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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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第2页）

&esp;&esp;谌冰说：“缠着纱布，你也看不清楚。”

&esp;&esp;萧致应声很低：“我想看。”

&esp;&esp;扣子全部解开。

&esp;&esp;萧致攥着衣襟拉开，眼前是白净的肩颈，锁骨，胸口和腰腹，皮肤像褪去色泽的珍珠。光这几天谌冰就瘦了不少，肋下隐约显出骨纹，微弯的脊梁看似弱不禁风，极易被拗断。

&esp;&esp;他腰侧被纱布裹紧，勒出红痕，其中一块稍微突出，明显是伤口的位置。

&esp;&esp;萧致半弓着脊梁，垂视他的伤口，伸手轻轻地放了上去。

&esp;&esp;谌冰说：“你别按到了，会疼。”

&esp;&esp;“好。”

&esp;&esp;萧致查看到谌冰身前皮肤一些细碎的血痂和乌青，抚摸他苍白的皮肤。

&esp;&esp;“刚才就是这儿疼？”

&esp;&esp;谌冰：“嗯。”

&esp;&esp;“操。”萧致自言自语似的，声音暴躁，盯着伤口像对待仇人，“不许再弄疼我老婆了，懂？”

&esp;&esp;“……”

&esp;&esp;迷惑发言。

&esp;&esp;谌冰没忍住，嗤一声笑了。

&esp;&esp;——他这个笑可以算是今天最大的动作之一，腰腹随之牵扯，泛起一阵极轻的刺疼。谌冰猛地探手握住萧致的手腕，嘶了声气：“……你别说话。”

&esp;&esp;萧致：“？”

&esp;&esp;“我不能笑，”谌冰艰难地说，“会疼。”

&esp;&esp;“……”

&esp;&esp;萧致岔开话题。

&esp;&esp;他继续抚摸谌冰，手指游弋到胸口。

&esp;&esp;紧贴的触感沾染了别的意味，谌冰没力气，只是又说：“萧致。”

&esp;&esp;“嗯？”萧致视线蔓延出温度，声音漫不经心。

&esp;&esp;“你别这样摸了。”

&esp;&esp;“……”

&esp;&esp;被提醒，萧致坦然地松开手，面不改色整理他的衣服：“知道，现在也摸不了。你这个身体情况，做一次应该会直接去世。”

&esp;&esp;“……”

&esp;&esp;谌冰抿了抿唇，心里第一次这么想让他赶紧滚酒店去住。

&esp;&esp;衣襟收拢，扣子再一枚一枚归位。

&esp;&esp;萧致小心地抱着他躺好，和谌冰的眼睛对视。他眉眼生的野性利落，眼底却蕴含着说不清的温柔：“睡了。有事情叫我，我睡得浅。”

&esp;&esp;谌冰：“嗯。”

&esp;&esp;“晚安。”

&esp;&esp;谌冰没再说话。

&esp;&esp;萧致睡的位置距离谌冰不远，谌冰白天都在睡，今天萧致过来找他，算是过得最热闹最清醒的一天。晚上不怎么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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