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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有意无意地瞥了眼身边的青篱。面无表情之下,冷然的气场无形地铺开,我眼尖地看到泽柏打了个颤,从他落地起,就没有看过青篱一眼。与其说是无视,不如说是不敢对视。同样的白衣,在泽柏身上是干净,在青篱身上是虚幻,犹如一层烟雾似的将整个人都笼罩了。不止泽柏,这些年“青云楼”中从未有人敢直面青篱,冷然的压制,会将人的呼吸也冻住。就是这种冷,才容易激发人内息的征服欲,看禁欲的男人动,是天下间最美的风景之一。只可惜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更不是什么人都敢想的。对我来说,青篱动欲值得肖想,动怒也是不错的风情。噙着笑,我拢起手掌,“告诉七叶,这礼物我收了。”“那我这就去回禀主人。”泽柏似乎一刻也不想多留,转身就要往山下跑。“等等,”我喊住他的身影,“我还有话要你传达。”他往我的方向细微地挪动两步,“姑娘请示下。”“你家主上心智无双,我赞叹。”我缓缓开口,泽柏眼中闪过惊喜,这惊喜在与我视线相触的时候,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微妙,又很快地敛了回去。微笑渐大,“我做事有原则,先来后到,谁让你家主人慢了一步,而他先来了呢,所以……”我的手掌竖在空中,看向青篱,“我选择与你合作,为你做三件事,我应了。”青篱没有急着抬手,“没有附加条件?不是怕我坑你吗?”“小事你不屑,大事你不会,不必。”我回的随性。玉质秀腕扬起,与我轻触。泽柏脸色苍白,如丧考妣,“姑娘,您不再考虑下吗?”“不用。”我的脸伸在泽柏面前,还是微笑着的,“我不喜欢七叶,她膈应我,我也膈应她。”“小的知道了。”泽柏脸上的神情,我只能用五颜六色来形容,太精彩了。我亲昵地拍上他的肩头,“既然来了,我这还缺一个婚礼司仪,来,帮帮我。”红烛有了,喜字也有了,喜服我也买了,现在连证婚人和司仪都有了,还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说别开生面,因为除了我,每个人的表情都不怎么快乐。木槿他不愿嫁,怕拖累。青篱是一贯的冰冷。泽柏,则是哭丧着脸,声音都带着衰腔,“一拜天地。”我草,老娘成个亲需要如此么,两个穿白衣的,一个满面戚戚,一个寒霜无情,知道的是成亲,不知道的以为奔丧呢。好歹,也是我第一次成亲啊。牵着木槿的手,朝着门外的明月拜下,从此日月星辰为证。衰兮兮的长声继续哀叹着,“二拜高堂。”我牵着木槿转身,行到了青篱面前,“高堂没有,你是我师傅,也算是长辈了,跪你应该的。”木槿动作很小地捏了捏我的手,我紧紧扣着他的掌,挑衅的目光望着青篱。青篱神色不变,好像我面前的根本就是个雕像,受了我这一拜。“夫妻交拜。”泽柏心不在焉,喊的也不够用心。算了,他没喊出家属答礼已经算对得起我了。这货,只怕一直在想怎么回去和七叶交代呢。明烛闪烁中,我捧着木槿的脸,轻柔一吻。思念了这些年,牵挂了如许久,给他的终究还是不够完美的仪式。“木槿,要不以后回了皇宫,我把你休了?”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句话,我说的就是这个。木槿的表情是迷茫,不解,还有一点点隐藏的火苗。“休了才能再娶一次。”我挠着头,努力想着,“可以娶的盛大一点。”“你为了盛大,就想让我成为下堂夫、二手货?”他的声音忽然高了,眼中的火苗又升腾了几分,“想都别想,夏木槿不二嫁。”“不算二嫁。”我试图说服他,“都是我啊。”“夏木槿反正不嫁第二次,你要敢休我,我就死给你看!”我看着面前火气爆发的木槿,想不通。“为什么?”“因为……”他哼哼唧唧的,“我是第一个,只能是第一个,你移情别恋就算了,过门我最大,你的凤后、将军、师傅,都给我后面排着去。”这,也算理由?不、不对啊,似乎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木槿靠着我的脸颊,声音吹入我的耳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藏着一个人,现在总算明白是谁了。”说完,还有些不甘心地咬了下我的耳垂,小小的疼让我嘶了下。“我对他,是溺水人攀附浮木的执念,对你,才是爱恋。”这不是哄木槿,而是心里的话。青篱曾是我一直割舍不了的执念,跟随、追赶、超越,我所有的念头都因为青篱而起,到最后剩下的是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了,反不如对木槿的单纯,就是爱,年少时埋下的狂热爱恋。