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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摸了一下他身上的避火罩,表面很光滑,材质很薄,也很软。鹿鸣知道,这是森林消防员被林火围困、无法安全撤离的特殊情况下,临时避开山火的应急自救装备。可这么薄这么软,在燃烧的烈火中能起到多大作用?她无法相信,区区这样一个避火罩,可以抵抗大火五百度以上的高温,人能活下来。不管什么材料,都能被火烧成灰烬。鹿鸣感觉脊背冰凉,整个人被一种恐惧笼罩。靳枫没有趴下去,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移开了视线,不与她对视。“三哥,可以了吗?”有人突然大声问道。靳枫一惊,把她拉入避火罩,鹿鸣没有卧倒在地,下意识地转过身来,仰躺着。靳枫趴下去,两个人的身体紧挨在了一起。“咦,三哥是不是睡着了?”刚才问话的人追问了一句。袁一武最先钻出避火罩,朝鹿鸣躲藏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没人了,再看向身后的避火罩,明显比其他人的避火罩要鼓。“三哥确实睡着了,让他睡会儿,你们都起来吧,跟我走,下一个训练项目,灭火弹的使用。”李章程不在,张小雄还在守瞭望塔,袁一武升任了班长,他说话众人当然也服从。所有人都爬起来,整理好东西,转移到下一个训练点去了。避火罩内,鹿鸣听到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树林里再次安静下来。避火罩内挤着两个人,空间狭小,氧气渐渐减少,温度陡然升高,许是太安静,两个人一呼一吸的声音听得异常清晰。鹿鸣转身朝旁边的男人侧躺着,下意识地从身后抱住他。他仍然趴着,却始终没动,脸转向另一边,后脑对着她。靳枫脑海里全是女人泪流满面的样子,明明就不是个强悍的女人,受一点点惊吓就哭成这样,如果有一天他真不在了,她一个人怎么办?想到这些,他浑身无力,这么多年,出入无数火场,从来没有觉得累过,这一刻,他一丝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了。爱又爱不下去,推又推不开,他该拿她怎么办?“是不是真的希望我离开?”鹿鸣打破了沉寂。她试图理清这段时间,她主动靠近,他却极力推开她的心情:“我的勇气都是你给的,现在你不愿意给了,以前积攒的那些,我知道很快就会耗尽。我以为我能一直坚持下去,现实却好像不是这样。如果你始终觉得分开对我们俩都好,那我明天就走吧,以后我不会再来了。”鹿鸣把盖在身上的避火罩拿开,坐了起来,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怀孕的事,如果他们真的要分开,她不想拿小孩来牵绊住他。她最后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男人,起身,离开了树林。靳枫听着脚步声远去,许久,才爬起来,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没有回支队,直接去了医院。钟宇修也在病房,和另外一名医生正在讨论事情。靳枫来了以后,钟宇修让医生先离开,问他,昆榆林的开颅手术是否要做。“不做了。”靳枫这次没有再犹豫。“为什么?”钟宇修有些意外,“之前的手术很顺利,你不是都很支持?开颅手术顺利的话,他醒来的几率有50。”“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已经做了那么多手术,醒来了又怎么样?”钟宇修沉默半晌,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靳枫一个人,他呆愣地看着静躺在病床上的人。“老昆,我这样做是对的吗?”没有人回答,空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夕阳一寸一寸落下去,余晖一点一点消失,夜色终于落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被黑暗笼罩,靳枫反而有一种敞开心扉的欲望。“老昆,你应该能听到我说话吧?你说,我这样做是对的吗?她要走了,你是不是也想走?你一走,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靳枫眼泪一下没控制住,滚落下来,双手习惯性挡住眼睛,手肘撑在床上。不得不承认,他一直希望昆榆林活下去,即使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其实是因为他害怕。害怕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离开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对昆榆林自己来说,这也许是一种痛苦。他自己都切身体会到,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活着比死去更痛苦,他怎么能强求他?所以,他决定不让他再做开颅手术。靳枫抹掉眼泪,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憋了许久的话,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一直希望有一天,能亲口听你讲讲你和我妈的事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很勇敢?不然,她怎么敢反抗钟连生那样专制强势的父亲?”靳枫眼睛盯着虚空,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他却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剪了短发的女人,看起来干脆利落了不少,奔跑起来有一种男孩子的飒爽英气。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就笑了。“也一直希望能告诉你,我爱的那个女孩,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不是觉得,她特别勇敢?”靳枫自问自答:“我不知道,说她勇敢,胆子又很小,在火场怕疼被吓哭过,今天又被吓哭了;说她不勇敢,怎么会一次一次为了我,和她母亲决裂?”靳枫声音低下去了,心底泛起一股酸楚,眼泪又飚了出来,仰头看向天花板,哽咽道:“也许,不够勇敢的人,是我自己。”这个他从来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此刻,终于被他从心底某个角落挖了出来,横陈在黑暗中。在火场上,他从来没有害怕过,可在这件事上,他就是害怕了。“老昆,你是不是也害怕过,不能让妈幸福,所以才把她推开?这样做,你后悔过吗?”靳枫这次没有自己回答,撑在床上的手臂倒下来,趴在床上,额头搁在手臂上,感觉很疲惫,想要眯一会儿。被他压着的手,突然动了。“阿……撒……”黑暗中突然传来低哑的声音。靳枫一惊,迅速坐直身体,看向床头,又没有声音了。他确信刚才是他的幻觉,忍不住抓住床沿的手,叹了口气。“阿萨,你说的,我都能听到。你想的,都是我想过的,悲剧,就是这样开始的……”床头传来低沉轻缓的声音,像游丝一样轻飘飘的,虽然很低,却清晰了不少。“老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马上去叫医生。”靳枫很兴奋,还没站起来,手被昆榆林拉住。“不用医生,坐下,时间……不多了……”“……”靳枫脊背突然发冷,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吗?他把椅子靠床拉近,坐下来,看着昆榆林那张和黑暗颜色接近的脸,听他断断续续地讲起很多往事。“你问我后悔吗,这个问题,我要想很久,很久,才能回答。我这辈子,无愧于天和地,无愧于国家,也无愧于父母,唯独愧对你们母子。”昆榆林许是昏迷太久,体力明显不支,说两句就要停下来喘好几口气。“你母亲很勇敢,也很执着,我怕她跟着我,没有前途,会很苦。钟连生恨我,为难她。我以为,把她推开,让她回到阿靳身边,问题就解决了。”“你是不是不知道妈有了我?”靳枫忍不住插问了一句。平躺在床上的人,艰难地点了点头,“我见到你们母子俩的时候,你已经两岁多,快三岁了。”“这么说,钟连生把她赶出家门,你把她推开,老靳结了婚,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不是人?”靳枫苦笑,笑容突然僵住了,他会不会也在犯同样的错?“那三年,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她知道她时日不多,照顾不了你了,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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