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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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龙门石匠（第1页）

夏日风已吹远，一池荷叶，几尾游鱼。广玉兰高高的树上开着荷花一样的白色花朵，远远望去，令人神清气爽。厚朴花也在开着，和广玉兰花型相似。两种花都有药用价值。

广玉兰：供观赏，花含芳香油。由于开花很大，形似荷花，故又称“荷花玉兰”，可入药。荷花玉兰树姿态雄伟壮丽，叶阔荫浓，花似荷花芳香馥郁。

厚朴：中药材中专指该植物的干燥干皮、根皮及枝皮。4~6月剥取根皮及枝皮直接阴干，干皮置沸水中微煮后堆置阴湿处，"发汗"至内表面皮紫褐色或棕褐色时，蒸软取出，卷成筒状，干燥。切丝，姜制用。对食积气滞、腹胀便秘、湿阻中焦等疾病有治疗作用。还能加入癌症药物中。

初夏的香气是来自于花的芬芳。

清扬漫无目的的在街里逛来逛去。远远的看见一群人围着在那议论着什么。移步上前。只见有一位蓬头垢面的男子，在地上摆了一些石雕。周围人和他攀谈着关于石雕。在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他家本是世世代代修复龙门石窟的石匠后代，先祖曾经是石窟雕刻的参与者。他因为某种原来流落此地，盘缠全无，所以在街头摆摊，想赚些盘缠。听他讲述着龙门石窟的故事。

龙门石窟现存2345个洞窟像龛，他几乎每一处都去过。他不清楚改朝换代的历史风云，也不晓得那个最大的卢舍那大佛是什么来头。但11万余尊造像的朝代，他能够依稀辨认——用自己的方式：“衣裳不一样，胖瘦不一样。北魏的服饰比较花哨，面容精致唐朝的佛像稍微胖一点……”

他家在洛阳诸葛镇刘井村——这是一个世代刻石为生的“石匠村”，距离龙门石窟约5公里。

刘井村坐落于伊河南畔，这里“灌溉极为方便，当地人称其为井地。刘姓人最早迁居于此，就以井字命名，称“刘井”。村子附近有一采石场，凭借丰富的石料资源，刘井人世代在此采石、雕刻，与石结缘。

龙门石窟自开凿以来，这片土地上一代又一代人的，都依附着石头度过。周围的石匠村不止刘井村一个，还有好多村子。在龙门石窟早期开凿的古阳洞南壁上，还记录着北魏时期新城县（今洛阳市伊川县）的官员孙刘二人，带领200名新城县石匠斩岸开石、造像刻碑的故事。这个故事应该是写他的先人，不过，这些他是记不清也说不明白的。

《水经注》记载：“昔大禹疏龙门以通水，两山相对，望之若阙，伊水历其间，故谓伊阙。”记载中大禹开凿的龙门山，就是现在龙门石窟所在。

在大禹开凿龙门之前，龙门山是一个相连的整体，不分东西两山。伊水受阻于此山无法流出，形成了一片汪洋，时常引起洪水，危害四方村民，因此，大禹凿开龙门山，使龙门山分为东西两半，伊水便得以从两山中间向北流出，浩浩荡荡的河水奔流不息。龙门山可作东西两山的统称，在其被伊水河分为两半后，其东山于武则天建香山寺后而专称“香山”，也是白居易“香山居士”的由来，而西山则继续称“龙门山”，也就是我们所讲的“大禹治水”。这是一片神奇的所在。

大禹辟伊阙以后，水流湍急，原来栖息于黄河中的鲤鱼，顺着洛、伊之水逆行而上，当游到伊阙龙门时，波浪滔天，纷纷跳跃，意欲翻过。跳过者为龙，跳不过者额头上便留下一道黑疤，以后多引用考生中举，升官发财的寓意。历代举子都会来这祈福，沾沾喜气，期望能十年寒窗，一朝得中！光宗耀祖！出人头地！

“白起擂鼓台”，是这样一个故事，周赧王二十二年，石窟开凿还未开凿，打响了伊阙之战，秦将白起针对韩、魏两军互相观望，不愿当先出击，互相猜忌的弱点，以少量兵力钳制联军主力韩军，以主力部队集中击破魏军，白起乘胜挥师追击，大败魏韩24万联军，奠定秦并六国的基础。此处，据说那里就是伊阙之战时，白起擂鼓助战的地方，至今亦感荡气回肠。站在此处，畅想当时的古战场，何其惨烈！白起作为铁血战神，他的故事令人齿冷，不可言说！那个所在不知聚集了多少魂灵，多少故事！

清扬听着石匠和众人讲述的故事，默默在石匠面前的盒子里放了一些银钱。石匠千恩万谢。

清扬穿过人流，慢慢的往回走。迎面遇见小狸花和金蟾也在街里逛荡，于是三人一起，边聊边往回走。清扬讲述了石匠的故事，他们回去把这些故事充实到之前关于龙门石窟的记载里面。都有些向往洛阳的感觉呢！洛阳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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