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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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四个凶手（第1页）

&esp;&esp;第四个凶手？

&esp;&esp;德斯帕迈着敏捷轻灵的步伐走进房间——令波洛想起某种动物，又像是某个人。

&esp;&esp;“抱歉让你久等了，德斯帕少校，”巴特尔说，“不过我想安排女士们尽快离开。”

&esp;&esp;“不用道歉，我理解。”德斯帕坐下来，用探询的目光打量着警司。

&esp;&esp;“你跟夏塔纳先生熟吗？”巴特尔开口问道。

&esp;&esp;“见过两次。”德斯帕言简意赅。

&esp;&esp;“就两次？”

&esp;&esp;“仅此而已。”

&esp;&esp;“在什么场合？”

&esp;&esp;“大约一个月前，我们参加了同一场家宴。一星期后他又邀请我参加鸡尾酒会。”

&esp;&esp;“在这儿举行的鸡尾酒会？”

&esp;&esp;“对。”

&esp;&esp;“具体是在哪儿？这个房间还是客厅？”

&esp;&esp;“所有的房间。”

&esp;&esp;“你见过这东西吗？”

&esp;&esp;巴特尔再次出示匕首。

&esp;&esp;德斯帕少校撇了撇嘴。

&esp;&esp;“不，”他说，“当时我没有特意记下这东西的位置，以备不时之需。”

&esp;&esp;“不必过多揣测我的话，德斯帕少校。”

&esp;&esp;“不好意思，这推论显而易见。”

&esp;&esp;片刻冷场后，巴特尔继续发问。

&esp;&esp;“你有什么讨厌夏塔纳先生的原因吗？”

&esp;&esp;“数不胜数。”

&esp;&esp;“呃？”警司有些吃惊。

&esp;&esp;“我是指讨厌他——而不是杀人动机。”德斯帕说，“我一点儿都不想杀他，但我巴不得狠狠踹他几脚。很遗憾，现在没机会了。”

&esp;&esp;“为什么想踹他，德斯帕少校？”

&esp;&esp;“他这种鼠辈，就是欠踹。见了他，我的脚就忍不住发痒。”

&esp;&esp;“你对他了解多少——我是指不良品行？”

&esp;&esp;“他的打扮太讲究，头发太长，身上味道也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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