不来,你叫阿姨来给你做饭或者直接叫外卖吧……松手,一会儿溅你一身水。”梁玺听话的松开手,用力挤了两下眼睛,慢慢反应过来,皱眉道:“周念森他妈的姓……江?”柏图正微弯着腰洗脸,动作一顿:“别骂人。”梁玺从洗漱架上拿下刷牙杯来,说道:“不行,我也得去,你自己去我不放心。”柏图抬起头来,古怪道:“有什么不放心?”梁玺与镜子里的柏图对视,理直气壮道:“你说呢?”柏图:“……”他已经对梁玺解释过当年被江书兰照顾的经历,那时候周念森和他只是普通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江书兰在照顾他的过程中,两人渐渐情同母子,完全是在周念森和他谈恋爱之前发生的,所以这是两码事,并不是梁玺以为的和“前婆婆”藕断丝连。在江书兰这个问题上,柏图是很坦荡的,梁玺非要跟着他一起去医院,他既觉得无可奈何,又觉得反正没什么需要遮掩,也就遂了梁玺的意。周念森看到梁玺和柏图一起来,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当场就黑了。梁玺总算气着他,心里还觉得挺得瑟,可当着病人的面,也没好意思表现出来。江书兰被病痛折磨的时昏时醒,神智已经算不上太清明,看见柏图倒是提了提精神,勉强露出笑脸来。柏图安慰了她几句,心情也很沉重。梁玺把在路上买的鲜花拿出来,摆在床头的小桌上。江书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微微疑惑,很快就猜到了他的身份,神色变得有些怅然,却也什么都没说。过了这么几年,她也明白,柏图和周念森早就到了回不去的地步。手术之前,内科主任特地过来,还带了几个医生,也都曾经是周念森父亲周江的学生或下属,一同前来看望师母。柏图和梁玺刻意选了低调的装束,见有人进来也自觉的退到房间一侧。医生们和江书兰说了会儿话,手术室也做好了准备,护士过来通知可以送病人过去了。几个医生也就暂时和师母告辞,离开的时候,走在最后的一位四十岁左右戴无框眼镜的医生忽然注意到了柏图,看了他好几眼,眼中有些惊异。柏图心知可能是被认出来了,便朝着那位医生礼貌的笑了笑。医生也回他一个微笑,只是仿佛有些尴尬生硬。很快,江书兰被推进了手术室,余下三个人等在外面。梁玺和柏图在门口一侧的长椅坐下,周念森坐在他们对面的另一张长椅上。手术的时间很久,顺利也要四五个小时。梁玺觉得柏图有点紧绷着,自然的拉住他一只手,小声道:“别这么紧张,要不要喝点儿水?我去帮你拿。”柏图心不在焉道:“不用,不渴。”他知道手术没什么太大的风险,可还是很替江书兰担心,万分之一的风险也是风险。周念森自然也是担心的,低落的心情在看到梁玺和柏图亲密的举动时更是跌到了深渊里,嘴里竟像都有了些酸苦的滋味。梁玺一抬头,看见周念森直勾勾的盯着柏图看,心想幸好他跟着来了,不然借着江书兰手术的由头,周念森不定想怎么勾搭他媳妇儿呢。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的震起来,梁玺随手摸出来接听,听筒的音量在安静的手术室门口格外的响亮:“哥,你在家没有?我等会儿顺路从你门口过去,中午让我蹭个饭吧?”梁玺高冷道:“没在家。”王超贱兮兮的笑:“你别蒙我,我知道嫂子回来了,你们都鬼混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够?装什么不在家,等会儿我破门而入捉奸在床,到时候你可别哭。”柏图:“……”梁玺正气凛然道:“闭上你的破嘴,我陪他来医院了……”不等他说完,王超便做作的惊讶道:“啊?嫂子这么快就怀孕啦?哥,你怎么那么能干啊?”这下就连周念森的脸色都变得微妙无比。柏图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梁玺背上,道:“去那边讲电话!”梁玺乖乖拿着手机小跑着去了走廊拐角处。周念森脸色古怪了片刻才恢复,道:“他知道了?”柏图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那,”周念森皱眉道,“你们这算什么?他会不介意?”柏图瞟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觉得理解不了?”周念森道:“一时半会儿能忍着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最近真是头脑发昏,被人家甜言蜜语哄几句就找不着北了?”“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梁玺不介意我有问题,”柏图把视线转开,语气平平道,“因为他爱我。”周念森呼吸一滞:“人家说爱你就是爱你了?我也……”柏图也不看他,低声说道:“我也爱上他了。”