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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参军（第1页）

序言25年前当兵3年。是我人生不可忘怀的青春，中间直到现在都时常忆起那段岁月，甚至在梦中都时常回到过去。现在的我这一段时间无所事，就写出来，起名凡人，也就是一个平凡人，也有他的故事。本人偏理，文科较差，很多事能够想到，但是写时很难。不过还好都是自己经历的事，慢慢的忆，静静的写。

幸运的我来到了有光荣历史，战功累累的235团。我的青春3年给了你，你给与我什么······，很多很多。

在此言。书中写的事，是我回忆之事，不想虚构。很多听到事，我无法证实。为免书狱之灾，有可能用代名。本人性格决定，尽量真实。

忆三年{岁月}ZC凡人

一参军

哐当，哐当······火车开始行进中。92年12月的某一天清早，整个一列火车十几节车厢座满了身着绿色着装的年轻人。7，800穿着没有佩戴标志的军装···是的，新兵。

那时的我坐在靠窗座位上。应该是在思考着。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然后与几百陌生人去一个相对遥远的地方，参军。

怎么说呢？直说吧，我是走后门当兵的。我想当兵，正好我小舅的部队来湘招兵，只是不在湘潭招，于是，我一个城市户口的占了衡阳一个农村指标，提了一个大箱子在西渡上了火车。我所在部队79师此次在湖南衡阳，郴州两地招兵。刚才的衡阳西渡火车站，3，400穿着绿色军装的青年和几倍与此的亲人朋友。此景这个场面大家是应该能想到的。

我是一个人来衡阳的.。在湖南，十里不同音。郴州话也好，衡阳话也罢，我都听不懂。我在衡阳待了3天，因为舅舅的原因，此次接兵的干部也认识了几位。因为有关系原因，这3天他们带我倒去走动，像当地政府接待，参军家属接待，家访等我都有参与。说起来也好笑，我那时穿便装，他们介绍我时，是部队的排长。怎么说呢，我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们几位都着干部军装带军衔的。聊过才知道，2位挂少尉军衔的实际是带新兵的班长，少尉牌是借的。其中一位，怎么说呢；人其实挺不错的，可没过多久回部队出了事。现在想起来，是即可惜又可悲。等在部队待了段时间后，觉得是偶然中又有必然。等写到那事发生了再说吧。

趁着坐在火车上思考，简单介绍下我当时的情况。91年高中毕业参加高考，那年国家搞了一个高考改革试点，所有学科分4组，每组有4科。欸且英语是必考的每组都有。每课分数150分，4科总分600分。不像以前理科7门700分，文科6门600分。悲哀的试点是3南省，湖南，海南，云南。更悲哀的是我严重偏科。英语我考28分，就填abcd，别说4分之1，我连5分之1都没拿到。想想自己数学，物理不错考了142，135.语文90及格了。想着复读一年把英语，语文赶上来。结果，我真不是学英语那一块料。92年英语也只打了30几分。偏科，就没戏。我怎么就没早读一年，也是。小学5年改6年也让我干上了。

在这里。过去20几年了，我真的想问一下国家教育部门头头们，英语。只是一门语言！真的那么重要吗？语文，数学，历史，政治物理，化学等等。当年都没上必考课，唯一就英语这一门是必须的。为什么？？？

92年，不像现在有很多选择，9月我上了电大，读了几个月。感觉不算是正规大学加上从小就有当兵的情结。跟父母讲了，让在部队打过仗的舅舅开了口。所以我现在坐在了北上军营的火车上。想一想，出湖南省是第2次，头次是89年，去北京。对。89年，现在40几岁以上的人是应该有印象的。

学潮。哪一年的我在上高一，说真的，对于当时的学潮。起因，过程，目的，结果。还是少年的我是根本不懂的。那时候，刚开始是一种舆论，在是一种讨论，即成了一种运动，在成为一种动乱。额我第一次参加了游行，到现在也是唯一的一次，估计以后也不会去游行了。既然不懂，为什么又参加了呢！只是同学的一句话，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也是真的，一辈子就一次。结果，我去游行了。一次！算是人生有过不同的经历。

现在本人个人的观念想；当时的情况是，毛主席离去已经有十几年了，邓小平当权改变十几年，思想，精神文明与实际，物质文明的一种博弈。对与错，成与败，功与过，不是一时写的清的。89年学生运动，出发点是好的。国内应该是信息的不对称，不像现在电脑，手机的普及。官员与老百姓的利益关心点不同。国外，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推动搞阴谋诡计，像后来的颜色革命运动一样。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的美国之音，用中文在我国买力的造谣生事。89年的学生运动变成了国家动乱。结局是非常差的，目的根本没达到，且造成以后更坏的结果。

当然，我的游行是在湘潭进行的。没向当时的主力大学生那样全国畅游。当时我校老师跟全国很多地方一样，分成2派支持与反对的。没让初中生参加，我校高中部大多数学生参与了，在去市政府请愿时看到了很多大学生在静坐，甚至绝食。在市内主要交通要道我们打着标语喊着口号行进中，有很多单位，门店是放着鞭炮拍着手支持。甚至有很多人要主动捐款。没几天，全国交通就大瘫痪，大量人员冲击政府和公安机关，人们都没怎么上班了。在然后就是国家大整顿，学生没什么事，只是参与的工人抓了不少。

