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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子的吻和他的眉眼一样柔和。尽管沉明琅扣住了南柯发间,但他的侵入仍然是轻柔的,缓慢而细致,像一湾纤细流淌着的水流。唇片湿润地摩挲着,青年人很快放开了南柯,只是额头还抵在一起。那两根探入穴里的手指抚慰着情动的软肉,沉明琅眼睫微动,他感受到南柯变细变快的呼吸,蒙蒙的吐息湿而温热地从他吻过的红润菱唇间溢出,他知道这是他取悦到她了。
好一副妾似琵琶入君怀,任君翻指弄宫商的妩媚模样。
南柯睫羽轻颤,面前人的手就虚虚贴在他腿间,指节在被剥开的软滑肉唇间缓慢揉抚进出,没一会儿就勾出一滩滑腻腻的水液落在掌心。南柯浅浅呜咽一声,她一手撑在沉明琅胸口,全然不懂这般温柔的抚触为何让她如此情动不已。
“别……别弄了……”
南柯断断续续小声推拒,明明她是来认错的,怎么让沉明琅伺候起她了?不曾想她话音落下,她腿间的手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南柯听到头顶传来沉明琅微微沙哑的嗓音:“阿柯不喜了?”
眼神向上一抬就对视那双宁静的黑瞳仁。沉明琅高她些许,南柯伏在他怀里时自然是垂眸看她,不知为何南柯从那双安静的眼睛里看出些许失意,又像过去无数次被她拒绝那般被包容遮掩。
“……不、不是的,”南柯第一次有些含糊其辞,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场自省的春梦而已,她难道要向梦中人忏悔什么吗?索性不说什么了,南柯推推沉明琅的肩,低低道,“你躺下……”
男人听话地躺下了,手也从她腿间离开。沉明琅枕在她的枕头上,一副任她鱼肉的温顺模样。方才那手指勾划得她腰软,南柯自持笑春山出身,倒也差点把持不住。她一手撑在明琅腹上,另一手去撩他衣衫亵裤,直到扶住那根硬起的肉刃,南柯终于找回些许理智。
无论他是道子还是沉明琅,终究还是男人。
南柯慢慢撑起身子,要说这般骑在道子身上为所欲为的人,她可能还是苍洲第一个。她呼了口气,半张开的腿侧依稀可见淋漓水光,这般服侍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新鲜。南柯扶着那根肉刃抵在穴口,不想水液黏滑,她略一沉腰时竟将那根肉棒贴着肉唇滑了出去,如此狎昵的失误落在沉明琅眼里,两个人脸上均是腾起一层浅淡的绯红。
南柯羞意上脸,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她微微抬起半个眼神给沉明琅,声音细如蚊蚋:“夫、夫君帮帮我……”
烛火摇曳里她双眼水波漫漫,似是勾引似是娇嗔,沉明琅知道这是她在诱他。
他眼色沉了沉,轻柔应道:“好。”
男人的手就这样扶住了身上人纤细的腰,看起来无比亲昵的触碰落在南柯的感知里却是沉明琅握住了她的腰。粗糙温暖的指腹贴上她出了层薄汗的腰腹皮肉,一种汗涔涔的暧昧带起了从未有过的敏感。有了沉明琅撑着她,南柯再沉腰时终于稳稳吃进去了那根肉刃的头部,穴口被涨满,南柯一个脱力竟吃下去半根。陡然的侵入让女孩儿倒吸了口气,她两手撑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慢慢将剩下的半根性器吃了下去。
湿漉漉的腿隙终于贴上男人下腹,两人均是轻轻喘了一声。
“疼吗?”她听到沉明琅低声问,搭在她腰间的手鼓励似的揉了揉微微凹陷的秀美腰窝。
南柯摇摇头。恍然里她想起第一次给男人撞开的那一夜……也是这个人,在两根龙凤烛晃灼的光影里,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低头吻她时问了同样的两个字。
被撑满的酸胀一点点从深处漫上来,南柯恢复些许气力,她撑住沉明琅的腰腹,慢慢上下挪动起来。
水声渐起。
许是被沉明琅这样温和纯粹的人看着行此性事,南柯只觉自己好像在带着他们名门正派的道子大行不轨——不过九岳仙宗修的是太上忘情道,她此番梦中云雨,应当已经算破了无情道的戒罢?
