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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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朝歌女招招手，把人带了下去。走到楼梯口，清楚的听小二对那女子道：&ldo;啧，你没福气，萧少爷没看上你。&rdo;那歌女便哀怨的回眸看了萧砚泽一眼，不情愿的下去了。常铭打趣道：&ldo;你真无情，人家还指望你养呢。&rdo;萧砚泽干笑道：&ldo;指望我的多了，我哪养的过来。不说她们了，咱们喝酒，喝酒。&rdo;于是借酒浇愁，喝了个醉醺醺，与常铭分别后，坐车回家去，筹划着跟陆寄眉&lso;撒酒疯&rso;。进大门那会，在心里盘算着，今日逮住她，立即强了，一了百了。天气闷热无风，萧砚泽顶着太阳进了屋，嚷道：&ldo;陆寄眉‐‐陆寄眉‐‐&rdo;这时拿着鸡毛掸子扫摆件的小丫鬟走里屋走出来：&ldo;回大少爷，大少奶奶去见二小姐了。&rdo;&ldo;舒茗?&rdo;萧砚泽疑惑的问：&ldo;说去干什么了吗?&rdo;&ldo;好像是教二小姐下棋。&rdo;萧砚泽往窗下的桌子瞥了一眼，果不见了那两盒云子，他皱眉道：&ldo;去做你的事吧。&rdo;舒茗找陆寄眉学什么棋?!他准备扑陆寄眉个措手不及，所以不打算叫她知道他回来了，否则她万一又躲出去了，他岂不是又扑空了。等了一会，萧砚泽仍不见寄眉的回来，便坐在窗下往外窥探。又过了一刻钟，看到金翠背着个人进来，那人脸埋在金翠肩头，看不清面孔，但看穿戴是陆寄眉。他忙出去迎：&ldo;这是怎么了?&rdo;金翠累的一头汗珠，将少奶奶一口气背进屋放到床上，只顾喘气不能说话。寄眉则低着头，半晌才道：&ldo;砚泽，你回来了……&rdo;萧砚泽发现妻子脚上少了一只鞋：&ldo;鞋呢?&rdo;&ldo;在舒茗那儿……&rdo;寄眉仰头看萧砚泽的方向，才一启口，语调降下去，后半句直接听不见。他急了：&ldo;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do;金翠这时倒过气来，道：&ldo;她们在地上涂桐油，少奶奶一脚踩上去，把鞋子粘掉了。&rdo;萧砚泽气的眼前一黑：&ldo;舒茗干的?&rdo;寄眉摇头道：&ldo;我不知道，没看见……在屋门口涂的桐油，我不知屋里的人是谁。&rdo;能干出这种事来的，必然是舒茗了，她得了他的衣钵，专爱做些调皮捣蛋的事。萧砚泽气道：&ldo;一准是舒茗那妮子。&rdo;&ldo;……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rdo;说完，顿悟似的道：&ldo;或许没理由……&rdo;就像当初萧砚泽看她不顺眼捉弄她一样。他却知道缘由，就是扇子惹的祸，他已经示好给那妮子买新的扇子了，看来她不满意，把气撒到寄眉身上了。&ldo;……&rdo;萧砚泽道：&ldo;你就长了张不招人待见的脸，谁看你都生气!埋怨舒茗的时候也从你自己身上找找缘由罢。我当初说什么了?你嫁进来早晚被人挤兑，大脚怪!&rdo;说完，扭身往外走。寄眉有一肚子的话可以反驳他，但一想到与他争吵更没好处，埋下头由他去了。萧砚泽做魔君捣蛋的时候，舒茗还没从娘胎钻出来呢。如今她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轻重。进院就见一个丫鬟跪着擦地，萧砚泽没等人通禀，快一步示意他们噤声，不许嚷。他则悄步走到门口，抱着肩膀听舒茗她们在屋里头说话。&ldo;哈哈，嫂子这鞋快赶上我两个大了。&rdo;&ldo;刚才粘在地上，活像一只船。她也算识时务赶紧走了，若是敢进来讲理，更有她好看的。&rdo;萧砚泽这时冷声朝里道：&ldo;有什么更好看的，不如给我看看!&rdo;说着大步越过门口那块桐油地，就进了屋。舒蓉猛见萧砚泽，惊的从炕上赶紧下来，站到一旁：&ldo;大哥哥。&rdo;萧砚泽见屋内还有两个嬷嬷，便连带着她们跟舒蓉一起骂：&ldo;都白活了是吧，一个不懂事也就罢了，难道一屋子全是死人?!&rdo;舒蓉出来装好人，袒护嬷嬷们：&ldo;这事不怪她们……&rdo;萧砚泽指着舒蓉道：&ldo;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背后撺掇使坏，然后等着看热闹!以前没空说你，真当我糊涂，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啊!&rdo;舒蓉是没出阁的姑娘，让堂哥这么训斥，脸上抹不开，捂脸哭道：&ldo;大家出身都一样，我也不比你们差，为什么一出事就挑我的不是，我哪一点做错了?!让大哥哥这样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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