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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不做了,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对你负责,我娶你。”洪波说得有些激动,一把握住女神的手。女神眼泪啪啪掉下来,“你真的,会接受这个孩子娶我吗?”“只要你愿意。”女神抱住他哭得稀哩哗啦,“我愿意。”等了这么多年,洪波终于等到女神,虽然喜当爹,谁还没遇到过几个渣男。爱情里本就没有公平可言,更没有值得不值得,他就是爱她,这就够了。“走,我们不做了,回家。”洪波起身,手机响了,他点开看一眼:我和余真在三中等你们——许戈。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眨眼睛仔细看,“真的是许哥!”他激动拥抱女神,“心心,我先送你回家,我现在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我保证见完回来就带你去领证。”“程前,你快起来喂奶。”被子伸出一只脚踢一踢旁边的人,从前的嘻哈少年现在已经是准奶爸,头上戴着毛绒绒兔耳朵,身上还系着蕾丝花边围裙。他翻个身,“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个午觉了。”姚圆圆坐起来,没了婴儿肥现在出落得标致可人。她大学考到程前的学校,师兄照顾小师妹,照顾着照顾着就搞出“人命”了。“不是说好了,周一到周五我带,周六周日你全包吗。”粉粉的婴儿床里,小宝贝皱着鼻子哇哇哭起来。程前一个激灵麻溜从床上起来,倒水泡奶试温度,一气呵成。“好了好了不哭了宝贝,你哭得爸爸心都要碎了。”宝宝就是哭了两声,程前心疼得像是剜了块肉似的。姚圆圆皱眉,担心他太宠女儿。他倒振振有词,女儿就要娇养。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姚圆圆这一对算是他们中最幸福的了。手机震动,程前的屏保都换成宝贝女儿的照片。“你的手机响了。”程前抱着女儿喂奶,“不接。”“好像是短信。”姚圆圆拿过来一看,大叫一声,“程前!”程前慌忙捂住女儿耳朵,“吓着女儿了!”姚圆圆捂嘴,“许戈……许戈的消息……”程前放下奶瓶起身过去,“我和余真在三中等你们——许戈。”小公主一下没了奶瓶哇哇闹,程前拍着哄着,盯着屏幕,“真的是许戈!”姚圆圆的手机也收到短信了,她捂着嘴,眼眶红了,“真的是许戈和余真,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别哭呀,快换衣服,去机场。”一个一个发完短信,许戈牵着余真的手走出机场。他还是回来了,这个给他无限荣光,又让他满身污点的城市。张嘉佳说:一个人的记忆就是座城市,时间腐蚀着一切建筑,把高楼和道路全部沙化。如果你不往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所以我们泪流满面,步步回头,可是只能往前走。他一直在往前走,不回头一直一直走到今天,回首萧瑟处,既无风雨也无晴。他释然笑起来,余真拉一拉他的手,“不知道大家会变成什么样?”“见了就知道。”他们没叫出租车,余真拉着他坐公交,去三中的路线环绕半城,城市像电影一帧一帧从眼前略过。这次比她上次回来好像又变了许多,不管城市怎么变,拥挤永远不变。许戈两手替她撑出一片空间,好像又回到读书那个时候,他一大早要转几趟车来接她一起上学。“如果可以穿越回过去,你想回到什么时候?”余真突然问他。车上人群随着时缓时急的车速涌动,他低头到她耳边,“出生的时候。我住你家隔壁,一见面你就看上我,死缠烂打就要我。”“你才死缠烂打。”余真娇嗔瞪他,手环在他腰间,眼晴涨涨的,有点想哭,明明心里乐开花。三中变化好大,以前的教学楼推了重盖的,门口的小饭馆都没有了。跑道上打闹嬉戏的少年,害羞娇嗔的女孩,是一副生动的画卷。“不知道蟹老板还在不在学校任教。”余真手指一根一根滑过墙壁上的围栏,声音很轻,怕惊扰了回忆。许戈静静抽烟,她回头看他,“那个时候谢老师替你担了多少雷。”许戈灭掉手里的烟,偏一偏头,“跟我走。”三个字,仿佛穿越了时空。余真变回那个迟到被关在校门外的女孩,许戈叫她小狸猫,说,“跟我走。”教师职工楼要重建,筒子楼的院子里堆满了杂物,问了几个人才知道蟹老板住四楼402。敲门,蟹老板两鬓斑白,戴着老花镜,确认了半天才发出声音,“你是许戈。”