沉明琅看着她动得吃力,便知晓做这种事对南柯来说还是困难了些。这般动作她也没有十分爽利,只是落下去时磨一磨花心,搅出几汪水儿来。他似叹非叹,另一手也伸过去托住了南柯臀下,慢慢挺起腰抽插起来。
身下的人突然动作打乱了南柯的节奏,几番深顶插磨更是肏软了她的腰,南柯双臂一滑便伏在了沉明琅胸口,乳肉挤在二人之间。这般没出息的动作似是取悦了沉明琅,南柯伏在他身上,听到他嗓子里似乎轻轻笑了几声,一时更是羞得不愿抬头。
那双手托住南柯臀肉,一下下顶弄里还不忘用手指去刮蹭被撑开的花唇与顶端小小的肉粒,淋漓水液浸了沉明琅满手,湿滑地快要捏不住南柯细软的皮肉。这般姿势两个人都累,沉明琅低头吻了吻南柯发顶,女孩儿只觉得一阵地转天旋,她就给男人压在了身下。两条白皙长腿就这样夹在沉明琅腰侧,原本托着她屁股的手也转而扶住了南柯的大腿。这般姿势便于发力的多,沉明琅捞起南柯一条腿到臂弯,大开的双腿便利了他的进出,一时不由得抽插地快些深些。
肉刃次次破开绞紧的软肉插到深处,重重碾过柔弱的花心,南柯呜咽与啜泣均是给撞得细碎,她汗湿的掌心攀在沉明琅肩头,搭在他臂弯的长腿脚趾无力地蜷起,如同一枚蚌给撬开了最外面的壳被人把玩着敏感柔弱的软肉一般,她最柔软的地方被沉明琅一次次占有侵入、抽插撑满。
“不要了……”南柯娇喘细细,她方才泄过一次,沉明琅搂着她亲了几下,又动了起来,“别……难受……”
半是求饶的话语听起来毫无真心,南柯一双含水双眸湿润明媚、眼角一抹娇滴滴的绯红。沉明琅伸出汗湿的手捏了捏南柯的下巴,沾染了些许情欲的黑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捏着她时一滴汗水沿着下颌落下,滴在指甲上,他捏着她就像捏着什么心事。
恍然里南柯甚至觉得这不是一场梦,这个与她交欢的男人不是梦中人,而是货真价实的那位天骄。
身上人怜惜地吻了吻她额头唇角,南柯便看着如玉君子般的沉明琅做出了这夜最孟浪的事情——男人直起了身子停下了抽插,他的双手重新握住南柯腿根,拇指剥开含着性器的肉唇,将那糜烂熟红的软肉尽数露在烛火之下,被挤压出的淫液就积在穴口肉缝间,男人一剥,便成了晶莹的一洼。黑眼睛就安静地垂下来看着交合的地方,光影里俊美的一张脸添了几分情欲时的邪态。于是就在那双眼睛的视奸之下,那含着肉刃的被撑开的小穴猛地瑟缩一下,一股水液从肉刃与腔穴的缝隙间慢慢挤压出来,沿着股缝流下。
羞耻使南柯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她依旧听到了沉明琅瞧见她幼稚行为时的轻笑。青年就这样压着两片滑腻腻的软唇,开始在被迫敞开的穴重新抽动起来,被视奸的错觉让这淫穴流了更多的水,在肉刃每次进出时淋淋漓漓淌出来,直到新的一次高潮,南柯哽咽求饶,被分开的含着肉棒的蚌肉颤抖着痉挛,沉明琅低喘了一声,腰腹贴紧深深插了几次抵在了深处出精。
浊液一下子从痉挛的肉唇里被挤压出来,打湿了沉明琅的下腹。他泄过后还插在痉挛的腔穴里面,只是将拇指压在蒂珠上摩挲按压,延长着南柯的快乐。只是每揉一下南柯都要细喘一声,含着他阳具的穴涌出更多水儿来。
情深时他照旧俯下身去吻了吻南柯额头,只是这次他听到身下的小人儿糯糯道:“你还气我么……”
沉明琅一时不知她说些什么,南柯似是急了,又问了一句:“你还气我么?”
他只得将额头抵在南柯额间,轻轻应了声:“不气了。”
她又问:“那……那你还欢喜我么?”
他依旧轻声答:“欢喜的。”见南柯贝齿咬了咬下唇,知她还有话说,沉明琅问道:“还有什么?”
南柯忸怩了一会儿,半晌道:“……那你也不会拿剑把我劈成两截儿对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在她心里他居然是那样的人吗?沉明琅头一次有些哭笑不得,他紧了紧这具汗湿的身子,温声道:“……当然不会把你劈成两截儿。”
“喔,”南柯低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她软叽叽哼了一声,“那就好……”
沉明琅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哄道:“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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