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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第2页）

&esp;&esp;再迟钝都大体明白点什么了。

&esp;&esp;“他这么不正常，是因为那个黑烟？您刚才执意要出来，就是为了帮他弄走这黑烟？”

&esp;&esp;励明远点头：“我看到他本人才发现的。这个是祸心虫，在人身体中，会放大他们的负面思想并且以这些为食。鼓动他们去杀人。本来应该不会这么快，看样子，应该是最近发生了什么，给了他严重的刺激，这种刺激让他做出这种行为。”

&esp;&esp;方长立刻想到范文轩昨晚说的刘小寒事件。知道老板说的‘刺激’十有八九是那个事情。

&esp;&esp;而昨晚指尖的寒意，应该就是这虫子，“那祸心虫没了，就没事了吗？”

&esp;&esp;励明远点头：“之后他就不会继续被祸心虫影响，负面情绪不会扩散到这么大的地步了。”

&esp;&esp;方长点头，还是有地方不解。“他什么时候粘上祸心虫的？”

&esp;&esp;励明远：“应该挺久了，这虫子专挑人心灵脆弱时候附身。你这个表哥有没有一段时间轻生？轻生是初期表现。”

&esp;&esp;方长摇头：“……没听说啊？”

&esp;&esp;励明远：“一定会有轻生的时期。你不清楚，可能是被什么人瞒住了。这只祸心虫是人为饲养，这是母虫，已经产过一次子虫了。你周围应该还有人被祸心虫附身。有没有谁的变化很大？或者负面情绪表现地非常明显的？”

&esp;&esp;方长一下子想到：“……二姨！？”

&esp;&esp;秘籍

&esp;&esp;励明远：“给你放一上午假，先把人带走。”

&esp;&esp;方长拽着范文轩的胳膊把他拉起来，看着老板转身回办公室：“那个人是真的？？”

&esp;&esp;励明远推了一下眼镜：“王总？是真的。”

&esp;&esp;方长：“额……做戏做全套？”加上老板才总共两个人的皮包公司真的要谈什么生意？

&esp;&esp;励明远摇头：“巧合而已。有几个脑子不好用的，身份证过期七八十年忘记及时处理了，现在是黑户，着急想处理一批他们山门的东西，补办身份证来不及，所以把东西交给我代理。”外面正好一片乌云飘过来，室内光线变暗，老板眼镜片后面的眼神被室内灯反光照地模糊不清，方长只能听到老板接下来的话——“代理费收利润百分之八十。”

&esp;&esp;那一刻，看着老板高深的表情，方长终于回想起了曾经被‘扣工资’支配的恐惧。

&esp;&esp;一早上，因为老板的贴心而有点抽风，犯神经的脑回路被迅速掰直，钢管直。什么都不敢再想，老老实实地拉扯着范文轩下楼离开。

&esp;&esp;昏迷中的范文轩本人，方长是绝对不想再往自己出租屋带了。摸摸他的兜，方长看范文轩钱还不少，也带着身份证。就就近找了个宾馆。

&esp;&esp;方长抬着满身酒气未散的范文轩往前台一站，立即迎来无数注视的目光。

&esp;&esp;方长无视目光，把身份证递给前台：“开房。”

&esp;&esp;前台的那个小姑娘手边放着本，一看名字就很不正经的耽美漫画，呆呆傻傻地看着方长，又看看方长怀里拉着的醉鬼。被身边人捅了几下胳膊，才着急地回过神来：“哦……哦哦，请问您开几间？”

&esp;&esp;方长：“……一间。”

&esp;&esp;刚表情正常些的小姑娘神色又变得不正常了：“那您要什么房型？”

&esp;&esp;方长看看价目表，大床房和双人床的标间价钱一样，范文轩一个人也用不着两张床“就大床房吧。”

&esp;&esp;对方噗嗤一声，笑出来，弯弯着眉眼，低下头，手下键盘敲地飞快，几乎是抢过方长递过去的范文轩的身份证，刷了一下，然后连着身份证和房卡一起递给方长：“好的，您的房间2206，祝您住地愉快。”

&esp;&esp;方长揪着范文轩满脸黑线地往里走，就听到身后激动的声音：“哇，心机攻，把人灌醉了大白天来开房！”

&esp;&esp;另外一个还算是正常人：“说不准就是送个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