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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9魔鬼的欢喜（第3页）

&esp;&esp;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琴弦拨动，头发老长，甩在腰际，整个身子都跟着音乐节拍颠一下，再一下……

&esp;&esp;讶异，紧张，新奇又兴奋，乔士华越同她接触越难敌诱惑。

&esp;&esp;这种感觉就像忽然遇到一个人，她不是你，甚至可能是反面的你，你无法言语，也不用言语，就是有那么一股魔力，把你生生拽到了另一条路上，跌跌撞撞，你在她面前既羞愧又妄想，每日除了活在恐惧和兴奋的交替炽感中，你毫无办法。

&esp;&esp;我说，乔士华，你那位iss段的身材真不错！

&esp;&esp;她有多大？叁十多？啧啧，真是有韵味的女人啊！

&esp;&esp;哈哈，你是说她的两个大波吧！

&esp;&esp;那波，要是捏在手里是挺爽的。

&esp;&esp;乔士华有两个室友，天天练双簧管，嘴皮子都练损了。

&esp;&esp;乔士华起身，握紧拳头就朝两个人脸上捣去。

&esp;&esp;毫无疑问，乔士华被关了禁闭，学校心理医生还诊出他有轻微的癔症，自此他就同时拥有天才和疯子两个称号。

&esp;&esp;……第二天下午两点，乔士华提前到了，事实上，他早摸熟段安娜的住处，把车停在院子门前，窝在车里继续听帕尔曼。

&esp;&esp;第十叁首——《魔鬼的狞笑》【注2】，有人敲车窗。

&esp;&esp;是段安娜。

&esp;&esp;他忙开了车门下来，段安娜皱眉：我在窗户上看你半天了，怎么不进来？

&esp;&esp;乔士华挠头：我来早了。

&esp;&esp;段安娜把他让进去：喝点什么？啤酒还是红酒？

&esp;&esp;她住西郊的一栋改装别墅，一楼是工作间。

&esp;&esp;中央沙发后是录音棚，叁面壁柜里摆满她的奖杯和合影，还有一排漂亮欧料丝纹木制的各色小提琴，红酒架和cd架。

&esp;&esp;她请他在沙发上小憩。

&esp;&esp;不了，谢谢。乔士华注意到桌几上已有几只玻璃残杯，她可能才见过客。

&esp;&esp;段安娜不管他，只自己又倒一杯，转身去放音乐：咱们来听帕格尼尼的小夜曲。

&esp;&esp;小提琴荡开去，段安娜靠在书柜旁，用手指在空中挥舞一阵，又垂下，她已微醺，脸颊透粉，似乎很有兴致，边踱步边说——

&esp;&esp;帕格尼尼，1782年出生在意大利的天蝎座男人，把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人。他不到二十岁就写了令所有小提琴演奏者最头疼的《二十四首幻想曲》，在四根弦上能演奏出叁个八度，用一根弦也能拉奏乐曲，不是天才是不配拉帕格尼尼的……但天才往往在现实生活里穷困潦倒，格格不入。他一生沉迷酒色和赌博，最终不得不在疾病折磨中死去……所以你看，做天才向来没有什么好结局。

&esp;&esp;不知是说他还是说她自己。

&esp;&esp;她饮尽杯中酒，来了兴致，从架子上拿起一把小提琴开始跟着cd机的音乐一起拉奏。

&esp;&esp;起伏转折，每个高音都撕裂空气，又幽怨回落。一曲终了，对面的乔士华已经泪流满面。

&esp;&esp;段安娜放下琴，从桌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esp;&esp;乔士华没有接，忽然脑中有了个很奇怪的想法——要她帮自己擦眼泪。

&esp;&esp;继而他便被自己这个想法诱惑了，抬头凝眸，幽怨地盯着段安娜，心脏狂跳，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呼吸，再过一秒，他想，再过一秒，她要是再不碰他，他就要近她的身。

&esp;&esp;段安娜像是识破他的心事，嘴角上扬，轻笑一声，走到他跟前。

&esp;&esp;浇湿的长睫垂落晶滴，乔士华想，她要碰他了！就要碰他了！只要她碰他一下，他就立即跪下来给她舔脚。

&esp;&esp;她的手果然缓缓盖下来，乔士华心一紧，差点晕倒。

&esp;&esp;忽觉天旋地转，她的手就放在他头上，又滑到他脸上，轻柔冰凉的手指，擦干他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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