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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丑不会死,就是因为这个。”维斯特抬起手,对着克拉克摇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
&esp;&esp;他记得小丑说自己不会死的时候克拉克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esp;&esp;“酒神因子。”克拉克点点头,“布鲁斯曾经研究过拉撒路之池,雷霄奥古的拉撒路之池也是酒神因子的一种,还有猫头鹰法庭对利爪使用的也是,是一种……液体金属。”
&esp;&esp;“但是很劣质。”维斯特毫不犹豫的说道,“看到这个了吗,这个和小丑身体里面的才是最初的酒神因子。”
&esp;&esp;该隐和亚伯同时看着维斯特,似乎不太相信让该隐不死的居然是一种金属。
&esp;&esp;“神从死亡处盗走了这种金属。”维斯特同样抬头看着该隐,“然后将它赐予了他心爱的儿子。”
&esp;&esp;“你是怎么知道的?”该隐不得不问。
&esp;&esp;维斯特懒得回答他,他拉着克拉克朝着楼下走,他需要把酒神因子用在克拉克身上——修复他受伤的灵魂。
&esp;&esp;但是不可以太多。
&esp;&esp;“收拾一下,明天我会来找你。”维斯特背对着该隐说道,“亚伯会给你安排房间。”
&esp;&esp;他把克拉克拉到自己的房间——刚才那个被该隐和亚伯毁掉了,所以他又给自己准备了新的房间。
&esp;&esp;随后他拿出酒神因子,想要用在克拉克身上。
&esp;&esp;但是克拉克抓住了他的手。
&esp;&esp;“你为什么知道这些?”克拉克也问这个问题。
&esp;&esp;他看着维斯特,不是审视,不是试探,只是担心。
&esp;&esp;他担心维斯特,因为他知道——每一个拥有能力的人,都必定有着属于自己的责任,而他期待维斯特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他期待着维斯特并不需要承担太多的东西。
&esp;&esp;“克拉克,我很难解释。”维斯特低着头说,“在那个梦里……我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不,应该说是小丑接近我的那一刻起,我脑子里就多了很多东西,因为这个。”
&esp;&esp;他说着举起脖子上的银白色吊坠——这是他从小丑身体里拿出来的。
&esp;&esp;“之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才知道,因为小丑。”维斯特抚摸十字吊坠说道,“有人把这个东西藏在了小丑身体里面,让他接近我,对我产生影响。”
&esp;&esp;维斯特一直觉得在小丑出现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而这个改变都是因为这个——
&esp;&esp;“这是什么?”克拉克问。
&esp;&esp;“这是我养母留给我的。”维斯特回答,“她在遗嘱里把这个留给了我,但是我在寻找的时候发现它被不见了,有人偷走了他。”
&esp;&esp;“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克拉克下意识的伸出手抚摸那个冰凉的吊坠。
&esp;&esp;维斯特并没有避开,甚至于很自然的向前一点,好让克拉克可以更轻松得摸到。
&esp;&esp;十字吊坠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任何特殊的能量。
&esp;&esp;但是当克拉克触摸它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沉重。
&esp;&esp;维斯特想了一下后摇头:“我不知道,我的养母只告诉我,这是一种象征,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
&esp;&esp;“其实我从小在接受某种教导,但是我不记得了。”维斯特接着说,“一直到我脑子里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我知道酒神因子,我知道神和该隐……那些记忆就是突然一下出现了,混乱的我自己都理不清楚。”
&esp;&esp;“嘘嘘嘘,没关系维斯特。”克拉克站起身,捧住维斯特的脸,“我们可以慢慢来,不需要着急。”
&esp;&esp;“克拉克,如果我不是人类呢。”维斯特忽然问道,“我当了二十多年的人类了,如果我不是人类呢?如果我是个怪物呢?”
&esp;&esp;克拉克一愣,随后笑着回答道:“维斯特我也不是人类,我是氪星人你记得吗?生命不是由种族定义的。所以你不是人类?那也不错,我们都不是人类,而且同样爱着所有人类。”
&esp;&esp;“克拉克……”
&esp;&esp;维斯特刚叫完氪星人的名字,就发现对方正捧着他的脸,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
&esp;&esp;然后他又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esp;&esp;“我可以吻你吗?”克拉克礼貌的问道,“在梦里我就想这么做了。”
&esp;&esp;他这样问,但是在得到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回答之前,他就先低下了头,亲吻维斯特的嘴唇。
&esp;&esp;维斯特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托尼是对的,正义联盟的人都不是好人。
&esp;&esp;长得正直的长得不那么正直的——都是一般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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