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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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悲剧上演（第2页）

&esp;&esp;接下来我们到餐厅吃晚饭。这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男仆——我猜多半是临时请来帮忙的。晚饭很普通，不过香槟酒却不错。

&esp;&esp;“乔治还没来，”尼克说道，“真讨厌，昨天晚上他不得不赶回普利茅斯。但愿他过一会儿就到，不要误了跳舞才好。我给玛吉找了个舞伴。模样还过得去，只是未必善解风情。”

&esp;&esp;窗外隐约传来一阵轰鸣声。

&esp;&esp;“嗨，该死的赛艇，”拉扎勒斯说道，“真是烦透了。”

&esp;&esp;“不是赛艇，”尼克说道，“是水上飞机。”

&esp;&esp;“我相信你是对的。”

&esp;&esp;“当然不会错，声音完全不同。”

&esp;&esp;“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买一只这种大飞蛾，尼克？”

&esp;&esp;“等我发财了再说吧。”尼克大笑着说道。

&esp;&esp;“到那时，我猜你会飞到澳大利亚去，就像那个姑娘……她叫什么来着？”

&esp;&esp;“我很想……”

&esp;&esp;“我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赖斯太太用她那慵懒的声音说道，“多勇敢呀，而且是单枪匹马！”

&esp;&esp;“我钦佩所有这些飞行员，”拉扎勒斯说道，“如果迈克尔·斯顿在他的环球飞行中获得成功，他就会马上成为当今的英雄。真可惜他出事了。像他这种人，英国可赔不起呀。”

&esp;&esp;“他可能还活着。”尼克说道。

&esp;&esp;“几乎不可能，现在连千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可怜的疯子斯顿！”

&esp;&esp;“他们一直叫他疯子斯顿，是吗？”弗蕾德丽卡问道。

&esp;&esp;拉扎勒斯点了点头。

&esp;&esp;“他出自一个疯狂的家庭，”他说道，“他的叔叔马修·斯顿爵士一个星期之前死了……也是个疯狂到极点的人物。”

&esp;&esp;“就是那个经营飞鸟圣地的疯子百万富翁吗？”弗蕾德丽卡问道。

&esp;&esp;“是的。他以前买了很多小岛。他痛恨女人。我猜他大概被女人甩过，所以就专心博物学了，聊以自慰吧。”

&esp;&esp;“你们为什么断定迈克尔·斯顿死了？”尼克固执地说道，“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放弃希望……还没到时候。”

&esp;&esp;“对了，你认识他，不是吗？”拉扎勒斯说道，“我倒忘了。”

&esp;&esp;“去年我和弗莱迪在勒图凯见过他，”尼克说道，“他太棒了，不是吗，弗莱迪？”

&esp;&esp;“别问我，亲爱的。他是你的俘虏，不是我的。他带你飞过一次，对吧？”

&esp;&esp;“是的……在斯卡伯勒，真是妙极了。”

&esp;&esp;“黑斯廷斯上尉，你有没有坐过飞机？”玛吉彬彬有礼地问道。

&esp;&esp;我只好坦白说，来回巴黎一趟就是我对飞行的全部认识了。

&esp;&esp;忽然，尼克叫了一声跳起身来。

&esp;&esp;“我得去打个电话。你们别等我，时候不早了。我还请了很多人呢。”

&esp;&esp;她出去的时候我看了看表，正好九点。甜点送上来了，还有葡萄酒。波洛和拉扎勒斯在聊艺术。拉扎勒斯说，如今的画作就是市场毒药，很不好卖。他们又聊起家具和装饰品的一些新概念。

&esp;&esp;我极尽义务地陪玛吉聊天，但我得承认这姑娘很不健谈。她答话时很爽快，但不会主动开口。真是费劲。

&esp;&esp;弗蕾德丽卡安安静静地坐着，两个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吐出的烟圈在头发周围盘旋，看上去就像一个沉思天使。

&esp;&esp;九点二十分，尼克探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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