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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晚,那些警察在你这儿找到了瓦莎留下的一样东西。她一定来过。”老板娘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厉腾闻言静默。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抽着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阮念初洗漱好下了楼。她背着包走到旅馆门口,抬眼一看,厉腾斜靠在墙边,手里夹烟,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浓妆艳抹低胸衣,皮肤白白的,一弯腰就春色毕现。那女人直勾勾盯着厉腾,眼睛都快长到他身上。阮念初微皱眉,片刻,上前两步直接横到两个人中间,说:“不是怕堵车要早点走么?别耽误了。”厉腾扭头看她一眼,把烟掐灭,“你早饭吃完没?”“都吃完了。”阮念初回答。“那走吧。”他应道,回身下了台阶,往停车的地方走去。老板娘探首,见两人就这么走了,忽然就脱口而出地喊道:“诶!帅哥,你要问的问题就问完了么?要不你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我看到可疑的人,就告诉你呀!”“……”阮念初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随后便听见厉腾头也不回地冷声道:“见到可疑的人不知道去报警。”老板娘被堵得没了话,脸上青红交织。阮念初有点想笑,抿抿唇,又强行给憋了回去。厉腾走到车门前顿住,回头,拧眉喊她的名字,声音很低:“阮念初。”“来了!”她拔高嗓门应着,朝他小跑过去。吉普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等厉腾的车在阮念初家的小区门口停稳,时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半。阮念初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然后才低声说:“昨天我发烧的时候,谢谢你照顾我。然后也谢谢你……又保护了我一次。”厉腾语气挺淡:“客气。”车厢里有几秒的寂静。阮念初扯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虽然,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做那件事……但你应该不是故意的吧。”顿了下,语气里带出几分试探,“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了?”“什么?”“你喜欢的那个人。”“……”话音落地,厉腾瞬间转头看向她。目光很深。他捏方向盘的指松了紧,紧了松,好片刻才移开视线,没有说话。阮念初当他默认,点点头,“我其实也能猜到。”厉腾闭眼摁了下眉心,须臾,落下车窗,拿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她又说:“那……看在你帮过我那么多次的份上,”她视线落在他的侧脸上,“我原谅你了。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他竟忽然笑了下,“行了。赶紧回家,不然你妈该着急了。”“嗯。”阮念初推开了车门,“再见。”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轻轻盈盈,远去了,消散在风中。厉腾掸掸烟灰,仰头,后脑勺靠在椅背上,良久,还是没能把那句“再见”说出口。一场大雨让云城进入了初秋。周一早上,阮念初照旧去单位上班。上面又下任务了,说是下个月月初要去边城的营地搞慰问演出,一共七场,要大家抓紧排练节目。经过上次的晚会,阮念初这个名字已一炮而红,她成了声乐分团炙手可热的人物。所以,这次的独唱曲目,分团长选都没选,直接就安排给了阮念初。她本人感到很惊奇。其余演员则半是艳羡,半是感叹。谁能想到,大红花姜雪的一次感冒意外,竟会无意间成就一片小绿叶的逆袭。这次的独唱曲目,是分团长亲自选的,红色歌曲《绒花》。这首偏抒情向的曲目,阮念初从来没有唱过,因此她只好把自己关在声乐室,勤奋苦练。这一练就是整整三天。周三下午是暖阳,阳光不似夏日时那样毒辣,变得温柔可亲起来。演出团的排练大楼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合唱演员们吊嗓子的声音,和舞蹈指导员数拍子的声音,“一哒哒,二哒哒……转!下腰,顶手腕,再转……”这时,声乐3室传出了一阵歌声,曲调悠扬,声线柔婉,“世上有朵美丽的花……”“暂停一下。”