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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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三支将令（第1页）

&esp;&esp;千年之计靠贤人，百年之计靠黎民，十年之计靠家亲。

&esp;&esp;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仔细勘察，黄河小道距离现今黄河，果然在十到二十里之间。

&esp;&esp;高之干事恨活，不到结茧不罢休。到他看得差不多了，早已申时过半。到一株巨椿之下，到处荻叶迎风，十分凉快。

&esp;&esp;此时，汗水早已流干，才想起饥渴。伍长早已备好干粮，从褡裢中取出干饼，一人一块。健卒打来溪水，找些柴草，就地支锅烧开，喝了一些。

&esp;&esp;高之将马背褡裢也打开，取出一张厚纸，笔墨，在那里绘制黄河小道简图。几位健卒也来看，共谋绘就。高之将李瑶香及伍长、健卒皆写入绘制者名单，以备功论功。

&esp;&esp;眼看将到酉时，急忙回程。到了黎阳县署，恰好天黑。伍长率兄弟们去找晚饭。李夫人、望高之还到公猛家中。

&esp;&esp;公伯勇早已到家，缭相陪在那里说话。丫鬟又准备好了酒菜。夫人及高之洗面，又喝些水，入席来谈。

&esp;&esp;到了次日，高之早早起床。到兵曹叫起伍长，都收拾停当。揖别公县令、李夫人等，望白马渡而来。李夫人看高之要走，恋恋不舍，暗暗拭泪。

&esp;&esp;恰到日中，回到义成军营帐。直回家下，着夫人炒几个菜，伍长及健卒一并用饭。下午，高之留下盔甲、虎头湛金枪及宝剑。伍长及健卒将军马等交回兵马使。

&esp;&esp;高之铺开笔墨，将简图一一补充，细细绘制，做个详图。又用蝇头小楷做了图例。图成，投入竹筒，单等次日卯时，薛尚书升帐。

&esp;&esp;于夜，与夫人李氏说些黎阳典故，黄河小道情节，相拥而眠。

&esp;&esp;次日一早，高之顶盔掼甲，到帅帐应卯交令。薛尚书接过令箭，问他调查的情况。高之详尽禀报，并将所绘黄河小道地图呈上。

&esp;&esp;薛尚书看了地图，又将高之叫到帅案，细细询问。大喜道：“这张图绘得极好，堪比司险专工。五日之限，望司马三日交令，果然出马非凡，夺得头功一件。”

&esp;&esp;望凌通谢过尚书，问道：“尚书大人，为今之计，计将安出？”

&esp;&esp;薛尚书看看他：“依司马之见，该当如何？”

&esp;&esp;望凌通禀曰：“末将以为，有快慢两策可用。快策，小道泄洪。昔日黄河既有小道，今日黄河为何不可也有小道。可分兵募民，将小道疏浚，就于堤坝筑砌出口，放水于小道，分洪泄洪。河汛将再无灾祸。”

&esp;&esp;薛尚书颔首，想了一想，又问：“试讲慢策。”

&esp;&esp;望凌通禀曰：“慢策，拓入小道。将小道西侧加固，掘开现今西堤，加宽黄河十至二十里。此策古来无人曾用，呈奏朝廷，兵部、工部及列位相爷，怕是批准较难，风险较大。”

&esp;&esp;他又说：“快策者，耗时少，民便，收效快。而时日久，小道淤塞，水患依然。慢策者，耗时多，民烦，收效慢。但数十百年，河堤不漫，河汛无碍。快慢之策，尚书大人明察。”

&esp;&esp;薛尚书颔首，站起身形，于帅帐踱步。对高之曰：“司马鞍马劳顿，先回去休息。容本镇细想。待判官乌寺任交令，请你相商。”

&esp;&esp;薛尚书又安排些其他军务，约略一个时辰，尚书退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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