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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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3页）

&esp;&esp;“就是这样。”惠特克小姐站了起来，“很抱歉我只能告诉您这么多了。甚至这些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esp;&esp;“但是很值得注意。任何引人注意的东西都值得记住。顺便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您。实际上，是两个问题。”

&esp;&esp;伊丽莎白·惠特克重新坐下。“问吧，”她说，“您想问什么？”

&esp;&esp;“您还记得晚会上各个项目的准确顺序吗？”

&esp;&esp;“应该记得。”伊丽莎白·惠特克回想了片刻，“最先是扫帚比赛，装饰过的扫帚。有三四种不同的小奖品。然后是一种气球比赛，用手或者球拍拍着到处走。这样的小游戏让孩子们热热身。还有照镜子把戏，女孩儿们在一间屋子里拿着镜子，会有男孩儿或者小伙子的脸出现在里面。”

&esp;&esp;“那是怎么弄的？”

&esp;&esp;“哦，很容易。把门上的气窗摘下来，不同的人从那儿往里看，就能反射到镜子里了。”

&esp;&esp;“那女孩儿们知道她们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谁吗？”

&esp;&esp;“我猜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男孩儿都化了妆，您知道，戴了面具或者假发、连鬓胡子、络腮胡，或者涂了油彩。大部分都是女孩儿认识的男孩儿，也可能有一两个陌生人在里面。不管怎么说，女孩儿们咯咯笑得挺开心的。”惠特克小姐说，有一刻露出了对这种乐趣不屑的表情，“那之后是障碍赛跑，然后是把一杯面粉压实倒扣在桌子上，上面放上一枚六便士的硬币，每个人切一角面粉下来，让硬币滑下来的那个人就出局，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就赢得了那六便士。再之后是跳舞，然后是晚餐。之后，最后的高潮，就是抓火龙。”

&esp;&esp;“您最后一次见到乔伊斯是什么时候呢？”

&esp;&esp;“我记不清了，”伊丽莎白·惠特克说，“我不是很了解她。我不教她，她也不是一个特别有趣的孩子，所以我没怎么注意她。但是我确实记得看见她切面粉了，因为她笨手笨脚的，一下子就切散了。所以那时候她还活着——但是那会儿还早呢。”

&esp;&esp;“您看见她和什么人进藏书室了吗？”

&esp;&esp;“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之前就会提到了。这一点会很重要。”

&esp;&esp;“那么现在，”波洛说，“我开始问第二个问题，或者第二组问题。您来这所学校多久啦？”

&esp;&esp;“今年秋天就六年了。”

&esp;&esp;“您教——”

&esp;&esp;“数学和拉丁文。”

&esp;&esp;“您记得两年前在这儿教书的一个女孩儿吗，她叫珍妮特·怀特？”

&esp;&esp;伊丽莎白·惠特克的身体僵了一下，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又坐下。

&esp;&esp;“但是那件事——那件事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吧？”

&esp;&esp;“也可能有关系。”波洛说。

&esp;&esp;“但是怎么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esp;&esp;学校圈子听到的流言比村子里少多了，波洛想。

&esp;&esp;“乔伊斯之前声称她几年前见过一场谋杀。您认为，她说的可能是珍妮特·怀特的死吗？珍妮特·怀特是怎么死的？”

&esp;&esp;“被掐死的，一天晚上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

&esp;&esp;“她自己？”

&esp;&esp;“也许不是自己。”

&esp;&esp;“不是和诺拉·安布罗斯？”

&esp;&esp;“您了解诺拉·安布罗斯吗？”

&esp;&esp;“目前还完全不了解，”波洛说，“但是我很想知道。她们年是什么样的人，珍妮特·怀特和诺拉·安布罗斯？”

&esp;&esp;“都纵欲过度，”伊丽莎白·惠特克说，“但是在不同方面。乔伊斯怎么会看到或者知道这些事呢？那发生在离采矿区不远的一个树林里。她当时才不过十一二岁。”

&esp;&esp;“她们俩谁有男朋友？”波洛问，“诺拉还是珍妮特？”

&esp;&esp;“这些都过去了。”

&esp;&esp;“罪过会跟人一辈子，”波洛引用老话说，“随着我们在生活中前进，就越来越能体会这句话的真意。诺拉·安布罗斯现在在哪儿？”

&esp;&esp;“她离开了学校，在英格兰北部找了个工作——她当时，很自然，非常紧张。她们俩曾经——很要好。”

&esp;&esp;“警察一直没破案吗？”

&esp;&esp;惠特克小姐摇摇头。她站起来看了看表。

&esp;&esp;“我得走了。”

&esp;&esp;“感谢您告诉我这些情况。”

都市：爸，我真不想当舔狗了  穿越之果园小农女  赏金猎手  在工地卖盒饭爆火了[美食]  独宠废少[末世]  重生成偏执大佬的私宠  乱春潮夏  捡到巨星的孩子上娃综后  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偏心  浮华乱  [足球]我在英超当CEO 完结+番外  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先天剑神  九零年代大学生  她唇之上  和四个马甲的cp在恋综大爆了  我真没想当皇帝啊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完结+番外  欲钓[电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