分团长弹琴的动作顿住,朝阮念初皱眉,说:“念初,你的声音很美,音准节奏也没有问题,但是感情不太到位。再找找感觉。”阮念初嗯声,微低头,认真思考起来。之后过了几分钟,她抬起头,对分团长说:“我再试试。”《绒花》低缓轻柔的前奏从分团长的十指间流淌出来。阮念初缓缓闭上眼睛。刹那间,许多往事走马灯似的从她眼前晃过去,她的记忆穿越时光的洪流,回到了金边市郊的那个营寨。那个傍晚,有夜色,有篝火,有枪林弹雨,也有迎风飘曳的稻花。“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门外,男人脚下的步子一顿。他转头抬眸,那姑娘长发盘在脑后,站在钢琴旁边,闭着眼,神色平静,侧颜笼罩在薄金色的光里,连皮肤上的细绒都清晰可见。“铮铮硬骨绽花开……”厉腾安静地看着她,移不开眼睛。耳畔,她的歌声柔婉如水,“世上有朵英雄的花,那是青春放光华……”有路过的演员看见厉腾,怔了怔,回神后立刻准备敬军礼。他拧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几个演员识趣,点点头走了。过了几分钟,这首歌唱完了。阮念初睁开了眼睛。分团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这次还不错。再多练几次会更好。休息十五分钟。”她点点头,觉得渴,伸手去拿自己的水杯,谁知一侧身就看见了窗外的那人。他身着军装笔挺如画,站在逆光的阴影中,不知已看了她多久。阮念初觉得诧异,拿起水杯就跑出了声乐室,惊道:“厉队?你怎么到我们演出团来了?有什么事情么?”厉腾说:“我来找你。”“……”她眨眼,“找我?”他脸色很淡,静须臾,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她,“送你的。我突然想起来,这玩意儿自己好像从没亲手给过你。”阮念初低头一看,怔住。那是一束经过风干处理的稻花,花穗金黄,色泽鲜艳。她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好半晌,才把花接了过来。随后他就转身走了。这一日,厉腾的出现和消失都很突然。头顶阳光绚烂,若不是手里的花束真切存在,她几乎要以为刚才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她真的一点也看不透这个男人。离开演出团,厉腾开车回军区。路上,手机响了,他扫一眼来电显示,是杨正峰。“喂。”他接起来。随后,杨正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语气沉肃,“方不方便说话。”“嗯。”“头号目标人物已经确定了,是个柬埔寨人,性别女。她是达恩在中国的一个下线,长期在国内活动,犯案无数,反侦察能力很强。”厉腾面无表情,“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照片。”杨正峰说:“瓦莎。但应该不是那女的的真名。”突的,厉腾脸色大变,反向盘打死一记甩尾,急刹车,把车靠边停下。后面车道上的人纷纷探头大骂,“有病吧你!”“会不会开车!”电话那头的杨正峰察觉到什么,道:“怎么了?”“你说,达恩的下线叫瓦莎?”厉腾的语气非常冷静。“对。”“……”他沉默数秒钟,脑子里飞快闪过一张戴着墨镜的女人面孔,低声道:“难怪会有那群特警。瓦莎的确没住过那家旅馆。因为她没有把追踪器提前放进旅馆房间,而是提前放在了阮念初身上。”杨正峰一头雾水,“……什么意思?”“那天晚上的事,只是达恩的一个挑衅。”厉腾闭眼,忽然狠狠一拳砸向车窗,透明玻璃立刻裂开絮状纹路。他语气极冷也极沉:“是要我知道,他已经盯上了阮念初。”“什么?”杨正峰惊诧不已,“达恩盯上了阮念初?”“嗯。”“你能确定是达恩做的么?”厉腾说:“不能完全确定,但八成是。”杨正峰静默片刻,叹气:“如果真是达恩做的,那他对阮念初下手,就明显是冲你来的。不管这个可能性大还是小,咱们都不能掉以轻心。”稍顿,想了想才又说:“这样吧,我马上联系云城警方,在达恩落网之前,请他们派专人保护那姑娘。”厉腾皱了下眉:“这边的警方没跟达恩交过手,路子不熟。不行。”“也是。”杨正峰又想了想,说:“那你派个咱们的人过来。无论如何,咱不能让无辜群众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厉腾单手从烟盒里摸了根烟,塞嘴里:“你说派谁?”“大威?”“大威做事太毛躁。不行。”“浩子?”“不行。”“蒋柏成?”杨正峰眼睛一亮,“那孩子不错,身手好,又年轻,是新兵里素质顶尖儿的。”厉腾把烟拿掉,语气冷冷的,“那小子成天花枝招展整得跟要开屏一样。不行。”一听这话,杨正峰的火爆脾气一下就上来了,骂道,“你个混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干脆直接说让你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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