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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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9章（第1页）

&esp;&esp;“好。”

&esp;&esp;陆离需要平复死亡带来的阴影，以及了解病院，“你知道这座疯人院吗？”

&esp;&esp;“这里是关我们这些疯子的地方。”

&esp;&esp;“怎么离开？”

&esp;&esp;“当然你康复就能出去了。”

&esp;&esp;“你知道其他病房的病人吗？”

&esp;&esp;“你为什么要问一个把自己锁在病床上的自闭症这种问题？”

&esp;&esp;“这首摇篮曲叫什么？”

&esp;&esp;“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哭了……而且为什么一直是你在问……”

&esp;&esp;恶堕陷入新的自闭，暂时不想理陆离。

&esp;&esp;陆离离开病房，来到走廊上的轮椅少女身边，她仍然哼着那首摇篮曲。

&esp;&esp;“你可以教我这首摇篮曲吗？”陆离问道。

&esp;&esp;少女慢慢点了点头，没有语言的歌声稍微清晰，更加柔美。

&esp;&esp;陆离跟随少女哼唱，以及观察护士的巡视逻辑。

&esp;&esp;护士约每三十分钟就会巡视一圈病房，

&esp;&esp;虽然只认识简短“四天”——见了三面。但陆离还是去给恶堕送行——站在二楼台阶前，目睹恶堕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esp;&esp;拿到油画的插曲赋予陆离想法。他来到拉着帷幔的护士站前，拨动铃铛：

&esp;&esp;“恶堕出院前送给我一幅油画，我看不懂这幅画，这里有病人懂得鉴赏吗？”

&esp;&esp;“当然有，孩子。207病房的凯特小姐很懂油画。”

&esp;&esp;曾经听到的粗重低音传出，气流掀得帷幔摆动，显露一张放在边缘的纸。上面的文字简短而长串，似乎是病患名单……

&esp;&esp;凯特小姐？

&esp;&esp;陆离能记起的207病房的两个病患一个浑身溃烂，一个无眼布偶。

&esp;&esp;“谢谢。”

&esp;&esp;视线从重新遮起的帷幔挪开，陆离回到204病房。

&esp;&esp;活树晒着太阳，没有恶堕，今夜不会太好过……但新发现冲散了阴霾。

&esp;&esp;当陆离带着油画来到207病房时，幸运的发现门开着，以及多了位病人——下半身是湿腻墨绿色的鳞片，上半身确是女性的人鱼侧躺在床铺上。

&esp;&esp;它们谁是凯特？

&esp;&esp;溃烂人形没有明显女性特征，一只布偶叫凯特小姐似乎合理，但人鱼比它更合适。

&esp;&esp;陆离看向那双如海妖般美丽澄净的深蓝眼眸：“你是凯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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