周念森的指尖微微发抖,半晌才道:“你别说谎,我知道你又在故意气我。”柏图的眼神变得有些怜悯,道:“周念森,你别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梁玺和王超讲完电话,匆忙跑回来,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周念森又打他媳妇儿的主意。回来一看,气氛果然不对。周念森的整张脸都是铁青的,柏图反倒比刚才看起来要镇定很多。梁玺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紧挨着柏图坐下,护食一样的盯着可能的入侵者,浑身的毛仿佛都炸了起来。周念森觉得可笑,梁玺在他眼里就是个有背景的二百五,输给这个人,令他很不甘心。江书兰的手术做的很成功,只是麻醉劲儿还没过去,人还在昏睡中。柏图陪着回到了病房,略微待了会儿,就和梁玺先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梁玺一边开车,一边看柏图皱着眉好像还是挺担心的样子,便安慰他道:“老太太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长相,肯定会没事儿的。”柏图“嗯”了一声,故意问:“你不吃干醋了?”“吃啊,酸的不行呢,”梁玺又笑起来,说,“不过她是真挺喜欢你的,看得出来是个好人,我吃个老太太的醋显得也挺没意思的。说起来,你那粉丝团里好多这年纪的老太太,你可真是招中老年妇女待见。”柏图看他一眼,声音有些低,道:“你妈算不算中老年妇女?”嘎吱——梁玺猛地刹住了车。他惊喜的回头看柏图,问道:“你肯跟我回家啦?”柏图咳了一声,偷换概念道:“现在不正在回家吗?”“你别害羞啊,”梁玺喜不自胜,说道,“要不然就今天?我妈整天在家没事儿就等着我带媳妇儿回家给她瞧呢!”他说风就是雨,立刻掏出手机来给他妈打电话,柏图吓了一跳,可是拦都没拦住。好在梁玺和她妈说了两句话之后很快就挂了,遗憾道:“她不声不响出国去了,过两天才回来,你别着急啊,等她一回来咱们就立刻回去,她肯定特喜欢你。”说到最后又是喜滋滋的。柏图心想不知道是谁着急,又有些犹豫的问:“你爸到底是做什么?”梁玺踩下油门,随口道:“就是个土豪暴发户,忙得要死,你不用担心见他的事儿,我都半年多没见过他了。”他这么说了,柏图也没好意思继续打听下去。他不怎么爱听圈里的八卦,也只是大概知道梁玺家里背景挺深,平时也只听梁玺偶尔提起他母亲,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说是全职太太。他倒不是担心别的,梁玺和他一样是独子,梁玺的父亲不管是做哪一行,应该是很有名望的人,那种家庭对儿子的婚姻会更重视。当初他自己出柜,过了好几年直到现在和父母的关系还没缓过来,他不希望梁玺也陷入这种境况。不管是因为什么而把一家人弄得不像一家人,任何时候想起来都是一件很伤心的事。但梁玺不想说那么详细,他也不想厚脸皮的硬打听,显得他好像要图梁玺点什么似的。隔天梁玺又跟着他一起去医院去看望了江书兰一次,老太太虽然还是虚弱一点,但精神头明显好多了,不但和柏图说了会儿话,还问了梁玺两句,比如说小伙子叫什么做什么工作的。梁玺被她问的有点紧张,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像情敌的妈,反而有点像未来岳母。两人离开病房,又遇到了前一天遇到过的那位医生,柏图本来就是有点脸盲的,人家和他打招呼他就礼貌的回应,倒是梁玺还记得这人。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这医生昨天看柏图的眼神就很古怪,今天他俩一出来就在走廊上遇到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巧合。今天这医生看着比昨天要自然一点,满面笑容的问候柏图,还要了柏图的签名说是女儿很喜欢他。可柏图低头签名的时候,梁玺注意到那医生的视线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柏图,眼镜后面的三角眼分明就露出几分垂涎他媳妇儿的意思。梁玺不高兴,可柏图当演员的,有几个这种类型的粉丝也实在没办法,再说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这医生也就占占眼睛便宜也没干什么,他要是真动手揍人家反倒显得自己没事儿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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