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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节（第1页）

&esp;&esp;看来，学琴不再挨打。”木木称呼父母为爸爸、妈妈，冰冰称呼他们为费老师、屈老师。

&esp;&esp;听到赵向晚称费永柏为“费老师”，费思琴对她的印象好了起来。她嘴角微微勾起，态度平和了许多：“什么办法？我就勇敢地告诉他，我不要学啊。”

&esp;&esp;【靠木木那个笨蛋开口说不，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esp;&esp;【木木来例假，吓得要死，在卫生间里哭。她不想成为女人，不想长大。所以……我来了。】

&esp;&esp;赵向晚明白了，十三岁，初一，费思琴来例假，觉醒了她的艳艳

&esp;&esp;◎案发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费思琴的的班主任曾说过，费思章刚入学的时候手背经常有被打的红印子，但十月之后就没有了，赵向晚问费思琴：“费老师改变了吗？”

&esp;&esp;费思琴说：“变了。费老师把戒尺扔了，不敢再打人。”

&esp;&esp;费思琴脸上没有表情，但不知道为什么赵向晚却感觉有些阴郁。

&esp;&esp;【我这一病，倒是章章得了好处，让他拥有了一个轻松、愉快的童年。他喜欢小汽车，那就买小汽车；他喜欢打球，那就买球鞋；他喜欢和小朋友一起出去玩，就可以出去玩。可是我呢？呵呵。】

&esp;&esp;赵向晚问：“只是不打人了吗？”

&esp;&esp;从季锦茂的描述、从高广强他们调查的结果，费思琴上女校之后家里人管束得非常严格。明明医生说了要放松，为什么费家夫妻俩却依然如临大敌？

&esp;&esp;费思琴眼神渐渐冰冷：“呵，他们不打我，但是把我管得更严了。不让穿花衣裳，不让玩洋娃娃，不让交朋友，不停地和我说，女孩子要贞静和顺，要温婉矜持，要和异性保持距离，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和清白。他们把我像贼一样地防着，就怕我一个忍不住往男人身上扑。”

&esp;&esp;往男人身上扑？这话说得可真难听。

&esp;&esp;想到刚才费思琴提到的姑姑，赵向晚问：“你姑姑到底出了什么事？让费老师他们那么担心你？”

&esp;&esp;费思琴看着赵向晚，忽然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esp;&esp;【这是我们费家的秘密，我凭什么要告诉她？我姑姑哪怕人在精神病医院，也是最风情的那一个，只是每天都会注射镇静类药物，整个人有些呆呆愣愣的。费老师带我去看了我姑，她拿块红纱巾裹在头上，问我她美不美，问为什么不来看她。费老师反复不断地告诫我，要贞静守礼，要洁身自好，不要谈恋爱。他把我送到启明女校，那里连老师都是女的，一个异性都没有。费老师这是多么害怕，我会重蹈费家女孩的覆辙啊。】

&esp;&esp;【费家是大族，女孩子都很漂亮，而且特别媚，招男人喜欢。祖上据说出了几个姑奶奶，守寡之后耐不住寂寞，和男人私奔被捉沉了塘。因此费家特别紧张，对女孩子管束很严。】

&esp;&esp;【我姑姑下乡劳动的时候，和当地农民私通，怀了孩子，气得我爷爷要命。亲自跑去把她弄回城里，逼她打了胎，养了不到三个月，她又和医生好上了，那个医生有老婆的，爷爷把她锁在家里，结果她又哭又叫，最后……疯了。】

&esp;&esp;赵向晚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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