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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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第3页）

&esp;&esp;“那我猜不到了，还请卫总明示。”

&esp;&esp;“鲁满亿。这个够不够明示？”

&esp;&esp;电话里突然异常沉默。

&esp;&esp;“卫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sp;&esp;卫莱不疾不徐：“正常反应不应该问，鲁满亿怎么了？什么叫听不懂我说什么，我就说了一个名字，你有什么听不懂？对了，我跟祁临升关系很好。”

&esp;&esp;“……不是，卫总你今天这通电话莫名其妙。”

&esp;&esp;对方心理防线快破防，卫莱话锋一转：“你当初给公司造成了多少损失，我正在让财务核算，我妈念旧好说话不代表我好说话。真以为离职就能万事大吉？你在职时干了什么，只要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总会留下痕迹。等我拿着证据找你的那天，你知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esp;&esp;对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esp;&esp;“我不想查是因为水至清无鱼。给你一个一笔勾销的机会，你说点我感兴趣的信息，就当是交换了，这事过去。”

&esp;&esp;对方沉默。

&esp;&esp;“你不用纠结我会不会出尔反尔，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卫莱特意停顿几秒，语气始终平淡：“你是等我不久之后的律师函，还是今天就把这事解决？”

&esp;&esp;在长久的沉默后，对方道：“超市里不止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另外一个是谁。”

&esp;&esp;卫莱：“这事一笔勾销。”

&esp;&esp;没再废话，她挂了电话。

&esp;&esp;超市所有门店店长加上中高层管理人员一共四十多人，他们手上都有权限，都可能成为鲁满亿安插的对象。

&esp;&esp;查起来不说大海捞针，也费时费力。

&esp;&esp;这事得从长计议，她先放到一边。

&esp;&esp;晚上和陈其一起，约了一家物流公司江城分部的负责人吃饭，看有无战略合作的可能。

&esp;&esp;战略层面上的合作，分部负责人做不了主，还要向上汇报，让她等消息。

&esp;&esp;晚上十点半饭局才散，她让司机送她回母亲的住处。

&esp;&esp;程敏之还没睡，在客厅边分析资料边等女儿。自从女儿进入超市工作，与她共同进退，她每天的精力似乎用不完。

&esp;&esp;听到外面的汽车声音，她去厨房把酒酿南瓜圆子加热。

&esp;&esp;卫莱不是很饿，但对母亲做的酒酿南瓜圆子没有任何抵抗力，坐在餐桌前吃起来。

&esp;&esp;程敏之也坐下，问女儿跟物流公司谈得怎么样。

&esp;&esp;“等消息。”卫莱把自己的另一个计划透露给母亲，“妈，我打算和苏城的超市合作。”

&esp;&esp;程敏之惊诧：“贺万程老同学的新望超市？”

&esp;&esp;卫莱嘴里有圆子，点头回应。

&esp;&esp;贺万程也持有新望连锁的股份，但他不参与经营。

&esp;&esp;对于新的融资计划，程敏之完全赞同，她整晚也在想，物流搭建太烧钱，还是得与第三方合作。

&esp;&esp;但与新望合作，不在她计划内。

&esp;&esp;她让女儿说说想合作的理由。

&esp;&esp;卫莱：“新望发展到现在的规模，这二三十年期间经历的商战和同行间的竞争，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还有，我们团队会越来越大，今年还要另组建一个采购团队，后续该怎么管理庞大又复杂的团队，我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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