许戈一笑,“老师,您喊我‘许哥’我都不敢应声了。”“臭小子!”蟹老板看上去很激动。“老师。”余真喊他一声,他才注意到她,“余真,你是余真。”“是,我是余真。”“好,好好好,真好。”蟹老板眼眶红了。师母张罗着让他们进屋,余真陪着聊了会儿天就去厨房帮忙。“你……”蟹老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许戈笑一笑,“都过去了。”蟹老板点着头,“过去了,都过去了。”他当时为许戈四处奔走,没有人脉,没有财力,只是个没用的教书匠。他心痛,一个孩子的大好青春,大好前程就因为一念之差,全毁了。现在回想起来,心潮还久久无法平静。人老了就只剩回忆,蟹老板喝口茶平复心绪,“我这辈子教过很多学生,你这个臭小子是最让我印象深刻,也是,最让我骄傲的。”“当时小,不懂事,没让您少费心。”“后来怎么样?”蟹老板问得小心翼翼。许戈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去了s市,一位老先生担保资助我完成学业。”“那就好,那就好。”仿佛多年的心结终于纾解。许戈看眼厨房,“她还不知道,您别告诉她。”蟹老板皱着眉,点点头,“好。”许戈陪蟹老板喝酒,喝到高兴处,蟹老板细数许戈当年的“光辉事迹光”。许戈喝了很多酒,但不见醉,蟹老板喝醉了,师母一直送他们到院门口。月朗星稀,院子里有一小株栀子花树,还不到开花的季节,枝头只冒了几个花骨朵。许戈牵着余真的手,路灯打下长长的影子。“余真。”他喊她一声,微熏迷醉,“愿意一直这样陪我走下去吗?”余真心怦怦直跳,眼睛带笑,“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许戈伸手掌住她后脑,深吻。人能留住的东西太少,他可以失去任何东西,青春、才华、自由,唯独不想放开她的手。岁月能在人脸上留下痕迹,只要心不变,我们永远十八岁。当高大魁梧的吴俊抱着许戈哭出来的时候,许戈一脸嫌弃,“出息,这么大男人了还一点没变。”洪波也红了眼眶,程前变沉稳了。三个女人那是抱着哭得稀哩哗啦,七年分离,逝去的青春,再回到这里,太多感触。学校后的水库被填平了,桥洞也没了,他们以前经常去的网吧也变成了音乐咖啡厅,记忆里的东西越来越少。幸好,我们还没走散。24小时服务总统套房,还是当年他们补习的那间,余真费了好大劲订到的。男人撸起袖子拼酒,不问过去,不谈将来,只要眼下这一刻,我们都在一起。余真和卢婧围着姚圆圆家的小公主喜欢得什么似的。“不行,我得当干妈,今天算是认亲了。”余真抱着小宝贝亲了又亲。姚圆圆望着她笑,“这么喜欢小孩自己生一个嘛。”余真看一眼许戈,这个问题似乎还太遥远。她把话题引到卢婧身上,“卢婧和吴俊倒是可以生一个,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呐。”卢婧没作声,吴俊碰碰许戈杯子灌一口酒。余真皱眉,想起来问他,“吴俊,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久别重逢,高兴,酒喝得没数,吴俊看眼许戈,对着余真勉强笑一笑,“没为什么。”“没为什么那是为什么?”余真也没要跟他较真,开玩笑的语气。吴俊喝酒没答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洪波起来圆场,“肯定是被盗号了,我们每年都要被盗一次。”余真点点头,这个好像也说得过去,“那为什么你们的电话变了都不告诉我,你们qq被盗了我联系不上,我的是好的呀。”这回洪波也圆不了场了,吴俊突然灌一杯酒,酒劲直冲脑门。“我为什么拉黑你,你心里没数吗?我们这些人为什么躲着你,你心里没数吗!”余真一下懵了。许戈脸一沉,“吴俊。”程前和洪波赶紧过去拉吴俊,“他喝醉了,余真你别往心里去,我们带他去醒醒酒,顺便抽根烟。”屋里有孩子,四个大男人下楼去抽烟。余真还懵着,“他说的什么意思?”她问卢婧,卢婧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没什么。”姚圆圆和卢婧对下眼神,也附和着说:“是啊,男人喝醉都那德性,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楼下,吴俊就着喷泉水捧了几捧浇脸,终于压下去怒火。水下的灯映出光影,一圈一圈泛着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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