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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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致命的披肩（第4页）

&esp;&esp;波洛把手按在她的手上。

&esp;&esp;“我知道，小姐，我知道你的感受。我在你面前，心里满是羞愧和歉疚。我承诺过要保护你，但没有做到。我失败了，我后悔莫及。但请相信我，小姐，这次失败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如果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esp;&esp;“算了，”尼克仍然无精打采地说道，“不要怪自己了。我相信你已经尽了力。肯定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了。请别难过。”

&esp;&esp;“你真是宽宏大量，小姐。”

&esp;&esp;“不，我……”

&esp;&esp;话还没说完，乔治·查林杰就撞开门冲了进来。

&esp;&esp;“怎么啦？”他叫道，“我刚到就看见门外有警察，还听说有人死了。究竟是怎么搞的？看在上帝的分上，快告诉我。是……是尼克吗？”

&esp;&esp;他的语气如此痛苦，令人不忍卒听。我突然意识到，波洛和医生恰好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无法看到尼克。

&esp;&esp;还没等别人来得及回答，他又重复了他的疑问。

&esp;&esp;“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尼克没有死吧？”

&esp;&esp;“没有，我的朋友，”波洛温和地说道，“她还活着。”

&esp;&esp;说完，波洛侧退了一步，于是查林杰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尼克。

&esp;&esp;有那么一会儿，查林杰似乎难以置信地瞪着尼克，然后，他像个醉汉似的踉跄了一步，嘀咕道：“尼克……尼克！”

&esp;&esp;他突然在沙发旁跪了下去，双手捂住脸，用沙哑的嗓音哭着说道：“尼克……我亲爱的……我以为你死了。”

&esp;&esp;尼克想要坐起来。

&esp;&esp;“没事了，乔治。别像个白痴，我很好。”

&esp;&esp;他抬起头来，四下打量。

&esp;&esp;“但是不是有人死了？警察说的。”

&esp;&esp;“是的，”尼克说道，“是玛吉，我可怜的好玛吉。啊……”

&esp;&esp;她的脸抽搐着。医生和波洛走上前来。格雷厄姆医生把她扶了起来，他们一起扶着尼克离开了房间。

&esp;&esp;“你越快躺到床上越好，”医生说道，“我马上就开车送你过去。我已经叫赖斯太太帮忙把你要用的东西包好了。”

&esp;&esp;不一会儿，他们就消失在门外了。查林杰抓住我的胳膊。

&esp;&esp;“我不懂，他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esp;&esp;我告诉了他。

&esp;&esp;“哦，我明白了。那么，黑斯廷斯，看在上帝的分上，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多可怕的悲剧呀！那可怜的姑娘！”

&esp;&esp;“先喝点儿酒吧，”我说道，“你都快崩溃了。”

&esp;&esp;“我才不在乎呢。”

&esp;&esp;我们走进餐厅。

&esp;&esp;“你瞧，”他放下兑苏打水的威士忌酒杯，说道，“我还以为是尼克呢。”

&esp;&esp;乔治·查林杰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再也找不到谁爱得比他更不加掩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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