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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啊?”李穆心里喜忧参半,这个算是好消息吗?谭飞已经移送到山南省了,也就是说他的案子也到了山南省。李穆不用担心忽然间冒出几个说广东话的警察来把他抓走,现在要担心的是忽然间冒出几个说山南本地话的警察来把他抓走。广东警察人生路不熟的可能还抓不住,这个山南省的警察可是地头蛇,一抓一个准。
&esp;&esp;所以现在就更加不能去看守所了,万一要是在看守所里面被抓了,人家连移送都省了。虽然李穆很想去见见谭飞,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嘛,实在是太危险了,再说问到真相又能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真相从来都不重要,不论谭飞是被冤枉的也好,罪有应得也好,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他的罪行牵涉到李穆身上。
&esp;&esp;“在看守所吗?我尽量去见他一面。”李穆装作很是为难,“可是马书记这边……我尽快吧。谭飞真是可怜啊,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吧?好几个月吃不好睡不好每天被审问,真是难为他了。以后如果被判了刑,这几个月是算刑期的吧?”
&esp;&esp;“当然,从逮捕那天起算。”那边肖英笑了笑说,“你可别光顾着谭飞可怜不可怜,你自己还可怜呢。我这里有一份谭飞的口供,你拿去看一看吧。上面可是说了,你一力促成了那笔原料生意,还多次过问了制造药物的进展,本来他摄于国法威严,都不想干了,就要把那批原料给销毁掉。就是因为你催了很多次,他没办法只好去制毒。”
&esp;&esp;操!这算是什么啊,我还多次催促?李穆心里暗骂,这个谭飞是不是有毛病啊?他这么说,把李穆拉了下水,自己又没有脱罪,制毒就是制毒,怎么都是死罪。要说推脱责任,比如说谭飞可以说全都是李穆的主意,他不过是给李穆干活的,这样李穆就成了主谋,他就是从犯。虽然从人品上是更加的卑劣,但还可以理解。弄得这么不咸不淡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esp;&esp;难道是谭飞拼死也不肯把李穆供做主谋?还是因为广东那边三心二意的缘故?广东那边并不了解李穆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钱,所以还是抓着手上这个官二代做主谋的好,至少能够榨出几百万来。“那些保证金怎么样呢?”李穆忽然将向其这件事情来,广东那边要求2000万的保证金,李穆装作讨价还价,先给了800万,本来想着至少要给到1600万那边才肯松口,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送过来了。
&esp;&esp;“这个钱的事情……”肖英迟疑了一下,“你先交给我吧,我看情况给他们。”以前一直都是李穆直接打到广东那边的账户上,然后广东再把回扣打到山南省高院的银行账号上。现在反正人都过来了,也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肖英决定把这笔钱吞下来,谁让广东公检法胆小呢,要是他们继续把人扣着,哪里会给肖英这个机会。
&esp;&esp;这个李穆也是傻子,人都过来了,还给钱干什么?官场上过了海就是神仙,广东那边再怎么有钱,也管不到山南省来,李穆大概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广东去做生意。这事就好像绑架勒索一样,人质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没法子只好给钱,可是人质都回来了,还去给钱,那不是嫌自己钱多吗?总不成还要讲个信誉好让绑匪下次再来?
&esp;&esp;“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啊。”李穆习惯性的推脱,“我先打两百万过去,凑够一千万。剩下的等我银根松动一些再说。”现在李穆公司账面上现金是没多少,不过个各种股票证劵票据随时都能收回钱来的很多。不过李穆还不像把钱付完,手里拿捏着一些债务,肖英抓了他,这些债务肯定收不回来了,至少能让她多考虑考虑。
&esp;&esp;“小穆啊,你要顾念着我的难处,我许了多少人情,求了多少领导,广东那边才肯松口把人送过来。要是你不赶紧付钱,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肖英顺口就在胡说八道,其实她压根就没去求过人。肖英还想着把这件事情拖得越久越好呢,至少要拖到新大楼签了合同开工,免得李穆过桥抽板。
&esp;&esp;“这样吧,我这边的分红……那个手续费你先拖着也行,但是广东那边的你不能拖,你先给我打400万过来,我再给你凑200万,给人家送去,我帮你担了这么大的关系,这200万你可要尽快还给我啊。”话是这么说,不过广东那边肯定是一分钱都收不到,就算是他们找到何书记,最多也就是分那么几十万过去当辛苦费。反正何书记也不会真的给他们出面压肖英,他又不可能调回去广东任职了。就算是压了,肖英当没听到,何书记也拿她没法子。
&esp;&esp;“好吧,我尽力筹措。”李穆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以后,他转头就给绿宝公司的财务打了电话,“喂?刘经理啊,给我立即准备1500万,其中380万打到省高院的账户上面去……他们的账户是多少?我回头发给你好了,剩下的随时准备好,我这几天就要用。”然后就给卢思雅打了个电话,“喂,卢小姐啊,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些什么啊?”
