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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个凶手(第2页)

&esp;&esp;“那就很清楚了。我没有一丁点动机要除掉可怜的夏塔纳。我甚至跟他不太熟。他这人很滑稽——古里古怪的,有点神秘的东方色彩。你们自然会详细调查我跟他的关系,这我料到了,我不是傻瓜。不过你们查不出什么。我没理由要杀夏塔纳,而且我确实没杀他。”

&esp;&esp;巴特尔警司呆呆地点点头。

&esp;&esp;“没关系,罗伯茨医生。反正我都会调查的。你是明事理的人。现在能否请你谈谈对其他三个人的印象?”

&esp;&esp;“恐怕我的了解很有限。德斯帕和梅瑞迪斯小姐我是今晚才第一次见到。以前听说过德斯帕这个人——读过他的游记,挺有意思,写得不错。”

&esp;&esp;“他和夏塔纳熟不熟?”

&esp;&esp;“不清楚,没听夏塔纳提起过他。我说了,我听说过他,却没见过面。梅瑞迪斯小姐我以前从没见过,洛里默太太倒是认识。”

&esp;&esp;“你对她了解多少?”

&esp;&esp;罗伯茨耸耸肩。

&esp;&esp;“她是个寡妇,还算有点钱吧。很聪明,修养很好——桥牌技术一流。其实我就是在桥牌桌上认识她的。”

&esp;&esp;“夏塔纳先生也没提过她?”

&esp;&esp;“没有。”

&esp;&esp;“嗯……对我们没多大帮助。好吧,罗伯茨医生,有劳你仔细回忆一下,说说你离开牌桌的次数,以及你印象中其他人的举动。”

&esp;&esp;罗伯茨医生回想了好几分钟。

&esp;&esp;“这可难住我了,”他坦言,“我只大致记得自己的活动。我站起来三次——也就是我三次当明手的时候,离开座位活动了一下。有一次我去给壁炉添柴火,有一次给两位女士端饮料,还有一次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加苏打水。”

&esp;&esp;“具体时间还记得吗?”

&esp;&esp;“只能大概估算吧。我想牌局是九点三十分左右开始的。大约过了一小时,我去添柴火;没多久我又去拿饮料,大概只隔了一局;估计十一点半左右我去给自己倒威士忌加苏打水。不过这些时间都是粗略估算,不敢保证一定正确。”

&esp;&esp;“放饮料的桌子在夏塔纳先生的椅子旁边?”

&esp;&esp;“对。也就是说我经过他身边三次。”

&esp;&esp;“每一次都以为他睡着了?”

&esp;&esp;“第一次我是这么想。第二次甚至没看他。第三次我居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可真能睡!’但是我那时其实也没看他。”

&esp;&esp;“很好。你的牌友是什么时候离开座位的?”

&esp;&esp;罗伯茨医生皱起眉头。

&esp;&esp;“难说……很难说。好像德斯帕去拿过另一个烟灰缸。他还去取过饮料——比我先去,我记得他问我要不要喝,我说暂时不用。”

&esp;&esp;“女士们呢?”

&esp;&esp;“洛里默太太走到炉边一次,估计是去拨火。我恍惚觉得她和夏塔纳说过话,但不敢确定。当时我正打一局很艰难的无将。”

&esp;&esp;“梅瑞迪斯小姐呢?”

&esp;&esp;“她确实离开过牌桌一次,绕过来看我的牌——当时我跟她搭档。后来她又看了别人的牌,在房间里逛了逛。我不清楚她具体都干什么了,没注意。”

&esp;&esp;巴特尔警司若有所思。“你们打牌时,没有人的椅子是正对着壁炉的吗?”

&esp;&esp;“不,都是斜对着,中间还隔了个大橱柜——中国产的,很漂亮。当然,我看得出来,捅死那老家伙完全有可能。但轮到你打牌的时候,注意力都在牌局里,哪有闲情东张西望、关注周围的动静?唯一有机会下手的就是某一局的明手。也就是说——”

&esp;&esp;“也就是说,凶手必定是明手。”巴特尔警司说。

&esp;&esp;“但仍然需要极大的胆量!”罗伯茨医生说,“谁敢说关键时刻不会刚好有人抬起头?”

&esp;&esp;“对,”巴特尔说,“风险很大。可见凶手的动机一定很强烈。如果我们知道动机就好了。”他撒起谎来脸一点都不红。

&esp;&esp;“应该能查到吧,”罗伯茨说,“你们可以查查他的文件什么的,肯定有线索。”

&esp;&esp;“但愿如此。”巴特尔警司郁闷地说。然后他又犀利地瞄了罗伯茨一眼,“罗伯茨医生,我想请你帮点小忙,谈谈你的个人观点——男人之间随便聊聊。”

&esp;&esp;“当然可以。”

&esp;&esp;“你觉得他们三个人当中,谁是凶手?”

&esp;&esp;罗伯茨医生耸耸肩。

&esp;&esp;“很简单。随便猜猜的话,我觉得是德斯帕。他胆子够大,又习惯了常常需要迅速反应的危险生活。他不怕冒险。我觉得女人不大可能干这事儿,应该需要不小的力气吧?”

独宠废少[末世]  在工地卖盒饭爆火了[美食]  偏心  我真没想当皇帝啊  赏金猎手  [足球]我在英超当CEO 完结+番外  捡到巨星的孩子上娃综后  穿越之果园小农女  都市:爸,我真不想当舔狗了  浮华乱  和离后清冷太子他急了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完结+番外  重生成偏执大佬的私宠  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她唇之上  欲钓[电竞]  乱春潮夏  和四个马甲的cp在恋综大爆了  九零年代大学生  先天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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