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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漾瞟了他一眼,“衣服换小一号就行。”
周正宇悲哀地嚎了一声,“早没了,算了我也认了,毕竟你只有一个,大多数人都跟我一样平凡。”
他又跑到厕所,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和军帽,镜子里的人五官清秀,肤色偏白,他咧嘴笑了笑,又觉得自己看着还不错。
出来时,余漾倚着香樟树干,还在那儿玩手机。
“你一直看啥呢?有正事?等会儿军训可要收手机。”
周正宇看过去,发现余漾一直在刷新微信页面,忍不住吐槽:“有人要给你转账吗?盯那么死!”
余漾抬眼,很沉地舒了口气,熄灭屏幕,“走吧。”
语气挺平淡的,但周正宇走在他旁边,却感觉身处高压中心,他有点胆战心惊,话也不敢多说。
他们在绿色的人潮里涌动,和几千人挤在操场上。
又是讲话,校领导讲话,连长讲话,教官讲话……
余漾百无聊赖站在队伍里,骄阳似火,烧得他后颈一片灼热。
阳光明晃晃,凝滞的空气里起了一阵风,风过树梢,翠绿的树叶沙沙作响,翻转间闪着莹白的光,像是缀了无数小钻石。
操场入口处,许昼和许佑姿两手提着蓝色塑料椅,身后跟着抬木桌和抱着饮水机的学生会干事,池亮也在,他单手托着相机,四处乱拍。
许昼走在最前面,身姿颀长,脊背直直的,余漾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想象他绷着下颌,神情冷淡的模样。
后面的池亮几步追上去,嬉笑着把相机挂在许昼脖子上,自己则接过许佑姿拿着的椅子,和她有说有笑。
相机笨重,挂在胸前有些奇怪,许昼却并不在意,毫无波澜地往前走,一直到医学部对应的新生补给站。
他们把饮水机摆在桌子上,又从背包里拿出许多纸杯,等一切整理妥当,便都坐下来休息。
许佑姿递了一把折扇给许昼,池亮在旁边动了动唇,许昼转手就把折扇递给他。
许昼给所有人倒了一杯水,池亮喝完大约还想要,把杯子一递,许昼二话没说,又给他接满。
……
余漾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许昼,被阳光晃得瞳仁有些泛酸,他垂下头,看向旁边被晒得蔫茄子似的周正宇,忽然开始自言自语。
“一年前。”
“啥?”走神的周正宇被他低哑的嗓音一激,瞬间看过来。
“一年前,我玩滑板磕了满手的伤,许昼给我包扎,只蹭掉皮的地方都给我消了好几遍毒,贴了创口贴…”
“我说医院饭菜难吃,但是病人离不得人,他趁午休时间去我学校门口买了我最爱的生煎包,那个生煎包,我只跟他提过一次。”
“家里人病情不稳定,反反复复,我去楼梯间抽烟,烟真他妈难抽,呛死了!许昼跟过来,把我兜里的烟全没收了,扔了我一堆水果糖。”
“他让我复读,我听说北山山顶的风雨亭很灵,让他去帮我系个木牌,保我复读成功,他拒绝了,但是……他走之后,我去风雨亭,一眼就看到了写着我名字的木牌。”
“……”
周正宇最初很懵,后来明白了,但越听又越懵,他怀疑自己耳朵分叉了,不确定地问:“你一直说的谁?许…许大佬?”
余漾眼皮掀动,眸子斜了斜,透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傲气,“那个落榜生是我,他以前对我很好,比对谁都好。”
尤其是比对那个狗屁室友好!
周正宇彻底呆滞,他喉咙紧了紧,睫毛不安分地眨动,“所…所以?”
余漾眯起眼,眼神几分不快,“所以什么?”
周正宇:“……”
主席台上的讲话终于结束。
站在队伍前列的教官开始分批带领学生训练,前面的同学小跑起来,余漾和周正宇也下意识跟着跑。
周正宇脑海里回荡着余漾说的话,字字句句,再想到他对许昼做的一系列事,一个令他瞠目结舌的结论自动浮现。
他喉咙连续滑了几下,鼓起勇气瞥向余漾,嘴唇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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