&esp;&esp;“是李老板啊,李老板你可真是大忙人,最近生意越做越大了啊。”卢思雅说,“最近还不是做那些小本生意,和李老板没法子比。怎么样,李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啊?是不是又需要古董了?这一次需要什么样的呢?我手头又好几个西周的青铜器,都是国宝级的……保证谁都看不出破绽来。”
&esp;&esp;“看不出破绽来?那是假的啊。”李穆听着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我不能送假的东西出去了,只能送真的。要是万一被人看出来是假的,代价太大了。”说到这里李穆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假的元青花在银行那儿压着呢,得尽快拿回来,否则这事被发现了,就是妥妥的骗贷款,都用不着对谭飞下功夫了。
&esp;&esp;谭飞来了(2)
&esp;&esp;“看不出破绽那就是真的嘛。”卢思雅说,“现在到处都是古董,哪里有这么多真东西啊。拍卖行卖的不一定是真的,有专家鉴定也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我们市长,收藏的可也不一定是真的呢。上次我做了一个明五彩瓷器,转了几道手以后,就落到我们沈市长手里了,那可是什么手续证明都有的哦。”
&esp;&esp;沈市长居然还买了假货啊,不对,应该是别人送了他假货,他怎么可能自己买呢。“那个我不管,反正我这里要真货。要一个翡翠做的玉佛。”李穆说,“用来送给别人贺寿的,你帮我找一找吧。”其实卢思雅找的是真是假,李穆也看不出来。不过做生不如做熟,找其他人也一样有可能会被骗,还不如找卢思雅呢。
&esp;&esp;“做寿用的啊?是男的做寿还是女的做寿啊?”卢思雅问,“今年几岁了?上次也有人想买个古董给人家贺寿,没说清楚老人家是多少岁,结果挑来挑去挑了一张长命百岁的名家字画,去送礼的时候被人给打了出门。人家老爷子做寿的事或已经99岁了,说长命百岁,那不是咒别人明年就往生极乐吗?”
&esp;&esp;“是一个领导的母亲。”这是一个不错的笑话,不过现在李穆没心思和她开玩笑,“今年大概是70几岁吧,记住一定要真品啊,那个领导可是在中央工作的,京城高手一大堆,真假无所遁形。我这两天就要,如果有的话,最好今天就给我弄到手。价钱方面,1000万以下都没有问题,不能太便宜。”
&esp;&esp;“这样啊,我手头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东西,是乾隆时候的五福添寿,不过不是翡翠的,是羊脂白玉。”卢思雅说,“翡翠这个做起来的时间太短,真正流行还得是慈禧太后那时候了,要说古董,其实翡翠古董的精品不是很多。所以现在翡翠不论古董还是现货,看的都是水头颜色雕工,年份倒是一点都不要紧。甚至很多时候,同样品质的翡翠,古董的比现代的还要便宜一些呢。”
&esp;&esp;“是这样吗?你手头没有现货?”李穆有些为难,那要怎么办好?难道找个大商场随便挑一个?在大商场买,因为能够拿到发票,假是不怎么会假的,问题是价格会虚高的很厉害,赚你一半算是有良心,赚一倍才是普遍潮流。这还不是主要问题,更加关键的是,在大商场买的都是大路货,人家能满意吗?而且私下买卖,宝石的价值你说高可以,说低别人也拿你没法子。在商场买的东西,那可是有标价的,万一被人发现了,爆个新闻说某某领导收受价值数百万的珠宝玉石,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esp;&esp;“翡翠没有很合适的。”卢思雅说,“要托朋友找的话,可能要耽误几天时间。”
&esp;&esp;“这样吗?”李穆想来想去,是要那个羊脂白玉的,还是耽误几天等翡翠呢?翡翠和羊脂玉说是同一种东西吧,又好像有些不同。说不同吧,其实性质也差不多。而且李穆打听到的消息,其实也不怎么确实……“那你还是托朋友找一找吧,不过一定要尽快。”李穆说,他决定还是要翡翠,“你可不要为了买高卖低就给我拖延时间讲价,我这里要的很急,但是过了时间的话就是一钱不值了。”
&esp;&esp;“好了好了,我们都合作这么多次了,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做生意一直都是童叟无欺,说要多少,就要多少。这一次我给李老板牵线,就只要20万的中介费用,其他什么钱都不赚。”卢思雅大义凌然地说。实际当然不会是这样,在商言商,商人重利轻别离,有钱不赚是王八蛋,李穆这么多钱,赚他一点算什么,只要事情办好了,下次李穆还会再来。
&esp;&esp;“20万没问题。”李穆说,“你一定要给我找一个好的啊!”
