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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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第2页）

我也知道是假生气。但我还是拚命的忍着不掉泪，还想挤出一张笑脸来。他看见我这样，也不好再装了。他用手翻开铺盖，看看我的肚子上的伤后，又小心的给我盖好：“你在好好休息几天，我让他们给你做点好吃的。”他说到这时，想想又说：“不过，我还是先问问大夫在说。”他站了起来，边整理军容，边说：“小兄弟，你先好好躺着，安心静养。我还有事。要走了，有空我就来看你。”他走到门口时又对那勤务兵说：“小五，你要好好照顾我小兄弟，知道吗！”他走出门时又对小五补了句：“他有啥事了要马上向我汇报。知道吗？”

小五一个立正：“是，有事马上汇报。”他看着远去的龚营长，伸了伸舌头。才转对我说：“山哥，你可真行呀。我们龚营长可从来没这样过，我跟了他两年了，也没见过他如此的关心过一个人。看样子，他真是把你放在心上啊！”他学着龚营长的样：“小五，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小兄弟，知道吗”。别说，他学得还真象：“有啥事要马上向我汇报，知道吗？”他说完后哈哈大笑。我童心大起，也学他的样子：“是，有事马上汇报。”学完后也跟他一样，伸伸舌头。我们全都大笑起来。我一笑，扯到肚子上的伤口疼了起来。我一下就笑不出来了。我这一变脸，把小五也吓坏了。连忙来帮忙，又是一阵忙乱。我也感到非常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我在迷糊中还感觉到有人在处理我的伤口。一会凉，一会疼。。。。。。

我在睡梦中又见到我的二妹了，还有二叔，我爷爷。还有“耗子”。。。。。。。。

我再次醒来时，小五告诉我说我又睡了两天才醒的。我自己都惊讶自己如此能睡。一连几天我都和小五说说笑笑的，时间倒也很快。龚营长他每天都要来几次看我，他手下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也来看我。我最高兴的是我爷爷也得到龚营长的口信后，也来了。还背了不少东西来。当他看到我时，老泪纵横。抱着我痛哭不已，让我也跟着大哭丧着脸一场。他住了两天后，见我也无大碍，龚营长也对我很好。就要回去。临别时，抖擞着要给龚营长下跪。把龚营长急得忙拉住他，口中连称我是他最看好的小兄弟，就跟他的弟弟一样的。他救我真是因为他跟我有缘等等。

我听后，也心里暗暗发誓；龚营长就是我的亲哥哥，就凭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一定要回报他。我认定他是我的哥了。

爷爷走后，我在小五的精心照料下，在龚营长的关照下，恢复得很快。再加上我本就好的身体素质，没几天，我就能到处走动了。我自己也在能动的情况下，悄悄地加强锻炼。很好的伙食加上无忧的起居，半个月后，我基本上能跑跳了。只是还不能长久的剧烈活动。

有天，龚营长来看我时，问起我是如何受的伤。我只是讲了王督察手下那军官的事和李营长的事，还讲了那军官摆的失陷热河的事。不敢说是为了帮红军打他们川军时让伤加重的事，谎称是为了急着回家才晕倒在他们发现我的地方。那龚营长听了我讲的故事，倒不在意我是如何晕倒的，他反复的询问那军官讲的热河失陷的事。对我晕倒的事问也没问。我本就认为我自己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撒谎就觉得不对，见他问起其他的事，就心怀歉意的一一作答，回忆得非常仔细。还尽量把细节讲全。认认真真的告诉他。

这几天，他们忙碌多了，龚营长有时一天也见不到他的面。我问小五，他说好象是要打仗了。说是我们川军因为种种原因又开始混战起来。那红军借机开始反攻。又要打到这县城来了。龚营长他们本就打红军要五比一还可一战，现在，多数部队又被调离后，现在县城的人与红军相比，是连人数优势也没了。这几天，龚营长正在做打仗的准备呢。最后，他还神秘的告诉我说，其实川军都不太想打红军，一是与红军打本就不太打得赢，再加上川军各路军阀也对打红军没多大兴趣。这打胜了，人要死不少。是惨胜。除了有可能得到蒋委员长的军火外，即得不到地盘，还大大增加开销。军官们也不想和红军打，你想呀。军官手下被告打光了，连部队也没了，他还当个球的官呀。二是多数川军士兵也不想打红军。主要是打红军人要死得多多了。许多红军其实与是和川军士兵一样是穷苦人出身。二是对于红军，他们也有点被红军打怕了。与红军打，他们是三或五比一才能打。还是输多赢少。总的一句话，川军怕红军也不想跟红军打。所以最后，小五悄悄地告诉我：李营长要准备应付下就要撤退。

