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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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3页）

&esp;&esp;“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社交技能真不是普通的差，对待我就像对待毫无地位的下人，但尽管如此……”

&esp;&esp;“怎么样？”

&esp;&esp;“我认为她是好人。当然我不会想请她当保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过她还算好。”

&esp;&esp;“这么说你认为孩子跟她在一起是安全的？”

&esp;&esp;“她很明显是疯到家了。不过那个小男孩……他叫奥格斯，对吧？”

&esp;&esp;“没错。”

&esp;&esp;“如果有必要的话，她会用生命来保护奥格斯。这是我的感觉。”

&esp;&esp;“你们是怎么分开的？”

&esp;&esp;“她叫我载他们到摩塞巴克广场。”

&esp;&esp;“她住在那个广场？”

&esp;&esp;“不知道。她没有给我任何解释，不过我觉得她在那里有另一种交通工具。不必要的话她不会多说，她只叫我写下个人资料，说是会赔偿车子的修理费，再额外补贴一些。”

&esp;&esp;“她看起来有钱吗？”

&esp;&esp;“要是光看外表，我会说她住在垃圾堆里。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我不知道。就算她很有钱，我也不意外。看得出来她很习惯让别人听她的。”

&esp;&esp;“后来怎么样了？”

&esp;&esp;“她叫男孩下车。”

&esp;&esp;“男孩照做了吗？”

&esp;&esp;“他只是前后摇晃身体，却没动。但后来那女的口气转硬，说什么这是生死攸关的事之类的，然后男孩就踉踉跄跄下了车，两只手臂绷得紧紧的，像在梦游。”

&esp;&esp;“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往哪儿去？”

&esp;&esp;“只看到是往左边，斯鲁森的方向。不过那个女的……”

&esp;&esp;“怎么样？”

&esp;&esp;“她很明显是快死掉的感觉，走起路东倒西歪，好像随时会倒下去。”

&esp;&esp;“听起来不妙。那男孩呢？”

&esp;&esp;“恐怕情况也不太好。他看起来真的很怪。在车上，我一直很担心他会是什么病发作。但下车后，他好像比较适应情况了。总之他不断地问：‘哪里？哪里？’一遍又一遍地问。”

&esp;&esp;茉迪和包柏蓝斯基互看一眼。

&esp;&esp;“你确定吗？”茉迪问道。

&esp;&esp;“为什么不确定？”

&esp;&esp;“也许是因为他满脸疑惑，你才以为你听到他那么说。”

&esp;&esp;“为什么是我以为的？”

&esp;&esp;“因为男孩的母亲说他根本不会说话，从来没说过一句话。”茉迪说。

&esp;&esp;“你在开玩笑吧？”

&esp;&esp;“没有。如果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忽然开口说话，很奇怪。”

&esp;&esp;“我说听到就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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