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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涂欲哭无泪,说“是”的话,那将极容易被这个禽兽猜出来避孕药等一连串的秘密。说“不是”的话,未来的她将有两年时间都挺着个大肚子,还得经历拆骨抽筋般的疼痛把孩子生出来,不如让她死一回再活过来再死一回……胡小涂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老公……咱换一个话题成不?”“no。”任以行斩钉截铁,“要么就是你骗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要么就答应我,为我生两个宝宝。”胡小涂怔怔地望向天花板,精致考究又高贵典雅的水晶吊灯发出暖黄的光,整个屋子祥和又暧昧,最适合新婚小夫妻你侬我侬了,只可惜此情此景她胡小涂却想不到任何甜蜜美好的画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鼓着大肚子满街挪以及生孩子时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怎么办,说实话,她将被任以行玩死,严重的话尸骨无存;说假话,她将被生孩子这事儿玩死,但好处是她还能多得两个小家伙,多加调教的话,日后将成为她对抗这只禽兽乃至对抗老巫婆最得力的助手。胡小涂心一横,不就是生孩子么,“好,我答应你,生俩。”任以行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我怎么知道你这是敷衍我还是真心话。”胡小涂气一沉眼一闭,“以床为证,我胡小涂要是骗你,就心甘情愿被你睡死。”任以行了然地点头笑笑,“好,我信你。那既然这样,今晚你是否该主动一回?”胡小涂脸一皱,“咱妈在,恐怕不方便吧……”“没事。”说罢任以行起身,踱到一旁的组合音响边,随手掏出衣兜里的录音笔按了停止键放到一边,打开音响,天籁般的歌声悠然响起。任以行歪着嘴角回到床边,两手拽住缩在床里的小丫头的脚踝,用力往下一拖,整个人哧溜溜地钻到了他的身下。绿幽幽的狼眼盯着胡小涂的眼,鬼魅的声音呢喃在胡小涂耳畔,“老婆,这回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你想叫就叫,想喘就喘,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胡小涂被男人压在身下,扭了扭身子,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看来这场肉搏大战在所难免,于是干脆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任以行,“相公,小女子只求你轻点……”任以行轻笑一声,一手扯下她身上的外衫,“爷我手劲儿太大,力道拿捏不好,要不……今晚你在上?”胡小涂未等有所回应,任以行便头一低吻上她□的肩膀,几颗鲜红欲滴的草莓顿时浮现在嫩白的肌肤上,胡小涂刚欲娇嗔出口,眼角余光却瞄到了门外那抹若隐若现的人影。胡小涂忽然冷着声音怪笑几声,“爷,你想全球转播?”任以行停下来,“爷要你lo给爷看。”胡小涂狞笑着扒拉开他的头,“做梦吧。”作者有话要说:任禽兽他就是个狡猾又奸诈的禽兽╮(╯﹏╰)╭下一章,被憋坏了的小糊涂又要闹妖了……霸王的孩纸睁眼天亮啊哼~请听我被小霸王们折磨到的忧郁心情……戳入前请自备避雷针→_→6464、64关于期限在这个热闹嘈杂的酒吧里,这一隅算是最清净的地方。严序抽走熊盼盼刚掏出来的烟,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画着小烟熏的女人乖乖地坐回座位,捧起眼前的苏打水轻啜。严序又冲熊盼盼使了个威胁般的眼色,见那丫头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却很听话地把烟盒交给自己之后,男人转过头对着一旁愁闷烟的任以行,“啧啧,瞅瞅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悲愤。”“滚!”严序依旧不怕死地凑上前,“多久没睡了?”“……半个月。”严序手一抖,杯里的酒差点洒出来,“哥们,你还能撑下去不?用不用我给你俩提供个地儿?”任以行眸中带刀地瞥了严序一眼,“不是地儿不地儿的问题,现在是只有我一个人着急,那丫头跟没事儿人似的,这回被老太婆一监视,更是逃避责任到理直气壮了,敢情就我一个人在这瞎着急。回头我得催催我家老爷子,再这么耗下去准是全盘皆输。”任以行气,很气,浑身能装气的地方都快胀满了。本以为偷偷摸摸录下这丫头愿意为他生两个孩子的证据,在妇产医院挂号要贵宾房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结果生孩子的必要步骤都不被允许,他还偷着乐个屁啊。严序看着任以行越来越黑的脸,觉得非常有必要换个话题,以免惹着此刻如饥似渴的禽兽,于是换了副神色,正经道,“查出来了?”