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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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十六岁（第5页）

&esp;&esp;芙蕾雅僵硬地点头。

&esp;&esp;“完全……忘记了……”

&esp;&esp;问、问题不大——“解释清楚他不会怪你的，你在忙什么忘记了？”

&esp;&esp;“我我我——”芙蕾雅干巴巴地说，“在和多弗朗明哥玩……”

&esp;&esp;基恩死鱼眼。

&esp;&esp;“你没救了，芙蕾雅。找新男人去吧。”

&esp;&esp;芙蕾雅爆哭。

&esp;&esp;——

&esp;&esp;芙蕾雅赶紧去找那什么诺维雅，终于在四天后找到了诺维雅……

&esp;&esp;的尸体。

&esp;&esp;芙蕾雅蹲在女人的尸首面前，瞪着她像在瞪着一位破坏她家庭的坏人。

&esp;&esp;她磨磨蹭蹭、非常不安地回到色斯灵尼尔，在城里徘徊了好几个小时，不敢回家面对罗西南迪。

&esp;&esp;再、再有一天，革命军就要来了，到时候罗西肯定就知道了。

&esp;&esp;怎么办？

&esp;&esp;芙蕾雅疯狂啃着指甲。

&esp;&esp;她只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esp;&esp;去、去找罗那个小鬼吧，罗西最喜欢那个臭小鬼了，想办法收买他没准可以平息罗西的怒火。

&esp;&esp;说办就办，芙蕾雅跑去学校找罗。

&esp;&esp;校长黑着脸通知她：罗已经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罗第一天上学就因为打架被开了。

&esp;&esp;“啊？”芙蕾雅疑惑了。不会吧，几天前他还乖乖地背着书包上学放学做作业呢啊。

&esp;&esp;事实就是这样，校长没好气地送走这对煞星母子。

&esp;&esp;芙蕾雅眨眨眼，皱皱鼻子，朝着公园的方向走去。

&esp;&esp;白天，儿童乐园荒凉无声，沙堆里还埋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沙铲。蓝灰色的秋千，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esp;&esp;罗，背着小小的书包，抓着铁链，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了。

&esp;&esp;芙蕾雅一屁股在他旁边的秋千坐下。

&esp;&esp;她问：“打赢了吗？”

&esp;&esp;罗嗤笑：“当然了。”

&esp;&esp;芙蕾雅咧开嘴笑了一下，“干得好。”

&esp;&esp;“不敢和罗西说？”

&esp;&esp;罗撇嘴，不情愿地点头。

&esp;&esp;芙蕾雅捻着头发，“啊……真不巧，我也是啊，又搞砸了一件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罗西说啊。”

&esp;&esp;罗鄙夷地看她，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捻过石子，闷闷地说：

&esp;&esp;“你不是经常这样吗，反正最后柯拉松先生都会原谅你的。”

&esp;&esp;“你不是也是吗，小鬼。”

&esp;&esp;罗把头深深地埋下去，变声期的男孩声音有点可笑：“所以才讨厌……我已经不是小鬼了。”

&esp;&esp;“小鬼才说自己不是小鬼。”

&esp;&esp;“那你是小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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