我们下说着话呢，外面传来枪声。我问小五：“那们了？红军打来了？”心里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红军要打来了，难过的是龚营长他们要走了。

他毫不在意：“红军打来还早呢。那是在枪毙‘赤色分子’！”我说完后又摇头：“也真怪了，那些红军打仗就够凶了，比起那些地下党来。就不算啥了。”我早知道他是个话匣子，不问他他也会说的。果然他接着就说了：“那些地下党被抓后，个个都跟铁的一样，随便我怎么拷打。他们也不会说的。我说的是那些真正的地下党。比如有一次。我们抓住一个女共党。还是北平来的学生，恐怕就只有不到二十岁吧。那是咋个打也不说。最后来了两个中央军叫啥蓝衣社的人。欺负她是个女的，要脱光她的衣服想打击她的自信。那晓得那女娃子硬件不要他们脱，她要自己一件件脱，当我看见她自己用被扎过竹签的，已严重变形的双手颤抖着解开衣服时，我都瓜了，那个硬性样，可真要几个人来比，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我可能早就有啥说啥了，我要是在那个地方呆一天的话，我。。。。。”

我打断他说到半块的话，我要让他说主题：“你先说那个女共党。后来是郎个起的？”我急切想知道后来的事。

小五回过神来：“那女娃子真没啥说的。那两个蓝衣社的见没吓唬到她。就把灌她肚子的辣椒水往她的下身灌。还用火铬铁铬她的胸脯，我是见了就受不了，她还能咬紧牙关不哼声。一连晕厥几次。到最后，那。。。”他突然有点语不成声，要哭出来了：“那些狗日的乌龟王八蛋见一般的手段没效果，就把他们带来的电刑用上，还专门把电夹子夹在那女娃子的胸脯尖上。还故意问她要不要把她绑上，那晓得那个女娃子硬是硬气。眼中已有十分害怕的眼神了，我都看出来了她真是害怕了，我都在想她可能是要认了。那晓得她，她。。。。：”

小五终于是小声哭了起来：“换作是我，我早认了，不是我做的我也要认了。可是那个女娃子，她，她真的是怕呀。我从她的表情中也看得出来。可是她咬紧牙关还是摇头示意不用绑她。把那两个杂种气得一下就把电开到了最大。我是眼看着那女共党的胸腹从绵软一下就成了硬邦邦的园球。她也猛的弓成半弯了，下身也流出屎尿来，可是她硬是用一双烂手死死的抓住椅子扶手，硬不让自己从椅子上起身。口中还在电击中哼着啥‘。。。。就一定要实现，。。。。。。打碎这个旧世界。。。’的歌。”小五含着眼泪哭着说：“那些王八蛋见她还硬气，就一会小一会大的开着电，那女娃子是遭了多大的罪呀。我在也看不下去了，连忙跑了出来。”

我也哭了，问他：“那后来呢？”小五还在伤心，没听见我的问话。我又重问一次后，他才抹掉眼泪，摇摇头我又追问一句“咋了？”

小五打个哭腔：“死了，后来，见问不出个啥来。就把她活埋了。”

我心一沉：“天啦，是活埋了。”我为那个女共党折服，也为她的英勇有了敬佩。更为她的坚持信仰不解。人都死了，还能对她坚持的信仰有用吗？

小五看着我：“山哥，我们现在是要和红军打。我真的怕，怕呀！你看他们的女共党都不怕死，连那种死法也是不怕的。我们是打不赢由这种人组成的队伍的。”说话的神情就跟到就要和一个永远也打不过的人打，不光是要输，还会输得很惨。

我听了小五的话后，我醒悟了；那个女共党的行为代表着一种我们不了解的精神，这种精神能让象她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有强大的力量来支撑她。所有和她一样的这样的共产党定能克服一切困难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还能让他们的敌人胆战心惊，不战而败。让他们的敌人从心里怕他们。他们能从心里击败他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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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会友

更新时间2011…11…23　8：01：00　　字数：3146

经过我再三的要求，龚营长同意我出来走走。走在县城的大街上，我出门时的好心情没了。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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