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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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第1页）

&esp;&esp;程东笑着摸她头发：“好。”

&esp;&esp;…

&esp;&esp;他们坐在城市高楼顶部的自助西餐厅，车水马龙都在脚下。莫澜拿了一大堆吃的，感慨道：“终于可以大吃一顿了。”

&esp;&esp;这一段太忙，她都没什么食欲，一天三顿都是胡乱打发，塞进嘴里的食物具体是些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程东细心地帮她剥虾，叮嘱道：“工作是做不完的，女人首先要少熬夜，怎知风光恋〔1〕

&esp;&esp;莫澜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明所以了：“胰岛素产品的纠纷我听说了，至于私人的事……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esp;&esp;有什么私人的事需要处理吗？她从程越峰和程东那里都完全没有听说。

&esp;&esp;赵媛的眼神微微一黯，没有马上回答。

&esp;&esp;莫澜更感觉蹊跷了，但赵媛不说，她也就沉住气不问，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搀和程越峰的事儿。

&esp;&esp;楼上婴儿房传来一一的哭声，月嫂请赵媛上去喂奶。她抱歉地对莫澜说：“小家伙就是特别容易饿，两小时就得喂一次。不好意思，你坐一会儿，我很快下来。”

&esp;&esp;“你去吧，没关系。”

&esp;&esp;莫澜独自坐在沙发上，四下打量这个富丽堂皇的家。保姆来给杯子里添上咖啡，洒出一些在茶几上，莫澜抽出纸巾帮她擦，状似不经意地跟她聊起来：“咖啡煮的很好喝，你们平时也经常煮吗？”

&esp;&esp;保姆摇头：“是太太煮的，她以前常跟先生喝咖啡，先生也说她咖啡煮得香。后来怀孕了就不喝了，生完孩子因为要喂奶也不能喝，但还是会煮，煮完就整壶倒掉，哎……”

&esp;&esp;想来旁人看着是觉得浪费，几百块买来的咖啡豆，煮完一口不喝就这么倒了。莫澜倒觉得赵媛这一点上跟她还挺像，之前她胃病发作的时候，也是即便不能喝咖啡，闻一闻也好。

&esp;&esp;“那程总呢，他也不喝？”

&esp;&esp;保姆还是摇头，低声道：“先生最近都不怎么回来，回来了两口子也是分房睡，两人都不大见得着面。”

&esp;&esp;家是城池堡垒，外人要了解其中的细节秘辛，果然问保姆是条捷径。

&esp;&esp;“本来以前都好好的，就是从太太要生的时候开始，吵过几次架，吵得可凶了。”保姆说起来似乎还心有余悸，“不过生完后又不吵了，女人啊生孩子最遭罪，先生以前是医生，不会不懂的。”

&esp;&esp;莫澜笑着应是，她亲眼见过程越峰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模样，那种情绪做戏是做不出来的，何况他也没必要做戏。

&esp;&esp;关心是真的，那他们又为什么吵？

&esp;&esp;婴儿的哭声止住了，大概正扑在妈妈胸口大快朵颐。莫澜抬头看了看楼上，问起赵媛的身体状况：“她恢复得好吗？奶水够不够？”

&esp;&esp;“奶水可多了，就是因为这样非要坚持自己喂奶，医生开的药都不吃，倒是先生开始大把大把地吃药，两个人为这事好像也吵过。”

&esp;&esp;莫澜拧眉：“程总生病了？”

&esp;&esp;保姆说不知道：“……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好，好像就是瘦了一些。太太让他去医院治病的，他不肯去，只每天定时吃药。他自己是医生嘛，肯定知道自己的情况，不会错的。”

&esp;&esp;那可不一定，医不自医，做医生的人要是真固执起来，旁人更加没辙了。

&esp;&esp;赵媛给孩子喂完奶，换了套衣服下来，对莫澜道：“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吃了晚饭再走吧，反正我总是一个人吃饭，怪没意思的。”

&esp;&esp;虽然她并不需要同情，但莫澜还是觉得她有点可怜，像古时候深宫里的女人，守着寂寞生活。

&esp;&esp;“你不打算回去工作吗？我听说你以前是pr，像这回胰岛素产品遇到危机，就是你发挥特长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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