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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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并非黑斯廷斯上尉的个人叙述（第2页）

&esp;&esp;“我不赞成瘟疫、昏睡症、饥荒和癌症……但它们照样会发生！”

&esp;&esp;“战争是可以阻止的。”年轻人言之凿凿。

&esp;&esp;卡斯特先生大笑起来。他笑了好一会儿。

&esp;&esp;年轻人面露惊慌之色。

&esp;&esp;“这个人有点儿反常。”他寻思道。

&esp;&esp;他大声说：

&esp;&esp;“对不起，先生，我猜你打过仗吧。”

&esp;&esp;“是的，”卡斯特先生说，“它——它一直困扰着我。从那时开始我的头就不对劲儿。你知道，头疼，疼得厉害。”

&esp;&esp;“哦！不好意思。”年轻人尴尬地说。

&esp;&esp;“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sp;&esp;“真的吗？哦，我得走了。”年轻人说完匆忙离去。他知道人一旦说起自己的健康状况就没完没了。

&esp;&esp;现在只剩下卡斯特先生和他的报纸了。

&esp;&esp;他把那篇报道读了一遍又一遍……

&esp;&esp;人们在他面前走过来走过去。

&esp;&esp;大部分人都在谈论谋杀案……

&esp;&esp;“太可怕了……你觉得和那个中国人有关吗？不会是那个中餐馆的服务员……”

&esp;&esp;“其实是在高尔夫球场上……”

&esp;&esp;“我听说是在海滩上……”

&esp;&esp;“——亲爱的，我们昨天还在埃尔布里喝过茶……”

&esp;&esp;“——警察肯定会抓住他……”

&esp;&esp;“——听说随时能逮捕他……”

&esp;&esp;“——他很可能在托基……另一个被杀的女人叫什么来着……”

&esp;&esp;卡斯特先生叠好报纸，把它放在座位上，然后站起身，镇静地走向小城。

&esp;&esp;姑娘们从他身边走过，穿着白色、粉红色和蓝色的太阳裙、宽长裤和短装。有的姑娘哈哈大笑，有的咯咯地笑。她们用目光品评着身边经过的男人。

&esp;&esp;她们的目光没在卡斯特先生身上停留哪怕一秒钟。

&esp;&esp;他在一张小餐桌旁坐下来，点了茶和德文郡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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