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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笑了笑,“其实我是有一些生气的,生气你们的计划太不严谨,没有考虑到诸如你突然进去发晴期这些突发情况,也生气你不爱惜自己,被折磨成那样了都不放我出来帮你。”

他说着话音一顿,低头捂着庭慕的手呆怔良久,“我在想,我就真的那么不让人信任吗?可是没等我问出口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alpha苦涩地抿唇,笑得很勉强:“我真的不是一个值得倚重的丈夫和伴侣,你之前有两次发晴期我都忘记了,那两次是怎么过的?靠抑制剂?”

oga下意识碰了碰小臂,那里因为长期注射的针孔已经有轻微的凹陷。

“嗯,有一次是,第二次的时候抑制剂已经有些失效了。”

alpha把他的袖子挽起来,看着那块淡青色的凹陷,像是块丑陋的疤痕一样粘附在他纤长漂亮的手臂上。

这是一块很难去掉的痕迹,会永远提醒庭慕,他的丈夫并不爱他。

“抑制剂注射进去是什么感觉?”顾梵深的声音有些暗哑,眼眶慢慢发红,“很疼吗?”

“还好,像是打了一管辣椒水一样……”oga闭着眼睛回忆那种感觉,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本来身体很热,感觉血管都要烧着了,等药液注射进去,那种感觉就会立刻停下。好想是突然淋了一盆冰水,身体的一切感官都停滞了,我总是会下意识的摸一摸心脏,害怕它下一秒就不跳了。”

alpha闭着眼“嗯”了一声,心脏狠狠的抽痛着,低头看着他的小臂,手指触上凹陷的皮肤时都在发抖,“那另一次呢?抑制剂开始失效了?”

“嗯,打完很久都没有效果,身体还是在逐渐升温。”

oga没什么表情,像是在阐述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我当时好像也给先生打了电话,是秘书接的,说你在开会,开完就会给我回电话。”

那次oga也是和那晚一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电话。

抑制剂第一次失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乱的哼叫扭动时满脑子都在想他的先生会来救他,但电话始终没有响起,他也再没等到。

“对不起……”

顾梵深把他拥进怀里,手臂用力到发麻,但也只敢虚抱着他,“对不起……我……”

嘴唇开合几次都说不出多余的话来,因为悔恨睁大的眼睛要把眼眶都撕裂,他无力辩驳,秘书明确告诉过他oga给他打过电话,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晚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庭慕绝望的叫喊和无助的哭求像是一根刺扎进脑子里,搅动着他所有的神经。

oga平静的任他抱着,甚至还拍了拍他的后背以作安慰。

“不用对不起,其实仔细想想您也没做错什么,您只是不爱我而已。”

“不是!”顾梵深急切的捧起他的脸,眼眶红的吓人,“我很感谢你做的这一切,包括把我关进镜子里,我很迟钝,也很愚蠢,我发现不了自己的心意,看着你一次一次靠近还无动于衷,我真的太蠢了……”

“不是这样的……”

oga垂下头,干涩的眼眶又开始酸痛,“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合约,是我不该……”

“你没有什么不该,”alpha碰了碰他的头发,“是我清醒的太晚了。”

“直到那晚在镜子里看着你我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你跌倒时我整颗心都会悬起来,你被折磨的难受我心口也疼得要喘不过气了,你当时也能看到我对不对?”

alpha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那里急切的心跳。

“你那晚也能看到我,我所有的反应都不是假的,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可怜!别的什么都不是!是因为心疼,真的很疼……”

他的眉头拧的很紧,眼底压着一层猩红,齿关深深的交合导致额头的青筋都分明凸起。

“疼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我知道它在代替你向我呼救,可是我却该死的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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