“你若没想法,需要故意膈应他吗?”木槿眼中分明写着不信,“那一跪,什么心思?”“什么心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吻着他的唇角,“我们的成亲之夜,你不该让我去想别的男人。”“可我”他叹息着,“不能给你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呢。”“我的身子,不好的。”一句不好的,究竟是蛊毒,还是旧日的心伤,我无法评判。“我娶的,是夏木槿,不是只要一张脸,一个清白身子的漂亮男子。若我介意,我不会娶,我只要有一丝挂怀,就是对你不公。”我很认真地开口,“我没有提及从前,不是因为我不敢面对,是怕你难受,我什么时候把处子或者清白看的比人更重要了?是我喜欢的,纵有千百种过去,我也不在乎;若不是心头好,就是点了一百个守宫砂,我也没兴趣。”何必在意分别时他有过什么,重要的是我得回了他,就是天下至幸。他依稀是在笑,笑中带着泪光。慢慢地低下头,我看到什么滴上他红色的衣衫,一滴一滴地晕开。“第三次了。”我无奈,“才几日,又哭了。”他低垂着头,我只能摸索着去擦,擦的满手湿漉漉的。当手收回,我脸上宠惯的笑凝结成霜,封寒到心底,声音瞬间变得凌乱,双手抱上木槿,声音凌乱,“青篱、青篱!”婚礼结束,泽柏早就夹着尾巴逃了,只剩下青篱,不知什么原因徘徊未去。房间里顿时多了一道雪白人影,他冷然的目光扫过我满手的血迹后,手指握上木槿的脉。我抱着木槿,木然地擦着他的脸,我手中的血未干,擦一下,他的脸上多了几道凄厉的血痕,再擦,又多了几道,越擦越脏。而我,除了傻傻地擦着,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心中声音无数遍喊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毒发毒发非我不想冷静,而是我太在意木槿,在意到不忍心他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所有的伤痛,都因我而起。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只因为爱了我,便遭受到了这么多的摧残。背井离乡、抛家远离、独守山巅,就连我这个爱人,都没有给过他一日宁惊、片息安稳,如果问我这世间我亏欠谁最多,那必是木槿。清凉的三根手指拍上我的手背,那冷冷的触感瞬间带回我不少神智,抬眼间是青篱淡漠的眼眸。曾经的同处让我瞬间明白他的想法,他要我冷静,以他命令的方式。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命令眼神了。几乎是在对上他眼眸的一刻,我的心已从纷乱中沉淀。服从他的命令,也曾是习惯。我闭上眼睛,眼前是木槿了无生气的脸和青篱冰寒的目光,两张面孔在我眼前交替着,再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是蛊毒发作吗?”我看到青篱的手从木槿手腕间离开,询问着。他垂落眼皮。青篱的表情很少,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我已懂。“怎么可能?”木槿的脖子上还挂着我刚刚为他带上的玉,他昨日才发作过的毒怎么也不可能今日再度发作,还发的如此惨烈。青篱沉思,我沉默,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在视线对望中猜测着。“有人发动了蛊毒。”这是青篱给我的答案,也是我心中能猜到的唯一答案。可有太多事情想不通,摸不着头绪,“‘蚀媚’不是血孤下的吗?”血孤已死,被我亲手所杀,这毒就算有操控者,也已不在人世了,越是厉害的蛊毒,也只有可能是一人精血喂养,绝不可能有第二个饲主,除非……我望着青篱,“血孤不是饲主。”青篱给了我肯定的答复,“她一定不是,‘青云楼’中没有教养操控蛊毒的方法,操控蛊毒的能力也是自小学起,即便她之后再习,也绝不可能有操控‘蚀媚’这种顶尖蛊毒的能力。”他说的没错,操控蛊毒就象练武,从下的培养和成年后的修习终究还是有差距的,越是高深的武功越需要童子功,越霸道的蛊毒也越需要精通的技能,血孤即便修习,也不可能操控的了“蚀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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