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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他要问个明白，他必须问个明白。

&esp;&esp;“你真要知道答案么？”精致到了头发丝儿的陈潞回头，目光自下而上打量着褚年的妻子，表情竟然流露出了一点不忍。

&esp;&esp;“我要知道！我必须知道这是为什么！”褚年几乎要咆哮了，饭店里的其他人都抬起头来看她。

&esp;&esp;“因为你，褚太太，你的样子太惨了，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会怎么求我。让自己的妻子变成这个样子，褚年……呵，他现在在我心里已经不是可爱的小猫小狗了，我不喜欢他了。”

&esp;&esp;让自己的妻子变成这个样子……

&esp;&esp;变成什么样子……

&esp;&esp;陈潞结了账，离开了饭店。

&esp;&esp;褚年慢慢地跌回到了座位上。

&esp;&esp;带翻了那一杯果汁。

&esp;&esp;红色的汁水淋漓，他看看自己的手，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esp;&esp;“人都走了，别想了。”带着棒球帽的余笑从旁边角落里的位置走过来，之前陈潞的话也像是一个大棒子，把她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是的，褚年不值得。

&esp;&esp;可谁又能惨得过褚年自己呢？

&esp;&esp;“我告诉你，我不只出轨这一次！为我要死要活的女人多了去了！”

&esp;&esp;看见褚年猛地抬起头这样恶狠狠地说话，余笑噎了一下，她觉得褚年已经疯了。

&esp;&esp;“……行叭。”

&esp;&esp;妈妈的孩子们

&esp;&esp;褚年的“出轨宣言”，余笑觉得自己自己应该是难过的，可仔细品品，其实没什么感觉。

&esp;&esp;大概是因为她开始学会看透这个男人隐藏的狼狈和绝望，也可能是因为她的心已经被伤得足够透，多捱几刀痛也是一起的痛，不会升级。

&esp;&esp;“你干什么？”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打车，褚年抓住了余笑的衣服，“你不送我回家吗？”

&esp;&esp;“在别的人那里受了气，就想在我这找别扭是么？”

&esp;&esp;余笑声音淡淡的。

&esp;&esp;褚年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esp;&esp;余笑接着说：“你是不是忘了，你在三天前被我发现了背叛婚姻，半个小时前又告诉我你出轨了好几次，我现在打车只是怕你把我的身体累到了，懂么？”

&esp;&esp;褚年还是抓着余笑的衣服。

&esp;&esp;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安慰，需要有人证明自己还是那个褚年。

&esp;&esp;可余笑没理他。

&esp;&esp;“回家，睡觉，到下周一，你再有别的小四小五小六也都通通给我解决掉，我说过，你都解决了咱们再说以后的事儿。”

&esp;&esp;褚年手上都快要攥出青筋了：“我要是都解决了，我们就可以想办法换回来了对不对？”

&esp;&esp;“褚年……”余笑低头看着“自己”，表情更冷了。

&esp;&esp;她突然想到，要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互换，这样无措可怜的表情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要是自己这样紧紧抓着褚年的衣服不依不饶，他会说什么呢？

&esp;&esp;“褚年，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被抛弃的女人。别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好么？”

&esp;&esp;多么轻描淡写的语气。

&esp;&esp;褚年的手被余笑硬生生扯了下来。

&esp;&esp;“我这段时间要忙赭阳的烂尾楼改造案子，总经理对我修改过的项目书很满意，你乖乖的，别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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