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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紧张地闭紧眼睛,再猛然张开,那个身影还在往前走着,速度不快,安步当车的样子,悠悠闲闲地半回过头来,分明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田蜜立刻向后转身,咬住嘴唇心跳如鼓。
阿列克谢若有若无地笑着,金黄发丝被风吹着拂扫在脸颊和额头上。跟着田蜜转过身,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五指张开按在她平坦的腹部,轻轻摩挲:“怎么了?你……在怕什么?”
“阿列克谢……”
“看到他了?”他俯下头,让他的金发和她的黑发织缠在一起,“可是,你怎么会怕他?据我所知,你所有的行动都是在他的授意下进行的,看到他应该觉得很亲切才对!”
田蜜不语,阿列克谢笑着亲了亲她的耳朵:“还是……你突然发现,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值得相信的人?田蜜,出现在你眼前的所有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你还能分得清吗?”
分不清,确实分不清了!田蜜在心里呐喊,拉开阿列克谢的手臂,深深吸了两口气,回身再度看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刚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可他说过的话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那是在她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学生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前。他说,在答应我之前你一定要想好,那是你无法想象的痛苦和危险。她坚毅地点了点头,说我已经想好了,无论有多么痛苦多么危险。他凝视着她,微笑道,田博是我的老大哥,你可以叫我,冯叔叔。
僵立不动的身体被阿列克谢拉着往前继续走动,田蜜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直到两个人缩进了一个阴影的角落,阿列克谢微微下蹲,拍拍屈起的膝盖示意田蜜踩上去时,她才意识到他是想翻墙爬进圣玛利亚教堂。
田蜜永远也不知道这个长相漂亮的大男孩下面想要做什么,阿列克谢的思维,或者说他这种人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同,他们善于出其不意,然后看着别人措手不及,并且乐此不疲。
在他的坚持下田蜜狗爬一样狼狈地翻过墙头,还好没有被人发现。
克拉科夫城有个传统,为了纪念1241与鞑靼人战争中牺牲的一位吹号手,每天每个小时,圣玛利亚教堂最高的高塔上都会有一名号手吹响一首名叫《黑瑙》曲子,向着古城四个方向,连吹四遍。所以阿列克谢带着田蜜,偷偷摸摸地爬到了教堂较矮的那座尖塔顶部。
凌空向下望去,古城夜景一览无遗,美丽而又哀伤。在这个城市里最接近上帝的地方,脚下是浮华的灯海,耳边是猎猎的夜风,阿列克谢沉默不语地站在田蜜身边,闭着眼睛,垂首肃立,仿佛在侧耳倾听着什么,专注的样子让田蜜看了心里突然一动,柔声说道:“姨妈她们对上帝那么虔诚,又那么善良,一定已经进了天堂。”
阿列克谢握住胸前挂的银相盒:“为什么他们能进天堂,而我只能下地狱?为什么是我,田蜜?”
命运面前,谁不是这样无能为力?田蜜握住阿列克谢的手,不知道自己和他谁更可怜。
阿列克谢始终闭着眼睛,嘴角弯出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光洁的脸颊上微微抽动了两下,抬起田蜜的手贴在唇边:“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现在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记住这个地方吧,田蜜。”一阵清亮的号声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响起,田蜜感受着手心里阿列克谢温暖柔软的嘴唇,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记住上帝虚伪的仁慈!不论你有多痛苦,他也不会来救你!”
第一遍《黑瑙》戛然而止在当年号兵牺牲时吹奏的最后一个音节上,停顿须臾,第二遍又响起。古城高塔的每块石砖都有几百年历史,石砖上那些肉眼不可见的缝隙里全是岁月经年的积尘。田蜜被阿列克谢推按在墙壁上,感觉身后的石砖里伸出了无数双手臂,象铁链一样捆缚住她的身体,捂住她想大声喊叫的嘴,却唯独留下她已经开始流泪的双眸,让她看清发生的一切。
阿列克谢镇定又坚决地撕开田蜜的衣服,拉开她的双腿,用力看着她的眼睛,奋力挺身刺穿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和准备,两个人疼得都是全身一颤。田蜜开始啜泣哀求,被撕裂的感觉让她无法忍受。而阿列克谢咬紧牙关,甘心情愿地忍受着疼痛,一下比一下更快地在田蜜身体里挺进。此时此刻他需要这种肉体上的巨大痛楚,这让他觉得怀里这个女人脸上奔涌的泪水是为了他而流,觉得这是对他一次次亲眼目睹亲人们被害却无力救助的一种惩罚。田蜜的身体里干涩而又温暖,一边磨擦着阿列克谢从未经历过情欲滋味的欲望,一边用小小的火焰烘烤着他的心。融化的感觉从下身里慢慢泛起,阿列克谢不知道那是什么,有种被释放的冲动催促他索取更多,他忍住喉间低吼的声音,狠狠吻住田蜜的嘴唇,腰身剧烈抖动着完成了人生的又一个第一次。
抱着无力瘫软的田蜜依旧紧靠在墙壁上,阿列克谢收紧双臂,凶狠地低声呢喃,象是在对自己发誓,又象是在对上帝发誓:“既然上帝对我这么不怜悯,我也不再信奉他,我要让他看清楚罪恶的决心!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这是哪首歌里的歌词?
田蜜脑子里一阵又一阵哄哄的乱响,所有一切停止之后,世界反而更不安静。她不是视贞操如性命的古典女人,她一向认为人应该诚实面对身体的欲望,更知道被强迫发生性关系后女人要做的不是怨天由人哭爹喊娘,这不是她的过错,因为她太弱小,无力反抗,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一条叫做阿列克谢的、曾经温驯的金毛狗。
可是心里的愤懑让田蜜明白,被一个亲近的人侵犯伤害,远比陌生人带来的创伤严重很多。那个第聂伯河边扬着一头乱蓬蓬金发的大男孩,站在窗口背对阳光,指着远方神气活现地笑着说,那里可以看到脱光了衣服洗澡的姑娘。而圣玛利亚教堂里,被亲生哥哥杀死的弟弟的鲜血曾经流淌的尖塔上,他仿佛恶魔一样钳制她的四肢,用几乎可以掰断她胳臂的力气扭压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长发让她看清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男人是谁。他埋首在田蜜洁白的胸前,久久不动,象是在和她比赛谁能够更快地死去。
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田蜜对自己说这只是一场梦!是的,一场做了很久的梦!也许明天早晨醒来,睁开眼睛以后她依旧还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学生,闹钟坏了睡过头了,火急火燎地往公寓外头狂奔,希望运气好不堵车能抢在铃响前跑进教室。
这种情况下,田蜜居然如愿以偿地睡着了。也许太累,也许是昏倒,也许是一种潜意识里对自己强迫的暗示。她放任着自己闭上眼睛、抽离意识,直到漆黑一片世界混沌。耳边隐约听见阿列克谢用他最熟知的母语,一遍一遍低低重复着什么,简短的一句,诅咒一样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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