写到这，我是矛盾的。忆三年，回忆当兵的岁月，不是写些日记，记点流水账。40几岁的人了，上过班，下过岗。打过工，当过老板。挣过让一般普通人稍微羡慕些的金钱，也过过亏的家无于粮的日子。在社会这所大学中我笑过，恨过，甜过，苦过，激动与平静，安宜与劳累一直贯穿着我的生活。做为我自己的内心，对家对国家对社会是有个人的看法。在群体社会的生活，工作当中。我没有什么贡献，没有什么创造。也没做出什么业绩。在现在这个讲金钱的时代，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所获得的物质，虽不是血汗，但都是辛苦所得。性格决定。对当下许多事情看不惯，也就直叙所想。

时间是一股良药，他能让你忘掉很多以前不愉快的事情。时间也是一股苦药，他让很多应该留着的记忆淡淡忘去。

89年去北京。是我小舅按排的，这里介绍我舅一些情况，我母亲在家老大老家邵东的，外祖父母都去的早，长姐如母，舅读书，参军，结婚，生小孩都是我母亲在湘潭操办的。87年在部队去老山打仗，89年北京戒严也很是劳累辛苦。当时作为79师作训科科长北京任务完成后，随部返回河北邢台驻地。感觉北京情况转好，大姐也没来过首都，就强烈要求我母亲去北京游玩，按排了一位老乡跟随。一家5人我母亲，2个哥哥，我带着4岁的外甥在北京游玩了个多星期，10月的首都晚上有点冷了，不过社会次序已经很好了，故宫，长城，动物园······首都古城就是不一样。其实最深刻的是清早刚出了北京火车站，站在一条宽敞笔直的大马路上，太阳慢慢的在马路正中间升起！湖南属于丘陵山区，而太阳从脚底下升起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整个心都宽广高大了。

“哇艹，帽子”

火车晃动中一阵风把我的帽子从窗户吹走了。我叫出了一句刚学没多久的部队方言。只是带有明显的塑料普通话音。哇艹这词，别的部队我不知道，在我所待的地方是来者必学的部队通用语。也是我与几位接兵军人在这几天初学的。在3年部队生活中不管是军官，士兵。老少新都是通用的口头语。用我的理解；哇凸艹皿艹并不是用贬义或者褒义来形容，而是我们军人一种表达情感的用词。来源不知。

“的，冒看见了”

我对面一兄弟深出头看着窗外也用塑料衡阳普通话说到。边上几位兄弟以后的老乡战友用着同样不标准的普通话聊了聊我那只带了一次的帽子。只是都带着明显的衡阳口音。这一列车厢新兵除了我都是衡阳人，边上几位兄弟在这行进了几个小时的火车中，我们都互相介绍了自己。为了照顾我都开始用上了衡阳普通话。

《回想起来其实也很遗憾的。我这人缺点不少，一个非常明显的是记性不好，一般与人打交道不接触3次以上，过不了多久就记不清楚了。特别是姓名。像部队很多人包括在一起新兵训练的同班战友，他们的模样我记得非常清楚，可是名字大多数忘了。所以在以后的表达中，有很大多数名字是我想像的。在此道歉！！！可惜的是退伍时留下的战友留言本，在几次搬家中找不到了。》

因为刚开始对部队的不熟悉，加上后来我的变动，部队几年我一直没有参加过老乡聚会。所以在火车上聊天的这几位战友就没在见到了。这次参军路上在火车上我唯一还有记忆印象的是我的新兵连长了。来招兵前是7连副连长，带新兵时是新兵3连长，我们下排后他荣升9连连长。{不好意思，他名字我记不起来了以后就叫他9连长了。}

9连长，天津人，27，8岁左右，个子较高，1·78米左右，人偏瘦，走路肩有点勾。有当兵的沉默凶悍的感觉。87年上前线打过仗，荣获一等功。

“还没到部队，你就开始冒头了。”9连长打趣到。

“呵呵”

“呵呵啊，换个人到部队看看？这也就是你还有办法！”

当时我还不太清楚什么意思。几天接触下来，几位接兵的人感觉都还好。部队的情况都是看电视或者书本上了解的。训练苦点，人都很和蔼，上帮下助的。不知道，掉的是作训帽，当兵的不管什么衣物都只有一样。而且235团是很能治刺头的。我们坐的是军列火车，应该是加开的，从衡阳到邢台1400公里用了50小时左右。在这2天多时间里，我们是不能下车的。年轻人好动，可是车厢只有这么大，能动到哪里去！我看着接兵几位挺辛苦的，他们几位睡觉都是分开时间睡，总有人是清醒的。

“吃饭，每人先领一盒，少了还有。”

干部们发放着盒饭。距离比较近，知道他们是按造100人配105盒饭。火车上的盒饭味道大家应该清楚，而且是最便宜的盒饭。想着跟家里妈妈炒的香甜可口饭菜的差距，我随便吃了点。看见干部们吃的到是挺香，而且没吃的盒饭都收好。

这一路上从湖南到河北还是有感触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12月，湖南有山有水，绿树还成荫。穿过长江。到了湖北山水少些，绿色少些。到了河南就只看见山没见着水了，难找绿色了。过了黄河，河北平原难见山见水了，树木高大只见枯枝不见叶了。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过长江换上绒衣过黄河就大都数换上部队发的棉衣了。当兵只能穿部队的服装。上车前我们都领到了部队发的冬训服，衬衣，帽子，腰带，解放鞋，袜子，大裤头，绒衣裤，棉衣裤，棉鞋，床单，军棉被，挎包，针线盒，铁饭盒，水杯，水壶和打背包的2根背包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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