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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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第2页）

&esp;&esp;言罢，她却是很会捕捉细节，“你刚刚那句‘不是你说’……不是我说什么？”

&esp;&esp;“……没什么。”他用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敷衍道，“我好歹麾下也有数万将士，成日里带着耳饰，像什么样子。”

&esp;&esp;观亭月轻笑，“想不到你这大将军的心理包袱，还挺重。”

&esp;&esp;燕山却没有反驳，饮尽了壶中的最后一口酒，将酒壶搁在栏杆上。

&esp;&esp;手刚刚收回来，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喝得太快了，因为观亭月还剩了不少，但他也不能一直在旁边盯着她喝，这样终归不太好。

&esp;&esp;场面忽然就显得莫名尴尬，磨蹭半晌后，他终于开口问：“……酒，还有吗？”

&esp;&esp;“你这就喝光了？”观亭月诧异地左右看了下，示意手里的酒，“可我就拿了两壶来。”

&esp;&esp;燕山抿唇踟蹰片刻，最后索性起身，“那，我先回房了。”

&esp;&esp;说完便要下石阶。

&esp;&esp;观亭月望着他束在脑后的青丝，心中莫名一动。

&esp;&esp;“诶，你等等。”

&esp;&esp;她叫住他，把红栏杆上的酒壶拎起，将自己的那份倒过去，“我匀一半给你吧。”

&esp;&esp;观亭月把酒递到他面前，嘱咐道，“这回记得省着点喝。”

&esp;&esp;燕山怔愣地看着眼底下的酒，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过来，低声答应。

&esp;&esp;“嗯……”

&esp;&esp;

&esp;&esp;由于要赶路，他说这病是因人而异，让我去……

&esp;&esp;往东赶了近一个月的路，出了蜀中就入湖广，从初冬行至小雪。

&esp;&esp;附近的官道没有川蜀那么崎岖难行了，气候还分外和暖宜人，只是洼地里树林更多，每每清晨起雾，一箭开外的树枝摇曳都像是女鬼林中起舞。

&esp;&esp;马车从前是江流一个人在坐，如今又多了个双桥。小姑娘别看长得显小，其实论年岁和他差不多大，两人时常因为月份前后的问题争得面红耳赤，用对方都听不懂的语言互相口吐芬芳。

&esp;&esp;知道她老爱追在观亭月身后跑，江流就莫名其妙地瞧她不顺眼，总觉得自己失宠了，三天两头要找一回茬，偏偏这丫头还喜欢学他讲话！

&esp;&esp;“你吃东西能不能不要咂嘴……好歹也是个及笄的大姑娘了，有点姑娘家的自觉好不好？别成天像狗一样上蹿下跳的。你就坐不住吗？”

&esp;&esp;双桥听出他在讽刺自己，登时瞪圆了眼睛：“你就坐不住吗？”

&esp;&esp;江流：“……这是我在说你。”

&esp;&esp;双桥：“这是我在说你。”

&esp;&esp;江流：“你有完没完了！”

&esp;&esp;双桥：“有完没完了！”

&esp;&esp;“……”

&esp;&esp;他咬咬牙：“干什么老学我说话？自己不会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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