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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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2页）

&esp;&esp;王子博凑过身子闻，而后大声道：“好香！”其实月季没那么香，只是小孩子喜欢说大话。

&esp;&esp;“好了，你来灶房，我给你讲故事。”免得他搞破坏。

&esp;&esp;姚青青牵着王子博去灶房，姚妈和姚青木嫌多了个小人碍事。

&esp;&esp;最后姚青青打发他给恶霸送炸红薯饼了，这是她答应恶霸的。

&esp;&esp;中午，三个男人加一个小男孩回来，桌上碗筷摆好，酒也倒好。

&esp;&esp;村长在村中央点燃鞭炮，噼里啪啦声响彻村落，红色的纸皮散漫空中，飘开的硫磺味是年的味道。

&esp;&esp;今年是改革的一年，人民向前迈步的一年，一九七八年，新的一年。

&esp;&esp;姚家众人齐聚桌前，哪怕缺了两兄弟，欢乐依旧。

&esp;&esp;门外突然传来急促敲门声。

&esp;&esp;“红姐？红姐在家吗？”有人找姚妈。

&esp;&esp;姚青青下桌开门。

&esp;&esp;“是红姐女儿吧？你妈在家吗？”门口的人姚青青不认识，但全公社都知道公社妇女主任有个女儿，今年考上大学了。

&esp;&esp;“嗯，我妈在家。”姚青青回答。

&esp;&esp;姚妈来到她身边，望着对方眯眼问：“大马村的？”对方有几分眼熟。

&esp;&esp;“是，我们村子里出了点事，红姐你这个午饭怕是吃不成了。”对方摇头笑道。

&esp;&esp;过小年，公社都放假了，“你们村队长、队长书记呢？”先村里自己解决呗。

&esp;&esp;“事情就是跟队长有关，队长书记不在村里过年，村长要我通知公社，我们村还有人去找公社主任了。”再多的他现在不能说。

&esp;&esp;又是队长，又是公社主任，姚妈知道大马村有大事了。

&esp;&esp;“你等着，我去换件衣。”姚妈毫不含糊，掉头回屋准备出发。

&esp;&esp;于是中午吃饭又少了一人。

&esp;&esp;饭桌上姚家商量大马村出了什么事，却猜不到。

&esp;&esp;索性等姚妈回来说。

&esp;&esp;姚妈走了，她的那份酒便让姚青青喝了。

&esp;&esp;怪她考上大学，连王子博这个小家伙都要和她碰杯。

&esp;&esp;导致姚青青下午飘乎乎的，脸上笑没停过，像个小傻子。

&esp;&esp;…………

&esp;&esp;傍晚，姚妈回家。

&esp;&esp;她的脸色不太好。

&esp;&esp;“妈，大马村出了什么事？”姚青木给姚妈倒了一杯热水问。

&esp;&esp;“出人命了。”姚妈语气低沉。

&esp;&esp;姚家一惊。

&esp;&esp;“怎么回事？”姚青青小声问。

&esp;&esp;姚妈扫了她一眼，缓缓道来。

&esp;&esp;大马村有个女知青去年底也参加高考了，但她参考是有条件的，大马村队长不愿意放人复习，耽误今年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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