任以行灌了口酒,“妈的,维生素片和钙片里装的全都是避孕药。”熊盼盼“噗”的一声笑出来,却被严序冷眼吓回去,能让任以行爆粗口的事绝非一般事,严重等级堪比刚被胡小涂拒婚那会儿,兄弟几个没少挨他骂,尤其叶寒那个骨头贱嘴巴欠的主儿,险些吃拳头。熊盼盼摆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小涂姐太厉害了……任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对不起……”任以行倒不生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难得舒展开一点,“哎,你们女人对于生孩子这事儿,都是怎么想的?”熊盼盼思索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小涂姐怎么个想法,反正我是不想要孩子。”严序不动声色地瞥了熊盼盼一眼,有种胸口被巨石堵了喘不上气的感觉,这熊孩子没事儿瞎说什么呢,你任大哥现在脾气暴躁喜怒无常逮着哪个说错话的人就是一通臭骂你不知道么?再者经你这么一说你小涂姐还有生还的可能么。严序频频朝熊盼盼使眼色,熊盼盼看了严序几眼,干脆利落地无视掉他一脸的郁结,继续摇头晃脑道,“按我们新时代女性的想法来看,生孩子弊大于利。第一,身材走样,□松弛,严重影响夫妻生活质量,更甚的是,这将发展成为离婚的导火索,而这也将延续到下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离婚之后孩子的归属权,轻则反目成仇,重则上法院打官司,赔钱赔感情;第二,孩子的抚养成问题,我们女人不可能放弃事业来照顾孩子,一旦遇上些不顾家的男人,想把我们女人当成奶孩子的工具,没门。第三,在家庭战争到来的时候,孩子极易跟我站在敌对的阵营里,这将严重降低我们女人跟男人斗争的战斗力。”熊盼盼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言毕,她含笑点点头道了声谢,环顾一周,却发现任以行和严序均呈迷茫状。熊盼盼突然觉得状况有些不对劲了,她胆虚虚地轻声问,“任大哥,我……我说错了什么吗?”两个大老爷们的思绪还停留在“□松弛”这四个字上,严序最先抽回神智,拍了拍任以行,清咳一声,“咳,那个,以行啊,你想不想再喝一杯?”任以行愣愣地点头。严序扯着嘴角笑了笑,转脸对着熊盼盼,“熊同学,帮我跟你任大哥再拿两瓶酒。”熊盼盼成功被支走,严序赶忙朝任以行凑了凑,“哎哎,回神儿了。”任以行甩了甩头,“不是,你说小涂她……也能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不过要真是这么想的话……嫂子可真不容易,为了你瞻前顾后的。”“……”“……”“生完孩子后……□真能松弛?”“你真猥琐!龌龊!……不过我觉得那孩子唬咱俩玩也说不定……”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胡小涂伸了个懒腰,爬下床在日历上划去一天,笔尖点着日期一天一天往前数回去,胡小涂顿时瞪大了眼,十五天了?她十五天没跟他做了?怪不得浑身难受要命……不是不是,胡小涂甩了甩脑袋,什么做不做的,猥琐,龌蹉!胡小涂皱了皱眉,老太婆在家待了半个月了?!胡小涂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当初任以行承诺她老太婆半个月之内肯定走人,可到现在了一点迹象都没有,无情被禁欲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能每天都装模作样地支起画架画上一幅画,再穿上芭蕾舞鞋跑到客厅里扭腰伸腿吧?胡小涂耷拉着脑袋挪到梳妆台,偷偷拿出严序给她的几幅画,一张一张被老太婆拿去观摩,她现在手头已经所剩无几了,根本不知道还能再撑几天。虽说自己这一番折腾下来小有成效,虽然不能说让婆婆彻底地不可救药地喜欢上自己,但起码让她明白了自己也非无能之人,跟秦韶飞那豪门千金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胡小涂勾了勾唇,如今老太婆的言行人前人后趋于一致,任以行不在家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颐指气使,她做饭的时候还进厨房给她打下手。胡小涂点点头,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上发展,可这些趋善现象的背后,都隐含着一个她绝对不能忽视的问题——前提,目前所有改变的前提是,她胡小涂怀孕了。显然这是一个假命题,压根儿就不存在的事儿,现在倒好说,日子再一久了,让她怎么瞒下去?塞棉花?揣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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