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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女生说，是宋老师问的。

&esp;&esp;顾律铭心想，关他什么事啊。他又不是我带教。

&esp;&esp;于是顾律铭就对女生说，我下次会注意了。

&esp;&esp;女生点点头，两人一起回办公室去。

&esp;&esp;交完班后，办公室里剩下的人不多。医生都很忙。宋一这会儿恐怕没手术，翘着腿坐在椅子上。

&esp;&esp;顾律铭听到他说，哎志高，你大五在哪实习的啊

&esp;&esp;杜志高在写术前，听到宋一问，感觉莫名其妙，他疑问地啊了声，说，我就本科毕业那年暑假实习了俩月，在附一吧好像。

&esp;&esp;于是宋一说，你怎么才实习俩月？我被诳了半年！

&esp;&esp;杜志高扇扇手，我谢谢了，您那也叫实习啊。就差无证行医了啊，宋医生。屁话别说，我写术前呢。

&esp;&esp;不过宋一的嘴没被堵住，他还在说，你这话说的，我实习的时候可努力了。天天来上班，还主动值夜。主任都感动哭了。你见过这么努力的实习生吗。

&esp;&esp;杜志高乐了，放下笔，转过身来面对宋一，我怎么听说某人嫌当时的旧宿舍太热，洗澡也不方便，硬是带着行李到值班室占窝蹭空调，蹭浴室的。我怎么还听说某人睡得比猪还熟，呼叫器都叫不醒的。我……

&esp;&esp;宋一赶紧捂住杜志高的嘴，你都听哪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的。

&esp;&esp;杜志高掰开宋一的手说，方主任说的。

&esp;&esp;宋一大喊一声，方主任怎么这样啊！

&esp;&esp;方主任是心胸外chapter

&esp;&esp;自从被宋一拐着弯骂了一顿后，顾律铭就没有再缺过班。他现在是标准的朝八晚六，有时候也会跟着一起加班。但杜志高没要求他跟着一起值夜，顾律铭就没在医院过过夜。

&esp;&esp;让顾律铭恨得牙痒痒的是，作为带教的杜志高明显对他很宽松，反倒是宋一把他指使得团团转。

&esp;&esp;譬如，小顾去给我那几床的病人换个药。宋一一个人就有十来个病人，换药方式还不尽然相同，光换药就能换一两个小时。

&esp;&esp;譬如，小顾过来帮忙一起推担架床去手术室。美名其曰让他以后工作可以完全胜任这项力气活。他怎么知道他就一定干外科？

&esp;&esp;譬如，小顾过来把xxx拿去护士站。（以上xxx可以被任何需要经由护士之手的东西替换）

&esp;&esp;譬如，小顾去告诉病人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让家属来办公室谈话这些手术同意，拿去给家属签了，等等诸如这种传话筒一样的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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