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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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无题（第3页）

&esp;&esp;车里，顾寒生接到凉纾的电话，电话里，女人嗓音柔软，“顾先生，我已经到虞城了，昨晚还劳累您专门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

&esp;&esp;男人拧眉听着，未置一词，直接将通话给掐了。

&esp;&esp;过了十分钟，他又将电话给凉纾拨过去。

&esp;&esp;那边半天才接，嗓音懒懒散散，“顾先生，您还有事？”

&esp;&esp;“凉纾，你就不怕把自己给作死？”

&esp;&esp;于顾寒生来说，他很少讲这种话，但今天，面对凉纾，却是没能忍住。

&esp;&esp;只听凉纾娇软地笑，让他倏地想到某个晚上，夜深人静，侧头望去是虞城耸立高楼上空漆黑如墨的天空，城市的灯红酒绿映的天幕也带了一层色彩。

&esp;&esp;而耳边，是女人软糯仿若能滴水的音调，她一直在说停下。

&esp;&esp;当时他并未停，也没打算停。

&esp;&esp;刚开始意识不清醒，有被她蛊惑的成分在，但到了后头，两人之间完完全全就是他占主导。

&esp;&esp;荤腥这玩意儿，可以一直不碰。

&esp;&esp;一旦碰了，要么她死，要么他死，否则中断不了。

&esp;&esp;而她此刻说不来了，要暂停，他却偏偏不。

&esp;&esp;从她妖媚地算计到他头上，在他和床褥之间游刃有余像一个女妖精到她彻底被他征服，在他给予她的半米天地里委曲求全，顾寒生只用了半晚上的时间。

&esp;&esp;后来那场博弈是怎样的呢？

&esp;&esp;她在求饶，一直在求饶。

&esp;&esp;这一定程度上愉悦了顾寒生，但他并未放过她。

&esp;&esp;他红着眼，很清醒地看着她汗湿在两颊的长发，一张脸被他折腾的嫣红水嫩，像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就算已经过了这么久，顾寒生仍记得凉纾那晚说的话。

&esp;&esp;她说：“我错了。”

&esp;&esp;顾寒生问，“错在哪里了？”

&esp;&esp;她咬着樱红的下唇断断续续回答，“我不该……不该往你杯子里加那么多药，不该下那么重的剂量。”

&esp;&esp;这认错方式跟理由并没有换来他的怜惜，反而愈演愈烈。

&esp;&esp;她说：“你放了我。”

&esp;&esp;顾寒生低头就咬住她耳朵，“那算计我之前，你有考虑过不做？”

&esp;&esp;凉纾躲开他湿热的唇，脸蛋捂在被子里，摇头，“不可能不做。”

&esp;&esp;还是嘴硬。

&esp;&esp;顾寒生抓着她的手，冷嗤，“那你此刻求什么？”

&esp;&esp;这求饶的态度，让他只想毁了，而不是拯救她。

&esp;&esp;后半程。

&esp;&esp;她很委屈：“能不能歇一会儿？”

&esp;&esp;顾寒生答，“你没资格。”

&esp;&esp;她问：“你不累吗？”

&esp;&esp;顾寒生这回懒得理她了，而后来，凉纾也没力气再开口说话了。

&esp;&esp;只是后来想想，他还是让她休息了。

&esp;&esp;他中途抽了一根烟，空气中各种味道纠缠在一起，他左手捏着烟，右手甚至还搂着她。

&esp;&esp;落地窗边有扇窗户没关，有风吹进来，将烟灰吹落一些到她嫣红的颊上，也将熟睡的人吹得直往他这边凑。

&esp;&esp;顾寒生将她脸上的烟灰吹去，然后看着她身上的痕迹，食髓知味，消退的身体记忆再度回来。

&esp;&esp;她很痛，顾寒生知道。

&esp;&esp;睡的那么沉，被他弄醒了。

&esp;&esp;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抓着他的手臂委屈地掉眼泪，睁着一双睡衣惺忪的眼控诉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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