&esp;&esp;说完挂了电话,正想再接再厉给银行打电话,那边范芳和艾莉丝已经一左一右跑了过来,范芳酸溜溜地问:“又给女人打电话了?有了我们三个还不够,还要再找几个进来住啊?是不是这一整层楼太空了呢?要不干脆我把我姐姐叫过来算了,反正你们也有‘老交情’,最近我姐姐老是不开心,躲在屋子里很少见人呢。”
&esp;&esp;“你姐姐那可能是忧郁症,应该先去医院!”艾莉丝说,“李穆你可不要越来越过分啊!”
&esp;&esp;“我这是有正经事情,找什么女人啊真是!”李穆没好气地说,“我这是要给别人送礼呢,我是全靠这个领导照着,才能回到省城这儿做地产生意。要不然王市长要对付我,一巴掌就把我拍死了,哪里能够呆到现在。现在他母亲要过生日了,我要找一些昂贵的礼物送过去,好表达谢意。这个时候我们的问题,也要依靠他来解决。”
&esp;&esp;“啊?你要是认识这种领导,干嘛不早些拿出来用!”范芳很是生气,“你要是早些找这个领导,还用得着我们这么辛苦吗?还要搬家!”
&esp;&esp;“领导不是你想找,想找就能找的啊!”李穆自然有苦衷,“要是无凭无据找上门去,人家会帮你查实吗?顶多就是派人去问一问,这不就打草惊蛇了吗?以后再请领导出马,可就难了。人家领导远在京城,事情一大堆,业务繁忙得很,可不是专职为你服务的。再说了,人家中纪委的常委,请动一次代价能低吗?这一次就起码要用几百万的礼物才行。”
&esp;&esp;“几百万……哎,你都没送过几百万的礼物给我。”范芳抱怨说,“你送过给我最贵的东西是什么来着?除了那几万块钱的衣服以外,好像就是那个一万多块钱的金项链吧?还是高中的时候送给我的!还是因为我不小心扯断了金铺的金链,所以你才买下来给我!”
&esp;&esp;“以后再说吧,等度过这一次的难关再说。”李穆这时候也没有心思给她送什么珠宝首饰,要送的话就得艾莉丝范芳和文姿一起送,总觉得会很肉痛,以前李穆送过艾莉丝一块价值好几百万的钻石,那也不过是一块而已,要是一下子送三块,先不说钱的问题,要怎么找到三块一模一样的钻石啊?几千块几万块的钻石很容易找到一样的,几十万的就不容易了,更不要说几百万的。就算价钱一样,大小切工透明度都会有很大的区别。
&esp;&esp;说着李穆接通了银行的电话:“喂?朱经理啊,我是李穆。对对对,绿宝那个李穆啊。”李穆在省城的银行系统里面自然是大名鼎鼎,一报上名字,上到行长下到放贷员都如雷贯耳。而且李穆的电话在那边当然是有备份的,可是不这么说就是不行。“我放在你们银行那个作抵押的青花瓷啊,我想要拿回来,另外换别的东西作抵押。”
&esp;&esp;“那个元青花鬼谷子下山?!”朱经理吼叫的声音从电话里面冲了出来,连范芳和艾莉丝都听见了,“李……李老板,这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罐子拿回去呢?是不是贷款额度不够啊?要不这样吧,我和上面商量商量,把这个贷款的额度调高好不好?你在我们银行还有十亿多的信用证还没用呢,这时候也不用着急吧?难道李老板你想要把青花罐子卖掉?这可千万不要啊,我们国内就只有这么一个鬼谷子青花罐啊,全世界也只有两个,多稀罕啊,黄金有价玉无价,更何况是青花罐。”
&esp;&esp;这人唠唠叨叨说了一大通,李穆听得很不耐烦,最后只好扔下一句:“我不是要卖,我是要拿回来做保养,放在你们那儿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esp;&esp;“我们天天都有做保养的啊,李老板你要来看的话随时都可以看的,和放在自己家里面一样。而且我们这里还比较安全呢,你把那种东西放在家里的话,还得自己建一个金库来储藏,肯定比不上我们银行的条件好。我们银行的金库,可是能抗炸弹的啊。”朱经理还在唠唠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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