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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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第1页）

&esp;&esp;“问我你们算问对人了，老太太我年纪大了，觉轻得很，有点声音就会被吵醒！”她秘兮兮地说，“那天半夜，我好像挺到有女人呜咽的声音……”

&esp;&esp;“您确定没听错？”

&esp;&esp;“肯定没错！我这耳朵听人说话费劲儿，可一到晚上灵着呢！”

&esp;&esp;苏默言赶忙又问：“你还有没有听到其它声音？”

&esp;&esp;老太太思索了一阵，才道：“对了，呜咽声结束安静了一段时间，我刚要睡着，就听到隔壁又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不大，可听着让人心慌。”

&esp;&esp;“能具体形容一下吗？”

&esp;&esp;“就好像……”她琢磨了半天才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

&esp;&esp;“妈！你在跟谁说话呢？”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看到苏默言和古月，“你们是……”

&esp;&esp;戴眼镜的女人是老太太的女儿，她们一家人在这儿住了很多年，苏默言又对她询问了一遍那天晚上的情况，母女二人回答基本一致。

&esp;&esp;他找出从葛良好那弄来的钥匙，打开杨刚楠家房门，刚一进去一股怪味扑面而来。

&esp;&esp;古月连忙捂住嘴，问道：“这什么味儿啊！？”

&esp;&esp;苏默言四处打量这，发现门口的墙壁脏的已经不成样子，“他应该是把捡回来的垃圾，都放在这儿了。”

&esp;&esp;“什么？”古月指着空空如也的墙根，“这什么都没有啊！”

&esp;&esp;“垃圾堆放的时间肯定不会太长，就会被他倒手出去，”苏默言换上鞋套，“可你看这儿，”他指向墙根，“这种腐蚀性痕迹是常年累月才能形成的，说明他每次都会把垃圾暂时储存在这儿。”

&esp;&esp;“那你说他会把尸体藏在哪呢，难道就不怕尸体腐烂、发臭被周围的邻居发现吗？”

&esp;&esp;苏默言带上白手套：“所以他才把尸体骨肉分离，先处理掉那些碎肉，而骨头就不会发出任何异味，更不用担心被邻居们发现。”

&esp;&esp;“这个杨刚楠还真是变态！这种恶心办法都能想得出来！”古月穿上鞋套，“如果我家隔壁了个这样的人，我肯定一早搬走！”

&esp;&esp;客厅只有几平米见方，一张满是裂痕的革制沙发上堆着杨刚楠的衣物，墙角挂满托着厚重灰尘的蜘蛛网。

&esp;&esp;“这是……”苏默言在客厅转了一圈，目光扫过沙发上的那堆衣物，视线停在一件白色t恤上，他蹲下身子，“证物袋！”

&esp;&esp;古月连忙取出证物袋递给苏默言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esp;&esp;苏默言把t恤上的污渍刮下，放入证物袋中，轻轻晃了晃袋子：“你看这儿，从颜色上推断，这很可能是风干的血迹，或许就是他杀人的罪证！”他将证物袋递给古月。

&esp;&esp;苏默言走进卧室，发现里面同样脏乱，一张老式双人床摆墙角。走到窗边，他双手撑着窗台，向外张望。

&esp;&esp;“你确定这里就是供认不讳

&esp;&esp;杨刚楠鼻子一抽，猛然抬起头，嘴角露出让人引发毛骨悚然的笑意：“对！没错！她是我杀的！因为她该死！她和那个贱女人一样，她们都该死！”

&esp;&esp;葛良好义正言辞地吼道：“你说他们该死就该死？你以为你是谁？就算她们触犯法律，也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让你乱用私行！”

&esp;&esp;“法律？”杨刚楠癫狂般地笑出声来，“当年我为了那个贱女人监守自盗，不就是想让她过上好日子吗？可她呢？东窗事发后，我进了监狱，她竟然跟个野、男人跑了？那时候法律在哪儿！？”

&esp;&esp;“从一开始你就错了，”苏默言点上一根烟，“你想让妻子过上好日子这没错，可你却选错了方式，走上了一条犯罪的道路，你错就错在践踏了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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