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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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第1页）

&esp;&esp;快感猝然中断。边寒的自我意识还在因为强烈得超出他控制能力的愉悦而发颤，失语令他只能紧紧攥着周游的手，拼命凑过去吻他。

&esp;&esp;“你错啦。”周游又温柔地告诉他，“你爱的不是我。”

&esp;&esp;边寒连连点头。

&esp;&esp;“是那个你常常去看他跳舞的男孩子。”周游温柔地问，“他叫什么？”

&esp;&esp;边寒摇摇头。他想不起来。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希望周游千万别停止。

&esp;&esp;周游：“告诉我。不说我就不给你了。”

&esp;&esp;他松开了手，笑着说：“我走了，边寒。”

&esp;&esp;边寒大叫：“孟玉！他叫孟玉！”

&esp;&esp;“好。”周游点头，又握住了他的手，“你真乖，真好。你喜欢他是吗？”

&esp;&esp;边寒茫然地看着他。

&esp;&esp;周游：“你要说，是。”

&esp;&esp;边寒：“是。”

&esp;&esp;周游：“你非常爱他。”

&esp;&esp;边寒：“是。”

&esp;&esp;周游：“你可以为了他杀人。”

&esp;&esp;边寒犹豫了。周游蹭了蹭他的脸：“可以吗？为了你爱的孟玉去杀人。”

&esp;&esp;边寒终于点头：“可以。”

&esp;&esp;周游：“不管什么人，只要妨碍你和他，你都不会留情。”

&esp;&esp;边寒：“……”

&esp;&esp;他再一次犹豫了。

&esp;&esp;“边寒。”周游抚摸他的耳朵，轻声问，“你想要痛，还是要快乐？”

&esp;&esp;“……”边寒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重复了他的话，“不管什么人，我都不会留情。”

&esp;&esp;他还在等待周游赐予的愉悦和快感，但是周游已经放开了手。年轻的向导在高塔上发出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甚至跪在地上直不起腰。

&esp;&esp;秦戈眼前一阵眩晕，他离开了十几岁哨兵的“海域”，回到边寒的房间里。

&esp;&esp;周游仍然在笑，他坐在地上趴着床，一边捶床一边笑。边寒蜷缩在床上发抖，片刻后才挣扎起来，抓住周游的头发把他拎起，重重给了他一拳。

&esp;&esp;“我不会再让你进入我的‘海域’了！”边寒的声音还在兀自发颤，“骗子！”

&esp;&esp;这一拳打得很重，周游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鼻子里流出来的血。

&esp;&esp;“你不喜欢我赐予的……”

&esp;&esp;边寒“呸”了一声。周游不吭声了，半晌才嘿嘿笑起来：“没意思。你刚刚不觉得很爽吗？你真的不喜欢？他们全都很喜欢我这样做的。”

&esp;&esp;“他们是谁？”边寒满脸嫌恶，“你到底在搞什么！”

&esp;&esp;“好玩啊。”周游看到边寒的书包放在一旁，熟门熟路地翻开拿出一支烟，点燃咬在齿间。他抽烟的姿势很娴熟，吐出烟圈之后呆呆地看着烟圈发愣。

&esp;&esp;在这短暂的沉默中，秦戈透过边寒的眼睛观察周游。

&esp;&esp;周游刚刚所展示出来的，已经是极其高级的“海域”调控技术。秦戈在学习，但一直都没能取得更多进展。这是他孔雀13

&esp;&esp;“……你杀人？”边寒惊得立刻放开了周游。

&esp;&esp;周游慢慢抽了一口烟，忽然笑出声。他笑得停不下来，甚至连连咳嗽。

&esp;&esp;“又不是第一次。”他说，“我杀过人，也埋过尸，你信不信？”

&esp;&esp;见边寒呆愣，周游放声大笑。

&esp;&esp;笑够了，他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睛，仿佛掺夹着几分真情：“边寒，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平常我不会做后面的事情的，就算做也不会这么强烈。但你不一样，这是我的附赠，谢谢你对我敞开了‘海域’，谢谢你给我机会……你真的不考虑我吗？”

&esp;&esp;边寒只觉得他可怕，不由得退了两步：“考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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