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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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2页）

&esp;&esp;但另一个名字引起了警督的注意。

&esp;&esp;“你刚刚说谁？”他问，“波洛先生？”

&esp;&esp;“是的。赫尔克里·波洛。发现尸体时他和我在一起。”

&esp;&esp;“赫尔克里·波洛……我有点纳闷，难道是同一个人？一个比利时人，个子不高，留着长长的八字胡？”

&esp;&esp;“非常长的八字胡。”奥利弗夫人肯定地说，“是的。你认识他吗？”

&esp;&esp;“我很多年前见过他。那时我还是一个年轻的警长。”

&esp;&esp;“你是在调查一起谋杀案时见到他的吗？”

&esp;&esp;“是的。他现在在这儿做什么？”

&esp;&esp;“他是来做寻凶游戏的颁奖嘉宾的。”奥利弗夫人说。

&esp;&esp;回答之前她犹豫了一下，但警督并没有察觉到。

&esp;&esp;“你发现尸体的时候他和你在一起。”布兰德说，“嗯，我想和他谈谈。”

&esp;&esp;“我去帮你叫他？”奥利弗夫人迫不及待地提起她的紫色裙子准备离开。

&esp;&esp;“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夫人？你还能想起其他有用的信息吗？”

&esp;&esp;“没有了，”奥利弗夫人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我说的，我可以设想一些杀人动机——”

&esp;&esp;警督打断了她的话。他一点儿也不想再听奥利弗夫人的猜想。那太令人晕头转向了。

&esp;&esp;“非常感谢你，夫人，”他欣然说，“如果你能让波洛先生来和我谈话，我会非常感激的。”

&esp;&esp;奥利弗夫人离开了房间。霍斯金斯警员好奇地问：

&esp;&esp;“长官，波洛先生是谁？”

&esp;&esp;“或许你可以把他描述成一个极为滑稽的人，”布兰德警督说，“像是舞台上演员模仿的法国人，其实他是比利时人，虽然长相滑稽，但非常聪明。他现在一定上年纪了。”

&esp;&esp;“那这个德索萨是怎么回事？”霍斯金斯警员问，“长官，你觉得这起案件和他有关系吗？”

&esp;&esp;布兰德警督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他正在琢磨一件事，虽然这件事他已听过数次，但现在才开始引起他的注意。

&esp;&esp;先是乔治爵士，恼羞成怒，非常警觉：“我妻子好像失踪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然后是目中无人的布鲁伊斯小姐：“斯塔布斯夫人找不到了，她对游园会感到厌烦。”现在是奥利弗夫人猜想斯塔布斯夫人躲了起来。

&esp;&esp;“嗯？你说什么？”他心不在焉地问。

&esp;&esp;霍斯金斯警员清了清嗓子，说：

&esp;&esp;“长官，我是在问你，你觉得这个德索萨——不管他是谁——是否和这起案件有关？”

&esp;&esp;很显然，霍斯金斯警员很高兴看到有一个特定的外国人，而不是外国人这个群体被牵扯到案件中。但布兰德警督并不这么想。

&esp;&esp;“我想见斯塔布斯夫人，”他简单地说，“把她给我找来，如果附近找不到，就去别的地方找。”

&esp;&esp;霍斯金斯看起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按照吩咐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口，他停下来向后退了几步，给正要进门的赫尔克里·波洛让路。在关上门之前，他回过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波洛先生。

&esp;&esp;“我想，”布兰德边起身边伸手说，“您不记得我了吧，波洛先生。”

&esp;&esp;“我确实——”波洛说，“你是……让我想一下，就一下。你是那个年轻的警长。没错，我十四年前，不，十五年前见过的那个布兰德警长。”

&esp;&esp;“一点儿没错。您记性真好！”

&esp;&esp;“哪里哪里。既然你记得我，我怎么能不记得你呢？”

&esp;&esp;布兰德心想，赫尔克里·波洛很难让人忘记，这并不完全是恭维话。

&esp;&esp;“所以，波洛先生，您来这儿，”他说，“又是为了帮忙查案吧。”

&esp;&esp;“没错，”波洛说，“我是受邀来这儿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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